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风流(8)
南宫清有些难过,放下吃的:“那秋天呢?”
“秋天啊,”阎洛摸摸下巴,随口编:“秋天也躲在山上不出来了吧。”
“那春天呢?”
“春天因为泄密也躲起来了。四个人各过各的,再不相见。”
“为何夏天不见秋天?”这故事着实让人郁闷。
“因为夏天并不心悦他。”阎洛忽然咧开嘴,将南宫清抱着转了半圈面对面:“呆子,知道什么是心悦吗?”
摇头。
“无妨,我教你,心悦就是两个人做这种事。”阎洛舔舔嘴唇:“花穴长出来了吗?”
南宫清不自在地点头。
阎洛笑得开怀,手指伸到他唇边:“来,张嘴。先含一含。”
“为……唔……”刚要开口询问,两根手指便伺机而入,毫不见外地捉到向内瑟缩的软舌,上下左右搅动纠缠,没一会儿便被舔得湿淋淋。
腰带松开后,两指一路划着湿痕钻入松垮亵裤,寻到那柔软的蚌肉搔刮两下,便哧溜滑进了小别两日的洞口,一边抽动一边深入,很快便顶到了宫口。
“别进去。”南宫清攥着快速抖动的手腕,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水,无法支撑着站起来,看上去就像主动插坐在上面般。
那两指分开又合拢,时而夹着一块媚肉拉扯骚刮,时而突飞猛入直抵深处。灵活的两处指节时弯时顶,猛然勾住一处转弯便飞快进出晃动,当即将南宫清插射一次。然而稍事歇息,便又重新活跃起来,再次插至尽头,绕着壶嘴一寸寸逡巡。平整圆润的指甲间或刮得南宫清颤栗不止。透明的淫水被噗嗤噗嗤地捅出来,将裤子湿了个彻底。
忽然,中指寻到了某个极为隐秘的小口,认准了这一处,旋转着向里插去。
“不要!”南宫清还记得那晚被撬开身体的疼痛,想逃却被阎洛轻松压了回来按在怀里:“不要……阿洛疼!”
“还没进去呢疼什么?”阎洛不依不饶地抽动着手指,将人捅得呜咽出声:“里面不是还有白水么,得排出来才行,不然你又该喊肚子疼。”
南宫清也想将腹中精液排出,但又不愿意被玩弄这处,两下为难。阎洛见他反抗得缓和些,便果断把人一搂一拍,抱坐在自己下腹上,扒掉了裤子。冰凉的丝绸轻轻蹭着露出来的花蒂,粗糙的银线绣花暗纹磨得圆润润花珠越发肿大,孤零零地立在外颤动。
忽而一手攥上了南宫清抖擞的玉茎,小指扣弄着一张一合的马眼,同时体内手指对准花心一个用力,猛地深入!
“啊……”南宫清双腿夹紧阎洛的腰,脖颈后仰,抖如筛糠。花穴如泄潮般哗啦啦喷出股股淫水,痉挛收缩着要将里面的东西挤出。但是阎洛却并未收手,还在宫口极快地操弄着。
南宫清不住摇头,两手捂着失禁般的下体,忍不住哭出声来。
待中指终于没入一个指节后,阎洛才停在里面不再动弹。南宫清回抱住他,伏在他肩头默默流眼泪,咬唇忍受着子宫被再次顶开的疼痛。
“出去。”南宫清委屈道。
阎洛拽了拽手指,感到宫口松动,应当不会再合拢,便缓缓抽出。
霎时,积攒了两夜的浓腥白浊争先恐后涌出,石楠花味霎时弥漫浓重。诡异而又莫名空虚的感觉,令南宫清难受地皱眉。
阎洛一手掐住被衣服擦得红艳的花蒂,另一手来到他小腹,用力一按!
