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参商(8)
快走出配药房时,又折回去将那案上的平头短刀拿了,塞在袖袋里,出去锁好了门。
第17章
陆大掌柜慢慢走在大街上,目光呆滞,脚下的落叶嚓嚓作响。
周围人声嘈杂,都在忙着自家的活计,兜揽生意,没人注意理仁堂的陆大掌柜心事重重的样子。
陆青原走出喧哗的街道,经过渐渐稀疏的院落,心中有些后悔,已开始打退堂鼓。
心想若不回家,抱着女儿逃出芦盐城。
可天下之大,能逃到哪里去,累的女儿跟自己吃苦。
脑海中已是回响着十年前那个风雪夜,婴儿的哭声,女人的尖叫声,满地的鲜血。
……
自己这女儿从小便没了娘,若是自己杀人的事情被人捅出来,只怕女儿日后也无法立足了。
过几年便要给女儿订了亲事,就算她娘亲与人私奔,有着卢家的照应,也能寻一个好的婆家。
比跟着自己强。
他心中胡思乱想,按着纸条中写的地方,渐渐走到城外一座山边。
抬头看去,半山中一座小小的宅邸,在满山红叶的映衬下,很是风雅。
他无心观赏,快步踏上石阶。
待到得院门前,回头看去,只见整座芦盐小城,三面被群山环绕,一面通向大海。远处碧海蓝天,流云浮动,渔船小小的,在海上移动着。日落前的天空,异常的光亮明媚,照的整座芦盐城生机盎然,袅袅炊烟升起又散了。
怕是再也见不到这么好的风景了。
他又看了几眼,转过身来,一手握紧了藏在袖中的短刀,一手敲了门。
……
一个丫鬟应声开了门,殷勤地引着他,穿过院子,他抬头看去,只见满院粉红的桃子挂在树上,已是可以吃了。
走过精致的回廊,一路上也并未遇见什么下人。
他无心欣赏周围的假山庭院,丫鬟将他引进主人房间,转身退出去关上了门。
纸条上写着让他一个人前来,与他私谈那夜海边的三个人。
他站在门边,看着屋中的摆设,握紧了袖中短刀,其实心中不知如何是好。
想来这人是要讹钱,只怕讹完了自己这边,还要去找卢家。
里屋传来脚步声,他呼吸越发急促,闻到满室清香,脑海中突然闪过沈永年笑盈盈的脸,他开始后悔没有找那人。
却见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只披了一件长袍,敞着怀,露出结实的大腿和腰腹,中间浓密的黑色阴毛,一根紫红色大屌已是昂然怒立,带着青筋,雪白的皮肉陪衬下,显得格外狰狞粗鲁。
那男人长发披肩,一双桃花眼已是带了怒气,红唇一张,骂道,怎么才来?
第18章
陆大掌柜看的呆了,站在门边反应不过来,嘴里还嗫嚅着,你怎么在这儿。
沈永年几步就扑上去,双手在这呆子身上乱摸,嘴里笑道,这是我家,我当然在这儿。
那十根不老实的手指已钻进袍子,将那裤带解了,往下一扒,陆大掌柜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拉着裤子,直往后躲。
继而被沈永年压在房门上,哐的一声。
沈永年用胸膛压着他,双手从后面伸进裤子里,大力揉捏着两个结实的屁股蛋,嘴在陆大掌柜脸上腮上乱亲,胡乱叫着心肝儿宝贝儿,等得急煞我也。边说边耸着屁股,将那炽热的硬物往陆大掌柜下`身拱,不时顶住了还使劲往前挤,挤得陆大掌柜软软的阴茎都疼。
两扇门连带地被撞的哐哐作响。
陆大掌柜被他亲的晕了,一边偏头躲着那嘴唇,一边双手推着这人的胸膛,嘴里不由自主叫道,你不是去逛窑子了么?
