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风流(9)
“你们四人尽快办完,径直回教便可。”
不放心,又加上句:“两两结伴而行,切忌单打独斗。”
几人立即领命而去,无为不解道:“敢问师尊,为何要将回教消息昭告天下,这样不会引来更多人追杀吗?”
要是放在以往,他绝对不敢多问。师尊说什么便是什么,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是今日,他总隐隐期盼着确认师尊种种难以察觉的改变。
南宫清静静地看向他,灰色瞳孔中映着睫羽深黑的剪影,神色明暗难辨:“你们这一路受的追杀还不够多吗。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光明正大。谁来刺杀,谁会便是残害正道的恶徒。”
无为拧紧眉头——阎罗教一家独大作恶多端,暗杀正道人士即便遮掩也没有用,反而需要遮掩的更可能是……
“无为,过来。”南宫清走到树林中,确保远离众弟子后,重新开口:“有三件事要交代与你,你知我知便可。”
“其一,为师功力仅余三成,南宫教式微,此次大会,将把盟主之位另付贤能。”
南宫无为震惊地看着师尊一脸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对方脸上的若无其事反而令他更加悲恸欲泣。
“其二,新盟主必须不能出自钟离教,南宫教需拼尽全力阻止。”
“是钟离教对不对!师叔他们是……”南宫无为喉咙发紧,喘不过气来。
南宫清闭上双目,须臾才重新开口:“其三,你与有为是孪生兄弟,一动一静,一内一外,是接替我的不二人选。我会培养你二人,共同成为未来掌门。”
“师尊尚在,我二人恐怕难当此任!”
“为师基底损伤,难以登峰造极,然而你们不同,天赋异禀,定然会前途无量的。”
“师尊……”
“回去,让我一人静静。”南宫清不欲多说,打断他的话,留下个沉默的背影向树林深处走去。
月落西山,晚霞夕照,天女向人间泼洒化不开的靛蓝。
南宫清静静地捏着一片无意中掉落肩头的枯叶,指尖拂过上面毫无生气的纹路,想将卷曲的边缘舒展开,却将叶子掰得七零八碎。微风拂过,便散在遍地枝叶中,遍寻不见。
浓墨重彩的夜将一切都掩盖。那些纯粹的黑、烈焰的红、绚烂的紫,散发着腥浓气味,勾得野鬼撕下皮囊现出原形。
自己在那之后便立即疯癫了,该说是不幸,还是万幸呢?
南宫清知道心魔在作祟,眼前只是一片树林,何从来的憧憧鬼影?即便有孤魂,也应当大多是他亲手送下地府去的才对,又有何惧?
突然一双手捂住从身后捂住他口鼻,将他一把按在树上,双臂反剪。
“阎洛……”南宫清立即察觉来人身份。
“怎么不叫阿洛了?”阎洛带着笑意的语气中夹杂着阴冷,黑夜中一双鹰眸熠熠发光,挑起半边剑眉,似笑非笑地盯着南宫清:“不辞而别,忘恩负义啊师尊?”
“大恩大德自铭记心间,你想要何种报酬?”
“报酬?”阎洛突然笑得愈发开心:“报酬不都拿你身体抵了吗?我还要什么呢。”
南宫清轻轻挣动,立即被阎洛下了狠力押回去,便压低了声音:“只要不作奸犯科,南宫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几时用得着你作奸犯科?这种事我亲自来就好了啊。
“再者说,我在你身上作的奸还少吗?”阎洛卷臂托肘,右掌顺势向上压下去新一轮反抗。
“啊,我想好了,便要一个孩子吧。”阎洛言语中的笑意让南宫清打了个寒颤,勉强回头:“不要胡闹。”
“师尊才是,别胡闹。”一声调笑的娇嗔,然而动作却出奇地迅猛。
南宫清只觉裤绳一松,裤子连同亵裤被剥下到大腿根处,只露出个白嫩嫩的屁股,于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在深暗的夜中好不显眼。
“阎洛!”南宫清小声地喊,眸中慌乱恐惧,便运功反抗,阎洛立即见招拆招,抬腿一扫,刷拉扬起一片碎叶落尘。然后把南宫清重新压回树上,裤子踩到膝盖处,握住自己暴胀的性器挤进夹得紧紧的臀缝,熟门熟路地往那处塞。
远处守夜的人听到动静,但因为知道南宫清在里面,便在走过来前先试探了一声:“师尊?”
