重生之设计人生(31)
他用双手搓着他冰冷的手:“你他妈给我说话!”
沈韵发着抖:“没事儿,我就是担心家里门窗没关好,我……”
他顿了顿,往周澜怀里靠了靠:“周澜,我好冷啊。”
周澜抱着他,不敢撒手。
等到车里的温度高到他自己开始冒汗了,沈韵也渐渐不抖了,他才松开了手。
转而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骂:“沈韵,你他妈下次再这样,我扇你!”
他喘着气,继续骂:“你家有什么值钱的,让你冒着大雨往回跑?”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啊?为什么不接电话?”
“如果我不来呢?你就忍着?冻死你怎么办?”
“你是不想活了吗?”
“你他妈!你他妈!”
“……”
沈韵闭着眼睛不说话,他没想过怎么办,还没来得及想。
他只是想回家,但到了门口才发现钥匙忘在了周澜家。
他不想回去,便坐在门口想理理思路。
但太冷了,他很快就迷迷糊糊的,整个人都像冰块一样,麻木了过去。
周澜终于叹了口气,轻轻的吻着他仍然冰凉的唇:“乖,我们回家。”
沈韵也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望着窗外的大雨。
密集的雨珠在路灯下连成了一条条连贯的雨线,一条条雨线又密密麻麻地组成了一道雨墙。
沈韵觉得自己的心里也在下一场雨,没有这一场大,但也淅淅沥沥的。
周澜抱着他回到家,放了热水给他洗澡洗头。
沈韵乖的很,让怎样就怎样,但周澜心里却慌得很。
肯定出了什么事儿,但他不知道。
“沈韵”他哄着他“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
沈韵被热水蒸的脸颊上泛着潮红,身体也泛着粉,嘴唇也回复了原来的红润。
他低着头笑笑:“没事儿,不是说了吗?”
周澜黑着脸:“真没事?”
沈韵讨好地蹭蹭他:“我刚才冻坏了。”
周澜拿毛巾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咬牙切齿的说:“沈韵,下次再这样,我真抽你。”
沈韵抬起脸,笑弯了眉眼:“嗯,你现在也可以抽。”
周澜望着他眼角的笑意,眼眶有点发热,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他,直把他压进浴缸里。
他轻轻地吻着他,说:“沈韵,我真的……我真的爱上你了。”
沈韵的眼睛里冰凉如水,唇角却翘了起来:“嗯。”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虐,2333
第37章 第 37 章
沈韵没想到,他因为人情接下的琴音蜜语竟然让他再次在圈子里站稳了脚跟。
如果说前面各个项目的成绩还不错,但也只能算不错而已。
毕竟每个人的审美都不一样,每个设计师的风格也不一样。
琴音蜜语的巨大成功,与其说是沈韵的功劳,不如说是天琴的功劳。
早年天琴主打建材,五金,并没有涉足地产,老一辈的经营也是中规中矩,乏善可陈。
天琴以地产得以窜起还是在房秦接手后。
他紧跟周澜的脚步,果断改变经营方向,走上了房地产这条路。
他们有实力有远见,又正正赶上了地产最好的年代。
州泉不说,有上一代就打下的基础,便是天琴也发展迅速,越做越大。
房秦以一己之力便可将一个企业成功转型,并做强做大,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琴音蜜语样板间一出,便以设计作为主打因素,全城广告。
沈韵就在公交,出租车,广告牌,灯牌上见过天琴的广告,投放不可谓不密集。
定价也生生比同类型同地段楼盘高了一阶。
偏偏还供不应求。
庆功宴那天,沈清刚刚参加完高考。
之前十几天沈韵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全心全意陪沈清备考。