这人的手指往陆大掌柜屁眼子里狠狠一捅,疼的陆大掌柜差点蹿起来,惊叫了一声。
只觉得这人抓着自己的半边屁股狠狠掐着,那根手指使劲往肉洞里钻,捅到最深处,不停地往里一顶一顶的,弄的自己浑身跟着抖。
前面被那大鸟撞着,后面那人的手指耸动着,胸膛被压的喘不过气,只听戏谑的声音自己耳边响起,那些婊子哪有你紧。
那手指又钻了一根进来,不停地操弄。
陆大掌柜全身跟着那手指乱颤,好像被这两根手指脔了一般。
陆青原知道这人图什么,日前还帮了自己的大忙,又捏着自己的把柄,左右不过是这身子,给了便是。
只是之前两次与这人在床上,自己都无比惨烈。
那些记忆涌上心头,陆大掌柜不由得哭叫道,今日做不得,我那里还裂着呢。
那手指抽了出来,头发却被人抓住。
沈永年之前等的辛苦,此时已带了戾气,眼睛盯着陆大掌柜惊恐的泪眼,哑声道,下面那嘴伤了,便用上面这张吧。
……
天色已晚,秋风四起,吹的山中红叶沙沙作响。
半山小宅里,已掌了灯。
主人房中却是一片昏暗,无人敢进去掌灯。
沈永年坐在床边,伸长了脖子,仰起头,闭着双眼,嘴唇微张,满脸的享受,不时发出餍足的啊啊声。
他大敞着双腿,紧实的双臂上肌肉隆起,十指插在胯间那人的头发里,抓着这人脑袋,前后小幅度地按压着。
陆大掌柜被他摁在腿间,眼泪直流,脸都撑变了形,一个劲儿地想吐。
……
一听沈永年要他用嘴,陆大掌柜就疯了,哭着喊着不要。
他自己都没被人含过,头一遭居然是给个男人含,正哭闹挣扎,被沈永年抓着后脖颈压到床边。
沈永年硬了太久,什么耐心都没了,这人还不配合。
手上使劲压着,抬脚踹在那人膝盖穴位上。
陆大掌柜一条小腿瞬间麻了,跪倒在沈永年腿间,继而脸被摁到这人阴毛里,满鼻子男人下`体的味道。
第19章
沈永年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两张嘴,你选吧。手却一直摁着陆大掌柜的脑袋。
那人挣扎间,倒是蹭的下`体有些舒服。
陆大掌柜脸埋在男人阴毛里,爬也爬不起来,看着这人白`皙的小腹和满眼乌黑的毛,眼泪都流进那浓密的毛发中。
想着若是用屁眼子,只怕是要流血。
可又不想舔男人下面。
他磨磨唧唧纠结的老毛病又犯了……
沈永年等的烦了,伸手掰开陆大掌柜的嘴,将那大鸟往里塞。陆大掌柜躲不开,嘴里捅进来灼热的硬物,顶着舌头和上颚,一股子性器的膻骚味儿。他突然想起这人下午去了窑子,闷声惨叫,恶心地直想吐,使劲挣扎起来,牙齿碰到了嘴里的粗壮之物。
气的沈永年拔出鸟头,揪着陆大掌柜的领子就把人拽起来,一口咬在陆大掌柜脖子上。
陆大掌柜连连求饶,只觉得脖子快被这人咬断了。
松开嘴时,一个牙印冒着血,血珠子直往下掉,沈永年舔了舔,眼珠子一转,一手揪着陆大掌柜的领口,一手探到陆大掌柜下`身,五指一抓,连鸟带卵死死握住。吓的沈永年赶紧双手去护,那人手中突然使力,嘴上恶狠狠地道,再咬着我,我就咬掉你一个卵。
沈永年双手一松,陆青原跌坐在地上,看见面前直挺挺冲着自己的紫红色大鸟,顶端已冒着淫水。
看着看着,终是泪如雨下,嘴里嗫嚅着自己没被别人这么伺候过,不知道怎么含。
一双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沈永年,生怕他再咬。
沈永年一双桃花眼眯逢着,心里一股火,气自己不知道发什么疯,窑子里大把活儿好的,自己非要跟这么个老东西窝囊废死扛着。
他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说着答案,却被他狠心捂死了,不想听。
伸手揽过陆青原的脑袋,阴阴地哄道,张嘴,我教你。
……
陆青原被咬怕了,也不嫌脏了,缩在沈永年腿间,双手抱着柱身,舔的很卖力。
但牙齿还是不时嗑到,每次都惊慌地看沈永年一眼,生怕他来咬自己的卵。
沈永年看着陆大掌柜被撑的变形的嘴唇,嘴角的伤口微微渗了血,腮帮子鼓鼓的,眼角湿润,看的他心里痒痒的。
越看越顺眼,心里那股火全往下面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