“把师兄弟们招来就热闹了,师尊再叫呀。”肉棒在会阴处来回摩擦,圆润的龟头将两颗玉丸一次次顶起。顶端渗透的液体蹭得腿根一片湿滑。
“无事……我在此处练功。”南宫清尽力缩在树后面,挡住自己裸露的下半身,不敢再挣动。
蹭了半天没发现那条熟悉的肉缝,阎洛啧了一声,从怀中掏出颗金创丸,转而向后面紧闭的小嘴儿里塞去。两根手指在南宫清体内四处翻搅开拓着,没一会便被含得热乎乎。
阎洛叼住他敏感的耳垂吸吮舔咬,轻轻呵气:“师尊,把花穴变出来让我操。”
南宫清向另一侧扭头,却不妨被直接咬住了耳垂不放,轻哼一声,闭上双眼任人施为。
金创丸很快便融成了半膏半水,被手指搅动发出粘腻的水声。穴口的微凉与内壁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阎洛玩得愈发上瘾,三指进进出出翻搅开拓,变成各种形状。淫靡之声不堪入耳,格外突兀,令南宫清心弦紧绷着,竖着耳朵听林外动静。
忽而,一根粗壮火热的东西抵了上来,顺着被手指撑开的小口向内挤,一插不入,便待第二次蓄力,随着一个撞击噗嗤一下插了进去,干涩涩地没入大半根。
南宫清一口凉气吸入,身体被猛地撑开,疼到发颤。
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手握住阎洛抓在胯上的大掌,向后推拒。疼痛中小穴一抽一抽地嘬着里面的狰狞物什,半透明的穴口勉强撑到没有一丝褶皱,吃力地含着紫红肉龙吞吞吐吐。
阎洛皱眉,又碾碎两颗金创丸抹在外面的阳具上,而后继续坚定地插进去。
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将肠道从外到内慢慢撑开,每一次抽出都勾得淫浪娇媚的穴肉不舍挽留,露出个殷红洞开的小嘴等着被下一次深入。
南宫清趴在粗糙的树干,只翘起个被扶着的白嫩屁股。骚水淋漓的穴口在月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反衬着臀瓣间同样挂满淫水的肉棒更加粗壮摄人。随着进出的顺利,噗呲噗呲的操干声越来越响。无论尝试着放松或夹紧,那声音都会清晰地钻到二人耳中,伴随着交错的浓重喘息回响在树林中国。向前狠顶的胯部拍到红彤彤的臀肉上,还拍出一串啪啪啪的声响——懂得之人一听,便会猜想这边有对饥渴难耐的野鸳鸯。
南宫清拼命地摇着头,被快感折磨得眼眶湿润。咬住的手指已经发白,口水顺着嘴角滴滴滑落。他祈求地回头看着操红了眼的阎洛,微微蹙起的眉心聚拢成不堪忍受的形状:“轻些……轻些……”
阎洛勾起唇角,大掌掰开臀缝,然后一个用力,将剩下的小半截尽数顶了进去,推着菊穴里阻拦的淫肉让开一条通路,直抵穴心!
