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佞臣(69)
他内心祈祷着这雨快些停,却偏偏事与愿违。
雨下得越来越大,空中雷声大作,逼得他寸步难行。
这雨一下便下了整整两天。
这两天,山洞外的小径都变成了泥泞的河,且一点停下的趋势都没有。
—日下的比一日凶狠。
沈修宇挑了一天冒雨出去,却是全无收获。
树上的野果都被雨打烂了,河里的水也全都浑浊了,林间的猎物也全都躲起来了。
第三日的时候,沈修宇终于绝望了。
周南受伤成这样,已经两日滴米未进,再这样下去周南会死的。
如果老天只叫他们两人当中的其中一个活下来,那他要周南活下来。
他将洞里的石头给打磨成了锋利的薄片,对准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腕间流出鲜血,他将周南抱了过来,用自己的血来喂周南。
找不到食物,他只能这样救周南了。
这样的情形维持了三天,沈修宇的气息越来越弱,周南终于醒来了。
“太好了,小南…”
沈修宇面色乌青,眼窝深陷,额骨高耸,消瘦异常。
他亲眼确定周南没事了,这才如释重负的在周南怀中昏迷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醒过来,他只知道周南没事了,他终于能休息一下了。
“修宇哥,发生什么事了?你醒醒!”
周南焦急的拍打着沈修宇的脸,却发现对方的身体冰凉且僵直,和死人无异。
他伸手摸去,沈修宇的身上连一点暖意都没有,且瘦的皮包骨头了。
他以为沈修宇又受伤了,伸手在对方身上一寸一寸的摸过去,却在沈修宇的腕间摸到了许多疤痕。再回想起他刚醒时嘴里的那股血腥味,他瞬间就明白发生什么了一一沈修宇拿了自己的命换他的命。就在他潸然泪下时,山洞外忽然隔着遥远的距离,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人吗一一”那声音回响在整个山谷间,被拉得很长,听上去很是缥缈。
周南听着这个声音,简直激动的热泪盈眶。
他放下沈修宇,跌跌撞撞的朝着门口冲去。
到了洞口,周南向着上面大叫道,“金元恺一我们在这里一快救救我们一一”
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了!
周南用自己能够发出的最大声音向外喊道,才喊了两声他的嗓子便全哑了。
但他不愿放弃,仍旧拼命的高喊着。
金元恺只觉得谷底有种朦胧却急切的声音传来。
为了听得更清楚一些,他下到了谷底更深的地方。
只听周南持续不断的喊道,“金元恺!救命啊!救命!”
那声音如同泣血之声,穿过了谷底到上面的重重屏障,直达金元恺的耳底。
“将军!是你吗?”
金元恺精神都为之一振,旋即便提高音量道。
为了叫周南能够快速清晰的听到他的声音,他又唤了几个士兵下来,一同吊在空中,向着下面吼道,“将军一皇上
“是我们!我们被困到了下面!快来救我们!!”
周南扯着嗓子喊道。
“我们现在便想办法救你们!还请你们在下面坚持一二日!”
金元恺带领着其他士兵一起高吼道,整个山谷间都回荡着他们的声音。
“金元恺!你扔一些干粮和水下来!”
周南急道,“我同皇上已经几日未进食了!”
“好!将军,你等一下一一”
金元恺和他说完,便立刻带人上去准备干粮和水了。
他们足足往下扔了十几包干粮和水,扔的山洞外面到处都是。
“好了!你们快回去想办法!”
“将军!我们会派人一直轮流守在这上面!若是有需要!您尽管告诉我们!”
“好!”
周南摸索着出去捡了两个包袱,又心急如焚的回来,取出里面的水囊,送到沈修宇嘴边。
沈修宇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这口气便是他对周南的一腔执念。
他不想死,他想回去好好的和周南过日子。
这个执念叫他坚持到了现在。
当那淙淙清流被送到干涸的嘴里时,沈修宇忽然有了反应。
他伸手抓住周南的手,将水囊更加深入的送到嘴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他一连喝光了两个水囊中的水,这才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周南又拿出干粮,掰碎了喂他,他也没有拒绝,而是沉默而快速的咀嚼起来。
随着干粮和清水入腹,他渐渐的感觉到体力也在一点一滴的恢复。
感觉到他的呼吸都比刚才有力了许多,周南情难自抑,用力的拥住了他。
他平生第一次觉得,这人还活着,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沈修宇没说话,而是紧紧的回抱住了他。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长歌这样重重挨他的巴掌了。
他是羌国第一大力士,可悲的是,现下他的这股子蛮力全部用在长歌身上了。
这一巴掌准确无误的将长歌掀到了床柱上,发出“咚”的一声。
长歌只觉得后脑一阵剧痛,回过神一摸,手上全是血。
仇绝飞快的穿好了裤子,披上了一件外袍,结实精壮的身躯一览无余。
他常年骑射,因此身上肌肉虬结,矫健有力,胸前古铜色的肌肉块整整齐齐的码着,有力且性感。
长歌已经遍体鳞伤,无力再同他争辩,他却还是执迷不悟,半跪在床上,残佞大手擒住了长歌的下瓠,他们都是赤身的,这样的姿势叫两个人几乎贴到了一起。
男人大清早的时候本来就容易冲动,这样毫无遮挡的坦诚相对,叫仇绝的身体一下就食髓知味的有了反应,仇绝原本还打算好好威胁教训他一番,现下忽然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粗暴且狠烈的占有他,叫他喊,叫他叫,叫他哭!
“你这贱人,倒是有几分本事,叫孤对你流连忘返。
既然你这么喜欢孤,孤便给你一个机会,叫你当个最下等的侍妾。”
仇绝说着,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长歌的脸都白了,“不要,仇绝,放开我!”
说话间,双腿已被仇绝给擒住了。
长歌不想成为他的禁-窗,因此极力挣扎,慌乱间不小心蹬了他一脚,力道还不轻,这让他当即便雷霆大怒。
“刘长歌,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
如果实在得不到的,我便将那东西给毁了!叫旁人也得不到!
你若是不想死,最好不要反抗!”
伴随着他狂暴的吼声,长歌的膝关节硬生生的叫他卸下来了。
“啊——”
长歌一声惨叫,眼中的泪肆虐的喷薄而出。
他再也使不出任何力气,绝望的倒在了床上。
只见他面色惨白的倒在一片黝黑的及腰长发间,雪白的面孔叫那湿淋淋的虚汗绐浸透了,折射出一层凄艳的水光。
就连睫毛都湿漉漉的。
只见他玉颈雪白又修长,双肩精巧且莹润,就那样毫无遮挡的曝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