噗——
花径被精液重新占满,而后随着阎洛的挤按,一张一合,喷出无数白浊。与此同时,捏住花蕊的两指一搓……
“啊……不要弄……”南宫清看着下身狼藉一片的淫靡痕迹,握住阎洛还在施力的手:“不要按了……肚子奇怪……”
阎洛勾起嘴角邪气一笑:“不挤出来怎么射新的给你呢?”然后在南宫清的发愣时掏出早已蠢蠢欲动的物什,噗地一下就插进去,直抵宫口,毫不留情地大操大干起来。
“呜……太粗……”南宫清掐他后背,两条雪白的大腿缠住阎洛劲瘦有力的腰轻轻晃动,越夹越紧:“疼……我不要……阿洛疼……”
“乖,以后要习惯被我操这处,”阎洛舔着他小巧珠圆的耳垂,舌头模拟性器的抽插来回舔舐:“如果你一定会有个孩子。”
“这个孩子只能是我的。”
“谁也别想碰你。”
“不然……”
身体里粗壮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微张的宫口,一个用力强行挤了进去,而后又整根抽出,仅留龟头在花径入口,再啪地尽根没入,狠狠撞上娇嫩的壶嘴儿,毫不停留一举而入,将宫口顶得大开,吃力地嘬着肉棒进进出出肆意侵占。
“呜……”南宫清渐渐感觉那个奇怪的地方疼痛与酥麻齐齐涌上,所有的感官仿佛尽被这一处剥夺。整个人如同一叶浮沉扁舟,被情欲掌握在海浪中飘摇不定,随时要被过高的快感掀翻下去。
“不要了……好可怕……阿洛出呜……”南宫清像抱着浮木般缠在阎洛身上,小声抽泣着:“求你了……慢一点……”
阎洛本想站起来,然而南宫清身体虚弱没有力气,便就地躺下,从下往上继续贯穿。
南宫清趴在阎洛身上,听到了他激烈的心跳声,和自己的连在一起,仿佛前后相应。他逐渐老实下来,乖乖地放松下面,但又不安地寻到阎洛的唇索要亲吻。
阎洛低笑一声,微微启唇,享受着南宫清不甚熟练的舔吻,引导着他在自己口中四处摸索相互纠缠,吞进他可怜兮兮的呜咽。
肉棒的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花径与宫颈中强行开辟出一条淫靡的通路,打磨出一朵朵白色的泡沫,将粉红的穴口操得嫣红外翻。
“嗯……呜……”南宫清攥着阎洛胸口的衣服,越抓越紧。
“乖,叫出来。”阎洛掐住他两瓣紧实的屁股向两侧分开,裹挟着将囊袋也撞进去的力度,操得南宫清哭得愈发凄惨。
他拿开南宫清咬着的手指,大手向下握住他同样暴胀的性器,快速撸动,同时一个恶狠狠地挺身,将人插得痛哭出声,小腹一湿,而后精关放松。
汩汩精液喷射在娇弱的宫壁上,持续了良久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这次阎洛留了个心思,在将孽根拔出的瞬间插进去两根手指,引导着过多的精液流出,防止出现上次的情况。而南宫清则昏昏沉沉,挂着泪珠便要睡过去。
于是,红叶自是没有好好赏,云轩悉心准备的零食大部分都带了回去。
云轩咬牙切齿地看着这对奸夫淫夫,声称明日要做一桌子川菜——麻婆豆腐、辣子鸡丁、泡椒凤爪、酸辣海蜇头……辣哭你们这对不知节制的男男!
但是翌日南宫清起床后,迷迷糊糊说了句想吃云轩做的烧饵块,便当即将人堵得服服帖帖,美滋滋地去厨房折腾了。
腹中虽依旧有残留的精液,并未让他感到难过。
早饭香甜可口,余味十足。
内力梳理也比想象中更顺利。南宫清甚至自行领会了打坐练功之道,最后一些末梢经脉均由他自己打通。
这一日过得如此完美,以至于那一众白衣之人狼狈叩响门扉时,阎洛还以为是错觉。
南宫教较有资质的长老均在那场意外中丧生,教主又失踪,一夜之间失去全部主心骨。而后便逢上阎罗教四处惹事,再加钟离教打压,昔日的天下第一教左支右绌狼狈不堪。这一路来,他们日夜兼程风尘仆仆,屡屡遭人暗算,很多人身上还带着血迹和泥土。
南宫无为整整破烂的衣衫,走过来时,激动地眼眶阵阵发红,而后率领弟子噗通跪倒一片:“恭请师尊回山!”
