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参商(9)
不由得挺了挺腰,陆青原含不住,直往后躲。沈永年便一只手抓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扶顺了这人的脖子,把鸟深深地插了进去。
顶入陆大掌柜的喉咙。
陆青原已是喘不上气,嗯嗯叫唤,泪流满面,双手直推沈永年的大腿根,想把这东西吐出来。
喉头一阵蠕动,恶心地想吐,嘴角生疼,伤口开始流血。
沈永年只觉得那深处灼热湿滑,鸟头被不停蠕动的喉咙挤压的无比爽利。
他轻声呻吟,双手抱住陆青原的头,前后浅浅晃动,闭上双眼慢慢享受。
似交媾一般。
第20章
沈永年泄身时,总算是长了心,怕陆大掌柜呛死,那话儿退出来大半,抵着陆大掌柜的舌头,一股股地泄出去。
陆大掌柜瞪大了双眼,没反应过来,咽了好些下去,大多流出来,顺着下巴滴在衣服上。
不曾想,而立之年居然吃了一嘴男人的精水,陆青原一动不动坐在地上,呆若木鸡。
沈永年泄了身之后有些慵懒,后仰着支起双臂,长袍掉了一边下来,斜斜地挂在胳膊上。
他看着双腿间的陆大掌柜满嘴白浊,目光落在自己那根疲软的肉棍上,发着呆。心里便倍感舒爽,嘴里不由得哼唱起来,调不成调,隐隐约约的是什么香汗湿,绵雨膏等淫词艳曲。
陆青原终于哆哆嗦嗦爬起来,看见里屋窗户边的小茶几,冲过去抱起茶壶,喝了好些茶水,又吐在茶杯里,不停地擦着嘴。
沈永年得意地支着脑袋躺在床上,手指点着拍子,微笑着看他折腾。
陆青原站在窗前脑子发懵,觉得喉咙里黏黏的还有些精水,却是吐不出来了。
窗外凉凉的秋风吹了进来,陆大掌柜稍稍回了神。
拔腿就跑。
刚跑了几步,才跑出里屋,后背就被人抓住,手臂一捞,往床上拖去。
沈永年早防着他跑。
一边拖一边笑嘻嘻地哄道,嫖完了就跑,还没给银子呢。
陆大掌柜气的脸都红了,叫道分明是你嫖我。说完更生气。
沈永年赶紧说对,我还没给你银子呢。说完拖的更大力。
陆大掌柜活这么大,第一次吃男人精水,已是受了刺激,如今眼看要被这人拖上床,做些那颠鸾倒凤,疼死人的事情。
他慌乱之中,冲口而出。
你不要欺人太甚,宋虫儿可是你杀的。
这话说的极不厚道,沈永年杀宋虫儿完全是为了他,如今却拿着这个当把柄要挟人家。
那两具骸骨也是沈永年处理干净的,他心中本是存了些感念。又因着沈永年猜到那两副骸骨是卢三小姐和那奸夫,陆大掌柜怕这事儿被捅出来,刚才便由着这人玩弄。
沈永年手臂一松,把他扔在地上,转身回到床上坐下,冷冷地盯着陆青原。
陆大掌柜心都凉了,刚才口不择言,现下后了悔,也只能硬撑着。
磕磕巴巴道,你我都杀了人,我,我……
磕巴了半天,被沈永年冰冷的眼神盯得越来越害怕。
他很少见沈永年不笑的样子。上次见到沈永年这种眼神,是在配药房,自己差点被玩死。
却听沈永年的声音在昏暗的屋里响起。
尸体都化成了水儿,你说出去试试。
陆大掌柜不由自主道,那,那骸骨,也化成了水,我……
虽然骸骨化成了水儿,但是一个富家女儿,留书私奔,十年来总该会偷偷回来看看,抑或寄封书信。
那卢家主母的病,也是想着若不是女儿客死异乡,怎么会十年杳无音讯。
那宋虫儿贱命一条,卢家保得住沈永年。
可卢家若是怀疑起卢三小姐死在陆大掌柜手里,又或是在井中追查出蛛丝马迹,不用送官,就够他陆青原死好几回的。
陆大掌柜此时悔的肠子都青了,想着还不若刚才躺平了任这人操弄,最多疼一疼,现在净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惹这人生气。
却听沈永年冷冷地说,骨头是化没了,金镯子可还在呢。
第21章
陆大掌柜一听,腿都软了,噗通一声摔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
