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风流(5)
南宫清扁扁嘴,不情不愿:“知道了。”
然后他忽然分开双腿:“喏!我要吃狐狸糖。”十分理直气壮。
阎洛失笑:“狐狸糖只有阎佐会做,我去哪里给你找?先欠着,等回家给你双倍。”
“双倍?”
“就是很多很多。”
南宫清点头,自暴自弃地把头往旁边一甩,用鼻腔叹了口气。
阎洛笑得打跌,但手下尽力轻柔地开拓着异常紧致的花穴,挑着南宫清喜欢的地方到处亲吻,时刻让小南宫翘得高高的:“呆子,有时我都怀疑,你和之前的你是两个人。”第三根手指小心翼翼地钻进去,阎洛轻轻吻着南宫清眉心:“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你一月不好,我便养你一月;你若一辈子不好,我便养你一辈子。”
三根手指勉强能在花穴中自由进出,南宫清咬着下唇,紧闭双目。
阎洛见状解开绑缚南宫清的衣物,揉揉被勒出红痕的手腕,又将他额前发丝一缕一缕撩至耳后,等南宫清终于睁开眼看他,才声音低沉温柔地开口:“呆子,可能会有些疼,我一定轻轻的。”
南宫清点头,伸出手环住阎洛臂膀,将脸埋在他脖颈处。
两人赤裸胸膛紧密相贴,呼吸交错而急促。
手指抽离带出两行淫丝,随后那个熟悉的物什侵略感十足地抵在入口,前后蹭了蹭。
腰腹下沉,缓缓压进去粗大的顶端。
“阿洛疼……”南宫清抱着人的手臂紧了又紧。
阎洛停下来,在他耳边轻轻哄,允着南宫清一件又一件回家之后的事情。各处敏感都悉心挑逗照料,等着南宫清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正如之前阎洛用手指试探的,南宫清的阴穴浅得很。他进进停停地深入,等阳物触到里面羞涩的花心,还剩一寸有余露在外面。
壮硕狰狞的肉棒逐渐将狭窄娇嫩的幽径从不胜一指撑到勉力绽放,花瓣似的阴唇向两侧敞开着,顶端孤零零地缀着红肿的花蒂,和粗大的阳物相比小得可怜。
阎洛被夹得满头大汗,虽然南宫清疼得厉害,但是他花穴里那层峦叠起的媚肉却热情地讨好套弄着陌生的入侵者,湿热湿热的,像张小嘴儿一样吸着咬着,几乎又要让他把持不住,但面上还是强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好些了吗?还疼得紧吗?”
南宫清诚实地点头,上挑着湿润的眸子,委屈地看着头顶的人:“不紧了,疼得松了……可是你不要,太大力。”
阎洛只觉得心尖儿暖烘烘的,像抹了蜜一般,于是使了浑身解数讨好身下的人,和风细雨地摆动着腰肢,顶到娇嫩幽深的壶口也只是轻轻蹭动两下,让南宫清爽到便退出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从相交之处不断传来,伴着摩擦时细微的声响。
那细碎的、浅浅的高低呻吟是阎洛最好的催情剂,只想把满腔柔情蜜意都倾泻给这个人,做只牡丹花下鬼也心甘情愿。
“呆子,舒服吗?”阎洛追着南宫清舔咬他敏感的耳垂,轻轻呵气。
“嗯。”南宫清勾起小腿环上阎洛的腰,手指也不老实地寻到他胸口的小豆子把玩,掐得对方时不时抽凉气,然后就偷偷勾一下唇角。
他舒展开身体,挺着胸膛将粉嫩乳头送入阎洛口中。滴滴答答流出粘液的玉茎擦着对方紧实的小腹晃动。
声音越来越甜腻,带着颤颤的尾音,随着花穴内九浅一深的抽插而时高时低,婉转摄魂。
阎洛只觉愈发血上涌,但又不敢用力操干这初次乘欢之处。青筋横布的阳具一直剩着小半截在花穴外,吊得他不上不下难以自抑。
“乖,翻个身,”阎洛拍拍胸口作乱的手:“我插插后面。”