一场考下来,沈清还好,沈韵倒是更瘦了。
周澜在庆功宴上一见沈韵,一边忍不住皱眉,一边又忍不住眼冒绿光。
沈韵陪了沈清多久,他便有多久没有见到他
周澜心里很是嫉妒沈清。
他默默祈祷着沈清能报个外地的学校,这样沈韵就会有更多时间来陪他了。
不能见光的人就是这么可怜,他想。
此时此刻,若不是这般光景,他真恨不得立刻把人给拉包间不管不顾先亲热一番再说。
房秦包了一个宴会厅,除了他们几个人在包厢,其他人都在大厅。
周澜一一帮沈韵介绍了,沈韵乖的很,不等别人灌,就先站起来挨个敬了一圈。
曲源对沈韵一直有点意见,免不了多灌了他几杯。
沈韵也大方,来者不拒,从头到尾,低调又大气。
他知道自己今天总是要醉的。
和上次岚桥的庆功宴不同,这次他是主设计师,酒不会少。
与其扭扭捏捏推三阻四,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况且在座的大部分还是周澜的朋友,他得给周澜长脸。
再者从年龄上来讲,他们大多算得上是前辈,总不能等着别人来敬自己。
所以沈韵便放开了喝,但话并不多。
他心里一直默默提醒自己,喝醉了不要说话,不要说话。
直到大脑成了浆糊,他还含着笑默默坐着。
最后别人敬酒时,他笑着端起空杯便喝,引得大家前仰后合。
曲源见他憨的可爱,倒把那些流言引起的反感给笑走了。
周澜不管不顾的把他抱怀里抗议:“你们可不要再欺负我家小孩儿了。”
周澜这些损友大都是小时候一起长起来的,见沈韵醉了便免不了逗他:
“周澜在床上厉害不厉害?”
沈韵不说话,笑着点点头。
有人酒都笑了出来,接着问:
“一晚七次有没有?”
沈韵仍然不说话,只笑着点头。
“……”
周澜又气又笑直抚额头,不待散场,便先带着沈韵回了家。
周澜也喝了酒,便叫了代驾,和沈韵一起坐在后座上。
刚上车沈韵便靠着他睡着了,周澜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揉着他的耳垂。
心里难免有些懊悔,刚才只顾着护着他了,真应该把他醉后憨态可掬的模样给拍下来。
等他醒后拿给他看,估计要羞死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喝?
一边想着一边看沈韵沉睡中的脸,红润润的,真是越看越是可爱的要命。
直到回到家,帮他洗完澡抱上了床,沈韵仍是面带笑意,一语不发。
沈韵很少喝醉,但周澜也是见过他喝醉的时候,并不是这样。
于是周澜故意逗他:“沈韵,沈韵,到家了,安全了。”
沈韵听见安全两个字,才把笑敛掉,蹙了蹙眉,长长吁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说:“周澜,给我点支烟。”
周澜看着他苦大仇深的表情,不由得闷声偷笑。
最近几个月,不知道为什么,沈韵本来控制的很好的烟瘾又反弹了,抽的十分凶。
周澜笑了会儿,又蹙起眉说:“不抽啦,睡觉。”
沈韵看着他,眼神很冷,说:“周澜,你过来。”
周澜以为沈韵也想他了,亲热的凑过去,谁知道沈韵抓着他的手腕,低头就咬。
这一口使了十分的力,周澜一声痛呼就去夺自己的手。
好不容易夺回来,手腕上的牙印都已经见血了。
周澜痛的直呲牙,捧着自己的手腕问:“你他妈属狗的?”
沈韵见他痛的眼睛里闪了泪花,忍不住蹙着眉过来看,吓得周澜直往后闪。
沈韵却直直盯着他手腕上的齿痕,抿着唇说:“周澜,你看,你又出去鬼混了,被咬了吧?”
周澜简直无语了,他看着沈韵满脸认真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怎么来的这个“又”字。
他不由得又好笑又委屈又生气,直接就扑了上去,压住沈韵问:“小崽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沈韵蹬着两条腿,上来就踢,周澜没防备,一下被他踢在了心口上。
这一脚力气极大,直踢得周澜眼前发黑。
周澜一边压着他,一边疑惑了,刚伺候他洗澡洗头不是挺乖的?