沈永年原是恼他不听话,敢要胁自己,妖火一上来都想弄死他。
如今看他吓成这个样子,脸上差点崩不住笑。
他那天回洞里去,看见一地血水中,有些金银首饰,其中一只金镯子做的很是好看,纹路里还带着血,想是那卢三小姐的。
本想说出来吓唬吓唬陆青原,谁曾想这么见效。
他却不知道,那金镯子是卢家主母给卢三小姐订做的,镂雕精致,卢三小姐喜欢,戴了好些年,从不退下。
卢家人见了金镯子,比见着骸骨还管用。
却见陆大掌柜直接跪着爬到沈永年床边,抓着沈永年的胳膊,脸色惨白,哆哆嗦嗦说不出话,眼泪不停地流。
沈永年觉得自己玩大了,将陆青原扶到床上,搂在怀里好一顿顺气儿。
心里直后悔,自己居然把那些金银首饰砸烂了扔到海里,做的也太干净了些。
陆青原半天才喘过气,脑子已经晕了,身子发软,摊在沈永年怀里,攒得些力气,就抱住沈永年的脸,颤抖地亲着。
山里寂静无声,能听见几声悠悠的鸟鸣,月光幽幽地洒在房中的两个人身上。
沈永年被他细细碎碎地亲着,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小声说,嘴上也要。
陆青原亲了上去。
只是嘴唇轻轻碰着,两人气息相交,沈永年却有种迷乱的感觉。
却听安静的房间中,突然响起咕噜噜的声音,从陆青原的肚腹中传来。
陆大掌柜僵了,沈永年笑出了声。
……
晚膳过后,夜已深了,沈永年打发了小厮去知会陆家,说陆大掌柜今夜留宿。
陆青原听了,低着头,任沈永年拉到床上,扒光了衣服,压在身子底下搓揉。
两人赤条条地挤在一起,唇舌相交,津液在陆青原嘴边滑落,亲的陆青原气喘连连。
沈永年卧在他身上,只觉身下这人皮肉光滑,紧实有弹性,越摸越舒服,心情飘荡。
想到这人刚才被自己欺负惨了,此时愈加温柔,说着好些腻歪人的话,说到哪儿摸哪儿,不时亲一下,拿出自己混迹烟花柳巷的本事,非要把身下这人哄熨帖了。
陆青原哪有心思听,只是小心应付着,心里只想着那金镯子,还有躲不掉的一场操弄。
突然双手被沈永年捉住,拉着放到那大鸟上。
只听那人在耳边哄着,舍不得他疼,今夜用手摸出来就行。
陆青原一听,赶紧握住那大鸟,摸了起来。摸的手都酸了,那大鸟还是半软不硬,急的抬头去看沈永年。
沈永年已经笑不出来了。
伸手弹了一下陆青原那话儿,叹道,我教你吧。
陆青原想拒绝也不知道怎么说,那人已经爬到一旁,继而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自己的后背。
那人一只手搂着自己的前胸摩挲着,另一只手摸着自己那话儿,灵巧地抚弄起来。
两人侧躺在床上,沈永年覆在陆青原背上,给他摸了一会子鸟,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沈永年有些着急,想着这陆大掌柜第一次被男人伺候,有些紧张了,自己的床上功夫可是声名在外,不能毁在这呆子手里。
却听陆青原结结巴巴说,我给你含吧。
沈永年里都不理,舔着陆青原的脖子,双手一起上,鸟和卵蛋都照应上,好几个手势都试过,已是看家的本领都使出来了。
陆青原带了哭腔,小声说你别管我了,自己舒服着来吧。
沈永年气急败坏地跳起来,掰开陆青原的大腿,张嘴就把那鸟儿含了进去,双手伺候着,嘴里嘬的啧啧有声,连吮带舔。
吐出来一看,那鸟儿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软塌塌,湿漉漉地垂着。
沈永年抬起头来,目瞪口呆,看着陆青原。
陆青原已是捂着脸,眼泪从两边滑落,哭哭唧唧地说,让你自己舒服就行了,你管我干嘛。
第22章
沈永年在京城整日里招猫逗狗,与人争风吃醋,对这床上功夫,是很有得失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