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佞臣(104)
这少年叫刘老板他们架着送到了韩先和周晟面前,痛苦的大哭起来,“你们会遭到报应的!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说什么呢,贱蹄子!”
刘老板怒了,“你知道这两位是什么人吗?就你这种贱奴,也敢顶撞他们!”
刘老板气急败坏的将那少年拖了过去,掰开那少年的嘴,给那少年喂了什么。又连忙绐韩先和周晟认错,“两位爷,实在对不住了,这是个新人,还未教好便送来了。还请两位爷恕罪。小的现在教他。”
韩先冷冷道,“你这楼里都是些什么货色!就这样,还好意思说是京城第一大?”
刘老板瑟瑟的向他请罪,汗如雨下道,“还请两位爷稍等半柱香的时间,待他身上的蛊虫生效,他便会学乖了。”
韩先和周晟便等了半柱香,那少年果真像变了个人似的,对他们万般主动起来,甚至挠首弄姿,和刚才判若两人。
韩先心中生了兴趣,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怎么叫他学得如此之乖?”
“小人绐他种了欢情蛊,这欢情蛊一上身,便叫他的性子变得浪了许多。”
“还有这样的好物。”韩先笑道,“你给我一些。”
这东西用在周鸣轩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刘老板便去取了蛊给他。
得蛊之后,韩先又同周晟喝了几杯,就在他们酒意正浓时,忽然有一黑衣人从窗外跃入,剑锋直指周晟胸
口。
“熄王小心!”
来不及给周晟解围,韩先身旁很快也围了许多黑衣人。
眼看那剑就要刺进熄王的心脏,房梁上另一人忽然从天而至,挡在了煌王面前,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绐煩王挡住了剑。
周晟只感觉自己怀中一暖,欢颜已经翩然降临,微一恍神,刀刃刺穿血肉的声音便传入了耳中。
“欢颜!”周晟怒吼一声,立刻将他掀到身后,拔剑迎了上去。
8他一时一刻都不愿放开鸣轩+周晟和欢颜的痛苦往事
韩先很快反应了过来,抬手便朝着面前的桌子一拍,桌上的茶壶叫他拍的震了起来。
茶壶中装着满满一壶刚才送上来的烫手热茶,韩先动作凌厉的拿着那壶热茶朝着黑衣人的脸浇去。
很快,二楼窗户间便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叫烫到的惨叫声。
那壶热茶用完,韩先也不丢茶壶,而是将壶嘴往桌上一磕,壶嘴叫磕掉了半截,剩下的一半锋利无比。
韩先拿着那茶壶朝着那些黑衣人冲去,黑衣人们见势不妙,跳窗而出,韩先也跟着追了出去。
“小颜,小颜!”周晟撕心裂肺的叫了两声,怀里人仍旧不省人事,全无动静。
他也抱着人从二楼一跃而下。门口便拴着他们的马,周晟抱着欢颜飞身上马,二人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门口。
韩先追着那群人进了一个死胡同,和那群人纠缠在了一起。
他周身罡气暴涨,掌力暴戾残佞,几乎是一掌一个,将那群人给解决了。
就在他拔剑准备一剑封喉时,忽然发现这些人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是张统领那帮人。
意识到这一点,韩先立刻收了剑,转头离开了那里。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放过周鸣轩的这些人。
韩先趁着夜色入了宫,鸣轩叫他折腾的快散架了,服过太医院的药,好不容易睡下了,却硬是叫他从温热的被窝中给拽了出来。
“周鸣轩,你起来!”
韩先粗暴的将被子扯下,扔到了地上,鸣轩旋即便感觉到了冷意,颇为难受的睁开眼睛来。
“何事…”
“你又派人去杀我?嗯?”黑暗中,韩先一把掐住鸣轩的脖子,几乎要贴到他脸上的逼问道。
鸣轩身上还在发热,因而反应都慢了许多,在他意识到韩先的意思后,他立即摇头道,“我没有!韩先,我没有派人去杀你!那日从山中回来后,我便一直在太医院待着,你若是不信,太医院的人可以作证!我真的没有再要杀你!”
鸣轩辩解的神情极为焦急,摇头的幅度也极为惨烈,韩先见他这样,便知道他并未欺骗自己。
但也不愿就这样放过他。
“就算不是你授意,他们也是你的人!周鸣轩,是你管教不严,才叫他们这样惹是生非!你这个做主子的也该好好长长记性!”
韩先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耳旁炸开,震得鸣轩的耳膜都嗡嗡作痛。还未反应过来,韩先已经向他伸手过来,去蛮横的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鸣轩惊惶的直躲,“韩先不要!”
要是换成平日,他还能忍忍,但今日他真的生病了。浑身上下都烫得像是快烧起来一般。
惊恐骇然将他的理智都吞噬了,叫他不由自主的向外喊道,“来人,快救救…”
朕还没喊出来,已经叫韩先捂住了嘴。
鸣轩像是死鱼般拼命的扑腾起来,韩先用尽全力的捂住他的嘴,在他耳旁狰狞警告道,“周鸣轩,你要是再敢叫,我便去杀了张统领他们!来报今日之仇!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鸣轩听着他狠毒的话语,只能被迫安静下来。
侍卫在外面问道,“皇上,刚才是您在呼叫吗?”
鸣轩不由自主的向着侍卫伸出手,却叫韩先一把攥死了他的手,牢牢的钉在了床上。
鸣轩只能万分痛苦,几乎垂泪道,“朕没事,你带人下去吧,刚才是朕做噩梦了。”
他多想叫侍卫救救他,但他不舍得拿张统领那帮岀生入死的兄弟们的性命来做筹码,只能硬生生的看着来到身边的希望又插上翅膀飞走了。
待到门外没了动静,韩先如狼似虎的一跃而起,向着可怜的鸣轩逼来。
鸣轩只觉得床弟间一股澎湃激荡的真气涌过,之后他的衣衫便叫如数震成了碎片。
韩先凶悍的压了上来,在他红肿发烫的唇间大肆征伐起来。唇间未愈的伤口再度被粗鲁狂野的撕扯开来,还在向外涌血的受伤皮肉叫毫无联系的翻搅啃噬,也叫他疼得抽搐起来。“韩先不要!”
鸣轩惨叫一声,不知道从哪来的力量,把韩先推到了一边,就要下床逃跑。
韩先拽住他的长发用力一扯,几乎把他的头皮扯了下来,在他吃痛的时候,韩先铁臂般的双臂重新将他抱回了怀中。
“你今日在耍什么脾气,太子?”
韩先双目赤红、气喘吁吁的附在他耳边说道,“只要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这你应该知道。今日若是我不能得到我想要的,便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你最好听话些,免得吃尽苦头!”
韩先强行将他的脸扭转过来,在他泛着铁锈血腥味儿的唇间着魔而又疯狂的汲取着。
本该细心呵护的伤口不但叫撕裂了,还被这样舔弄亵玩,刺激的鸣轩眼中泛起泪来。
“我知道,我知道…平日都可以…可是今天能不能放了我…我生病了…我发热了…我好难受…今夜你放了我”
鸣轩抓着他的衣服断断续续的央求道,“你明日再来,好不好?我明日一定好好伺候你,算我求你了,韩先…”
换成平日,鸣轩定然不会对他低头,但今日鸣轩实在太过难受。
他身上遍体鳞伤,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只是叫人一碰便会觉得全身发疼;因为这些日子的歹单精竭虑,叫他心神大损,不但身上烧得发烫,且觉得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