被唤到名字的人沉默地看着刚斟满的酒杯。
阎洛放下碗筷,缓缓起身。
忽而拔剑出鞘,身形肃杀:“你是谁,说回便回?”
“孽徒!你偷走本教不传秘籍,陷害同门师兄弟,还藏匿师尊数月,趁机扰乱江湖,居心叵测!现在竟要阻拦教主回教主持选盟大会,狼子野心岂可知!”南宫无为义愤填膺,也拔剑相对,身后弟子纷纷效仿。
剑身明晃晃一片,在狭小的庭院内将三人为了个水泄不通。
“以下犯上,扰乱江湖,本就是我魔头分内之事,不然怎对得起师兄一声孽徒。”
两方对峙,均在暗中运功提气。院内无风而飞沙,天明而地暗。
“无为收剑。”一声清冷沉稳的命令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响起。
阎洛缓缓转身。
南宫清施施然站起,目不斜视,径直走过他身旁。
“即刻回山。”
“是!”
阎洛背对着远去的人马。待脚步声远去,忽而发力狠狠一剑掷出,铮地插进厚重的墙壁之中,剑声嗡鸣作响。
云轩一言不敢发。
“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我是什么?”
“没那么便宜的事情。”
第七章 暗影 · 我不是什么好人,别逼我做更过分的事情。
南宫清一袭白衣在前,众弟子青衫在后,行色匆匆但又隐含着淡淡欣喜,气氛远比来时轻快得多。
他环过众人狼狈的模样——灰头土脸便罢了,毕竟这一路饱受暗算。甚至连马匹都不够用,还有两人共乘一骑之况。
南宫无为紧跟在南宫清身边交代教内事宜,即便是过去从不耐烦的琐碎事项也能尽数娓娓道来。他目光炯炯看向前方,身姿挺拔,往常额前那绺放荡不羁的碎发终于梳了上去,盘起整洁的发髻,以朴素云纹簪相束,狂浪气势收敛不少。
两月不见,这孩子竟有了几分当家的样子。
南宫清心中泛起酸涩的怜爱之意,听罢停顿片刻,对他浅浅笑了一下:“辛苦了,做得很好。”
南宫无为张了张嘴,喉结滚动,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咧开嘴笑笑,露出熟悉的小虎牙:“不辛苦,接到师尊便一切都好。”
南宫清犹豫着伸手,摸摸他头顶,但看到无为惊讶的眼神后又尴尬地收回来。
正好一行人穿过一片树林,行至一处背风峡谷处。
“原地休息两日,整理行装。”南宫清高声发话,而后转向无为:“挑四个子弟过来,熟悉山路的。”他缓缓运气,重新熟悉体内真气运转之感,突然发力,以掌为剑,从石壁上削下块平整的薄石板。
待无为分配好工作领着人回来,便见到南宫清聚精会神地将食指悬在石板之上,极细微地晃动着,仔细一看,竟是操纵内力以指代笔——字字入石三分,转承嶙峋,笔力遒劲,收笔出峰。
几人均在一旁惊叹——精准控制内力,达到收放自如,远比大开大合之势更加困难。实际上南宫清一心只想尽快熟悉调动真气的法门,便挑了最难的方式来锻炼。
额间渗出密密的晶莹汗珠,打湿缕缕发丝。
无为看得有些愣怔,总觉得这次师尊回来,是有些感觉变了的。
南宫清刻完起身,挑选了其中两人,将石板交与过去:“这是盟前大会的密谈请帖,你们挑小路离开,去镇上将笔迹拓印下来,飞鸽传书给东方鸿和西门璇。”
“至于石帖原件,则是留给钟离烽的,需亲自送到。”
而后南宫清又安排另外两名弟子立即下山,务必将他痊愈回教的消息大肆宣传散播,最好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