南宫清在阎洛的帮助下趴跪在床上,腰窝深陷白臀高翘,摆出驯服的淫荡姿态。
拇指掰开被捅成肉棒形状的花穴,便能见到穴口殷红微肿的淫肉,在空气中不安地颤动。
南宫清觉得跪着不如躺着舒服,也比趴着累,便上半身向前一点点出溜,最后噗通整个人趴在枕头上,硌得他轻呼出声,但依旧执着地趴着不动弹。
阎洛无语地拽着他脚踝往后一扯,把他带回正常趴着的地方,啪啪抽了两下白面馒头似的小屁股:“懒死你算了。”然后整个人压上去,铁棍似的阳物挤开臀瓣准确地找到菊穴,借着花穴流下来的淫水,熟门熟路地噗嗤一下插进去,一入到底,直抵穴心。没了顾虑后,整根孽根更是如鱼得水,进得又深又快。
“呜……慢…啊……阿洛……”骤然加快的抽插把南宫清整个人都操得摇摇晃晃。双腿被阎洛的膝盖顶着分向两侧,方便灼热的阳物能大开大合尽根没入。
他呜咽着想向前爬,却被阎洛压住了双手,叼着后颈动弹不得。疼痛和快感鞭笞着每一寸血脉,他在肠肉激烈的痉挛中求阎洛慢一点,却被慑住了唇舌,直接操到喷射高潮……
迷蒙之际,耳畔有人不断轻轻呼唤。
南宫清累极了,被翻过身去后强撑起眼皮,见阎洛低头注视着自己,黯黑的眸子中闪着点点光亮,像极天边湛蓝幕布中点点星辰,璨烂夺目。
“阿洛……”声音还虚软着。
阎洛笑着嗯了一声,轻轻抹掉他绯红的眼角的泪痕。
“压到,头发了……”
笑容逐渐僵硬。
阎洛嘴角抽搐,把身下的散发拨开。正欲惩罚他两下,却见南宫清动了动,将手搭在他胸口,侧头靠过来后,复沉沉睡去。
算了,这回就饶了你,下次绝不会轻易算了……
第五章 冷战 · 南宫清,待恢复记忆,希望你还记得阿洛。
行迹暴露后,这一路免不了被老鼠虫蛇骚扰。阎洛索性买了辆马车,还兴致勃勃地置办了厚实的毛毯被褥。没事之时便敞开半扇车门,一边与南宫清逗趣一边赶车;有事之时,便把车门一关,解决完小害虫们再重新打开,若无其事地继续赶路。
进入山区后,道路崎岖,人气愈发稀寥。阎洛便捡些鬼怪故事,说书似的讲给他听。
听到极有趣的地方,南宫清会笑出来。秋水翦瞳微弯,眼角勾起个小小的弧度,翘着几根长长的睫羽,每每能看得阎洛入迷忘神。
他心道不好,被这呆子迷了眼,这般下去可不行。
然而等南宫清笑罢,便依旧绞尽脑汁地想更多奇闻趣事来逗他。
行至陡峭处,峻峰直耸入云,仅留一线蔚蓝,斜斜抖些微光下来。山势下行渐宽,然只容马车险险通过。峡谷幽深寂静,车毂声阵阵回响,惊起三两鸟兽于云顶盘旋,后恢复平静。
阎洛仰头看看被遮住的天空,烦躁凝眉:“呆子,把车门锁好,不准出来。”
南宫清听话地坐回车厢内,关门落锁,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
马车擦着岩壁一路疾驰,阎洛站在车顶不断打飞坠落的巨石,同时还要清扫前路障碍——这群人布了好一招瓮中捉鳖,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车厢内,南宫清被颠得左摇右晃头晕目眩。起初他还能听到阎洛在车顶的动静,但后来越发觉得不妙。
“阿洛?”
没有回应。
马儿嘶鸣在前,打斗声却渐行渐远。狭窄车厢内,除了他的呼吸便只剩车壁擦过山体时的刺耳划声。
南宫清不知马车要将他带往何处去,但如论怎样,都不能丢下阎洛才是。
他心中焦急,犹豫再三,打开锁头,推开条小缝。
“锵——”瞬间一记寒刃顺着门缝突然插进!南宫清闷哼一声捂住肩头,慌乱后退。
一个额角有疤的黑衣蒙面人钻了进来,见到他先是一愣:“南宫清!你居然没死?”继而狂喜,目露寒光桀桀佞笑,刻意将剑横着抽出溅起一片血花:“无妨,我再送你一程!”