好吧,伺候完了,这会子来脾气了?
以为自己养了个兔崽子,难道还是个狼崽子不成?
周澜也喝了酒,虽然没醉,但酒气上涌也来了劲。
他压着沈韵便亲,一边亲一边揉捏着他的身体。
沈韵挣着挣着,挣不过人便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要回家。
周澜被他哭的心慌,忙骂自己,怎么跟个喝醉的孩子较上劲了。
于是哄他:“不弄了不弄了,你看我们已经在家了。”
沈韵泪眼朦胧地看了一圈,说:“周澜,你又骗我了,这是你的家。”
沈韵这样说周澜就不高兴了,哪里来的“又”?
他耐着心哄:“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忘了吗?”
沈韵垂了垂眸,疑惑地问:“你的家怎么会是我的家?”
周澜无语地亲了亲他眼角那颗桃花痣。
他不亲还好,一亲便坏了,沈韵犹如被人砸了尾巴的猫,一把把他给推开了。
不仅如此,还邪里邪气地笑了起来,直笑的周澜毛骨悚然。
周澜便不动他了,只在旁边看着他,心想以后再不敢让他喝醉了,酒品太差。
直到他昏昏欲睡了,才悄悄从背后抱着他搂进怀里,跟做贼似的。
周澜心里正委屈呢,忽听沈韵迷迷糊糊地叹息了一声,这一声叹,直叹的周澜心尖乱颤。
周澜的心如猫抓一般难受又好奇,忍不住又把他翻过来,就着月光偷偷看他,去亲他的嘴唇。
沈韵这次既没有踢他也没有打他,更没有推他,反而一反平日的乖顺保守,极热情地缠了上来。
只一下,周澜便如全身着了火一般,把大脑都烧晕了。
他十几天没见沈韵,早已想他想的不得了。
此刻本能地勒紧他的腰,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把人给压进怀里,粗暴地亲吻他。
沈韵的唇角破了皮,身体被捏的全是青青红红的指印,和吻痕互相交错,一片旖旎。
他疯狂地回应着周澜,甜腻腻的叫声把周澜的双眼熏得通红。
周澜一边动作一边咬着他的唇角喊:“沈韵,沈韵,沈韵……”
战线拉得太长,到最后沈韵的酒都醒了一半,他一边哭一边求饶。
周澜咬着他的耳朵笑:“沈韵,你真爱哭。”他的鼻音很重“哭的真好听。”
沈韵便抿着唇,既不哭也不求饶了,周澜又逗他:“以后还敢不敢惹我了?”
沈韵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眯着那双蕴了泪的眼睛,想了想后顺从地说:“不敢。”
他越是这么乖顺的样子,周澜越是使坏。
直把他弄的,哭,哭不出,笑,笑不出,整个人陷在周澜怀里不停地颤抖。
到了第二天清晨,沈韵看到周澜手腕上那个深深的牙印后,很是惊讶。
周澜把他醉酒后的丑态讲了一遍,沈韵听的眼睛瞪得圆溜溜,惊讶后继而爆笑。
周澜直瞪他:“你那窝心脚是不是练过,差点把我踢过去……”
沈韵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心眼真小,你看,我腰酸的都坐不起来了,我说什么了吗?”
周澜故意逗他:“难道你没爽?不知道昨天谁叫的那么大声,屋顶都被掀翻了,啧……”
沈韵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了。
周澜忍不住笑了,把脸凑他面前直拱,引得沈韵直瞪他。
他把沈韵抱进怀里,不停地亲着他:“怎么办,沈韵?我怎么可以这么喜欢你?”
沈韵抿着唇,眨了眨眼,把头垂的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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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的高考成绩前阵子已经出来了,她发挥的非常好,选了心仪的学校和心仪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