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着,便不自觉地更靠近他,瞎着脚一上一下地蹭他的手指,希望他赶紧插进去为他缓缓。
闻青被水浇了个透,穴口也被他刚才彻彻底底冲了个遍,此时指尖滑腻,他知道那不是花洒的水而是他的淫液,只有淫液才如此粘稠腻滑,无视闻青讨好的动作,他抬起手舔了舔指头,是甜的。
闻青被这个动作刺激得眼睛发红,整个人都环抱住他,拧着腰求他︰“快点,快点进来…”
一个小时前才做过的穴儿已经被扩张得彻底,加之他又出了水,章明提起他的腰,扶住鸡巴就这样操了进去。穴肉一层一层地绞紧他,闻青嘶呼嘶呼地顺着气,两条细瘦的胳膊往后撑着洗手台,一条细腿攀上章明的腰,又主动把腰往章明的小腹撞,这次是直直插到了底。最深处被顶到,闻青仰头娇吟出声,章明只看到那截细长白颈上留下的吻痕,情动地弯腰再次啃了上去。
在洗手台上插了几十下,弄得陈旧的洗手台咯噔咯噔地响,章明托起他柔软的臀,两人一起坐进了浴缸里,一时间水哗啦啦地漫出来,又漫进闻青的穴里,“啊!水进去了…”
水温比刚才稍烫些,女上位的姿势,闻青被热水刺激得抬起屁股,鸡巴滑了出来,水面浮起一点白色的浮沫,在浴缸做爱是第一次,章明故意掰开他的穴,让他两手扶住浴缸檐,又抬起腰挺了进去,带进去的还有热水“不要…嗯啊…这样好…好烫…水灌进去了…”
没一会儿闻青整个身体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章明换了凉水,就着插入的动作,等浴缸里的水温下降,又开始操干起来。
显然闻青是受不了水破咳被往穴里灌的感觉,每次抽插都受不了地夹紧腿,章明看出来了,强硬地掰开他的腿,水又一次大范围地灌进去,“唔…好强…章明,太涨…”浴缸里的水随着操干哗啦啦地溢出来,浮力给抽插平添几分不可控制的感觉,没有规律的律动,章明轻轻一用力他就浮起来了,只能被迫承受戳弄,水和鸡巴一起灌进来,闻青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额角不知是水还是汗,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操晕过去。
章明握住他腰的手伸进水下,开始抠弄他肿胀的阴蒂,小阴蒂被轻柔的水和他粗粝的手指爱抚,没一会儿穴口缩紧,有一点要阴蒂高潮的意思。
“啊…嗯嗯…不要抠豆豆了…要去了…”越是快到章明越是不让他到,停下抠弄阴蒂的手,闻青狠狠的跌下去,鸡巴撞到花心,他又主动翘起屁股吞吐起来,一边吞吐一边靠近章明的唇:“章明,用力干我…操我最骚的地方……那里好痒,想被大鸡巴操……”
啪!——章明在他屁股印下一个巴掌,然后重喘着顶着他的花心操弄起来,一手抠弄阴蒂一手插进后穴里研磨,唇咬上他嫩红的乳尖,三管齐下,没一会闻青挺起腰呼吸停顿一秒,无力地跌坐下来,水面浮起一点白浊。刚刚高潮的身体经不住一点刺激,不顾他的求烧,章明继续往他最骚的地方顶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停冒出泡泡,一时间也不知道谁的水流得最多,闻青受不了刺激,紧紧抱住章明“啊嗯……不要了…要出来了…啊…”
刚才射了一次也高潮了一次,晚间又多喝了一点水,闻青收紧小腹,生怕有什么其他的喷出来,“章明……不要了…啊……你拔出来,我帮你舔射……不要了,要出来了啊…”
章明青筋暴起,直起身更猛地插进去,顶得闻青彻底失声,他在闻青耳边重喘着说∶“出来吧,只有我一个人看。”
“嗯嗯……不行的,抱我去马桶,不……”越是求娆章明越是起劲,他知道顶哪里闻青的穴会收紧,换了个角度重重插了几下在他穴里射了出来,在闻青胡乱的呻吟里,把他插到喷水,闻青挺起下身,水尽数喷到了浴缸外。
高潮结束后闻青无力地瘫进章明怀里,章明分开两条长腿搂紧他,时不时用手掌捧着水浇他露在水面的后背,闻青舒服地哼哼着,一时间散了魂,后背的鳞开始浮现出来,在灯下发出莹绿的光。
章明有些慌张的抱住他直起来,被操到直接现了原形也还是第一次,不敢触碰鳞片亮闪闪的后背,他握住闻青的双臂,试图叫醒他:“闻青?闻
青?”