“呜……”南宫清腿一软,捂住小腹,扶着树干便要跪下。
阎洛将软下去的人翻了个个,抄起两腿靠在树上,臂弯一沉,沾满了淫水的孽根借着姿势一入到底。硬茬茬的阴毛戳在嫣红敏感的穴口,搔在会阴上。
南宫清不得不紧紧环住阎洛肩膀,整个人被抱着操得一颤一颤,无计可施地叼住他肩头的衣服,承受着自下而上的抽插顶弄。薄弱的意志在欲海中沉浮,徘徊在呻吟与隐忍的边缘。
树干被不时摇得激烈晃动,飘落阵阵细叶。这声音让南宫清误以为是脚步声,下面便搅得愈发紧,夹得阎洛也想骂出声来。
脆弱的压抑的抽泣声在肩头偶尔传来,衣领湿得越来越多。
阎洛把南宫清贴紧到自己怀里,也将分身越来越发用力撞到他身体中。只有哪下操得狠了,才会得到一两声带着软糯鼻音的闷哼,时刻提醒着他,那个呆呆傻傻任自己欺负的人已经远去。
方才他在黑夜中久久矗立,沉默地注视着南宫清形单影只,独自久久徘徊。那一袭白衣在夜风中格格不入,竟是如此孤寂。
可这人却将他拒之门外,分毫未考虑过让他一同分担……
忽而,阎洛察觉阴毛处湿了一片,用手指粗略一抹,便碰到熟悉的柔软肉瓣,心中一喜……
南宫清环住他肩头的手臂越收越紧,小腹抽紧,后穴隐隐有抽搐之势。阎洛便立即抵着敏感的菊心一顿花样转圈碾磨,果断将人送高了过去。
高潮中的人目光涣散,牙关放松,崩溃的呻吟便要脱口而出。而阎洛那话儿被狠命地嘬着,也忍得满头大汗,见状赶紧用唇堵住南宫清的嘴,将他的呜咽尽数吞进腹中。
孽根从急速张合的后穴中抽出,又悄悄对准了春水泛滥的花穴小口。手臂放松的同时劲瘦有力的腰肢向上一摆,噗嗤一声,将穴口花瓣都挤了几分进去,直接顶开了两分壶口,而后精关大开!
“不……”南宫清被疼痛激得回过神来,拼命推着阎洛,慌不择路地向下摸到还在身体外面的一寸肉棒,握住了就往外拔。
阎洛松开他的唇舌,迷醉地看着南宫清高扬脖颈,皱紧眉心辛苦承受他灌精的模样,愈发移不开眼。鼻尖是南宫清熟悉的清香,掺和着情欲的腥味,让他整个人像醉了陈年的桃花酿,呼吸间都是甜腻的香气,思绪混沌不堪。
“不要了……”南宫清趴在阎洛耳边,用发着颤的气音讨饶:“满了……不要了……”
小腹越来越鼓,然而精液还在身体里一股又一股不断冲刷。
“……里面疼……你停下……”
阎洛闷哼一声,射进最后一丝浊液,胸腔剧烈起伏,趴在南宫清脖颈间喘息。
“你到底作何打算?要找钟离教复仇吗?”阎洛与他咬耳朵。
“……你,莫参与。”
“为何?怕我受伤?”阎洛有些不满,要把自己拔出来,但是感觉到他射进去的那些东西要跟着一起出来,便接着赖在里面。
南宫清跟着阎洛的动作抖了抖:“你太弱,打不过钟离烽。”
阎洛一哽,心中不快,但还是努力放柔了声音:“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
南宫清摇头:“不用。”
“为什么不用?打不过敌人,便不配陪你吗?”
南宫清低头不语。
阎洛声音在微风中慢慢变冷:“当初变傻了来找我,怎么不说我太弱?呵,现在反倒嫌弃起来了。”
即便这样,对方还是一声不吭。阎洛心烦气躁,对南宫清这种闷葫芦束手无措,无力感与愤懑感齐齐涌上心头。
软了的分身一点点向外滑。阎洛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一扯,拽下个镂空雕花葫芦的玉坠,较于拇指略短粗,在肉棒掉落的一瞬间塞进花穴中,顺利堵住了流出来的白浊。
南宫清诧异,当即用力挣扎,奈何腰和腿都软着,被阎洛强行穿好了裤子按在怀里。
“不行。”即便这样,他还要控制声音,防止被其他弟子发现这边的动静。
蓦地,下体熟悉的变化感传来,花穴被猛然撑开的酸痛感渐渐消失,南宫清赶紧伸手要将它拿出来,却被阎洛抓住了手腕。
“在里面……”南宫清急得眼圈发红,预感到玉坠会被封到身体里,轻轻颤抖:“阿洛拿出来……”
熟悉的称呼令两人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