又一剑刺来,南宫清退无可退,抽出毯下匕首迎头而上。他抬头一看,黑衣人那双闪着阴邪凶光的吊梢眼睛忽而在脑海中一闪,似与什么画面重叠。一时之间记忆与现实交相呼应,眼前景象光怪陆离,扭曲难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破茧而出。
他所有防御皆出于本能,然体内那点残微内力,不足以支撑他迎刃格挡,不消片刻便遍体鳞伤。
……
而另一头,阎洛已经陷入混战,听到南宫清那边不对劲更是心急如焚。他猛然一招开大镇住所有杀手,毫不恋战,改攻为守,立即提气拔足狂奔。
仅剩残垣断骨的马车还在疾驰,眼见要飞出峡谷。阎洛心道不好,前面出谷便是陡崖!
他果断振臂将剑掷出去,精准地斩断缰绳——马儿受惊失控坠落悬崖,而车厢翻滚,险险地擦着崖边停下。
阎洛上前狠狠将黑衣人从破烂的车厢内拽出,回身匆匆一瞥,映目便是南宫清被染成血色的一袭白衣,软软地倒在角落。
“尔等找死!”阎洛双目被南宫清的血染上暗红,血丝遍布不似人瞳。出手瞬间狠厉如风,招招致残,仅留敌人一口气苟延残喘。
南宫清轻轻呻吟转醒,踉跄着走出车厢,视线朦胧中见到一身黑衣的阎洛似乎陷入苦战。他环顾左右,见到了斜插在地上的长剑,赶紧跑过去。
这时阎洛守在一线天出口,占据有利地形,虽双拳难敌四手,但已能勉强应付。他正一个个杀得痛快,忽然发现其中一人行迹诡谲登高而上,而后弯弓满弦,对准他身后。
他瞳孔猛地收缩,心房如被一双大手狠狠攥紧……
嗖——箭头破风而出!
阎洛眼睁睁看着箭头插进南宫清胸口,咽喉似被什么扼住。他拼命扑过去,抱住倒向崖底的身体。
二人一同坠落,耳畔是呼啸的风声。
“谁让你出来的!”阎洛目眦欲裂面目狰狞,额角青筋毕露。
南宫清自知又做了错事情,愧疚地看着阎洛,努力解释着:“我,伤好很快……不怕……”
“闭嘴!”阎洛气得想抽死他,两指封住南宫清几处大穴,将意识逐渐模糊的人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抽出腰带,环顾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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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轩背着药篓,在秋冬的山间艰难地采药。忽而阴云遮天蔽日,寒风阵阵。他掐指一算,妖人进山,不宜远行,便立即动身折返。
行至半山腰,忽见前面树上挂着两个人在风中悠然摇曳。他们以一根细长带子吊着,其中一人一袭黑衣,怀抱着另一个昏迷之人。
看那身影还真熟悉啊……
“嘿!缘分是不是?”云轩蹲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面色发白的人:“您老这玩秋千呢?还抱着个美人。”
“废话少说,拉我上去。”阎洛咬牙切齿,万万不想让这人看到他这副狼狈模样。
“凭什么拉你啊,你又不娶我,”云轩从药篓里拿出一根带钩的长棍,晃来晃去,盯着阎洛怀里的人细细打量,突然惊得后退几步:“南宫清!竟然是南宫清!”
然后他便二话不说,赶紧把两人拉上来,抱住了一身血迹的人摸脉止血疗伤,将另一个累到虚脱的人彻底晾在了一边。
“不准脱他衣服。”阎洛死狗一样瘫在地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用光了。
云轩翻了个白眼,查看南宫清身上的伤口做紧急处理,趁机捏两把那紧实的腹肌和性感的小腹——啊,手感真好。
“不!准!摸!他!”阎洛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你以前不是喜欢我吗?别骚扰他!”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云轩挪过来扒下阎洛的外衣,给体温急速流失的南宫清保暖:“喜欢你是因为还没认识南宫教主。人可以眼瞎一时,不会眼瞎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