闻青闭着眼似乎快睡了,哪里还听得见他说的话。章明抱着他从浴缸里站起来,刹那间一道浅浅的光划过浴室,刚才怀里还抱着的人,此刻正乖巧地盘在他手心,细长的尾巴缠绕手腕,吐着蓝色的信子,同他对视。
窗外铺开闷雷,顷刻间雨又洒下来。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以这个面貌相见,他想起他们初见时,白得跟瓷一样的灵坐在层层叠叠的绿里,灌木丛和乔木落叶铺开一地的柔软,第一次化人形的灵,头发和后背还带着绿色闪光,两只大眼望向撞进这片景色的章明,不等章明发出惊呼,他立刻缩回蛇形钻进落叶里,和绿色化为一体,隐进了树林间。
整座半岛,顷刻间,大雾弥漫。
第七章 多云 体感温度20℃
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四月。
早春,梨花和杏花开了满坡,冷风偶尔灌进几片绿芽和蒲公英种子,远山被绘出绿意,在雾朦朦的绵延里释放着生的讯息。
西南常年有雨,四月里人们
都还穿着厚棉衣,缩着脖子迅速走过别人家的院墙,生怕绿叶上的积水滴到身上。
整座半岛都被困在早春的雨里,章明还能很清楚地记得,在同闻青相遇的前一天,天边敲了第一道春雷,母亲甚至裹着棉睡衣敲他的门,让他揉揉肚子。
“吼新雷要揉肚皮,这样一整年都不会肚子痛。”——这边的传统,他们不过是从北方迁徙而来的异乡人,在这种事上却要入乡随俗,章明被雷声和敲门声吵醒,拉开窗帘看了一眼黑骏酸的天,突然一道闪电劈开黑夜,张牙舞爪的图腾在幕布上展开,房间里刹那间亮得如同白昼。
章明常想,他该感激那道闪电,或许是它把闻青带到了这个世界。
连下了半个月的雨后,大地恢复了生机,雨把年节里滞留的鞭炮碎片、大红色光芒、南方冬日的泥泞冲刷得一干二净,冬日里褪色枯萎的电厂又透出了新绿。
那是一个多难得的晴天,学校临时决定去半岛春游,章明意欲逃走,却被班主任抓回,终于跟上大部队到了半岛。
进半岛的大铁门常年大开,无人看守的保安亭里堆满了过路人的屎尿,常年散发着令人畏惧的骚臭,半岛入口未竣工的城堡墙壁爬满了爬山虎,把它水泥色的墙壁遮盖得一干二净,显得没有安装玻璃的窗户更黑更幽深,平添更多诡异感受。胆大的男生们跃跃欲试,往城堡里面冲,趁人群散乱,章明顶着城堡的墙,绕进了另外一片树林。
当年本省打出振兴旅游业的目标,拉动不少房地产商进行大规模投资,某位倒霉的老板打算将半岛打造成高级度假区,建了城堡,又建了一栋栋精美高大的独栋别墅,然不到两年,因为董事内部纷争和贪污,建到一半的精美别墅群一夜间变成了鬼屋,曾鼎沸的半岛渐渐无人问津,只有绿树兀自生长,盖过别墅的]顶部,仿佛掩盖住所有的往事。
章明绕过一栋栋空荡荡的别墅,墙壁因为常年潮湿爬满了青苔,在尚未贴瓷砖的墙面斑驳着,仿佛与这些建筑同为一体,倒显出一点可怖的美来。章明踩着一路的泥泞往树林里走,参天的树掩住了天,他没办法分辨此刻的天色,这里的雨来得又快又急,正准备原路返回,才惊觉自己只顾闷头往树林里走,早就忘记了来时的路。他有些着急地四处找,没想到却走到了绿林的更深处。
四月腥土未眠,土地之下的虫蛇动物刚被初雷唤醒,连辗转枝头的鸟儿都不愿意啼一声。无风,只有脚踩土地,手拨开灌木的声音。
突然前方有类似动物挣扎的响动,章明干脆壮着胆子往那个方向奔跑。
被凸起的石块绊倒,他踉跄一下,扶住旁边的大树,仿佛按下一道门的开关,掉进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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