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舔着、啃着,好似是什么珍馐佳肴,贪婪而急切。
桑遥双手被藤蔓缚在头顶,双脚也被制住,当身体被陌生男性覆盖时猛然一震,在知道挣扎无用后便软化下来。脑袋低垂着,长发披散将脸挡住了,牙齿死死咬住嘴唇,鲜血的腥甜刺激着他的神智。
椒图盯着桑遥,一错不错,那是最美丽的祭品。
亡燭也在旁看着,没有什么动作,旁人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变化。
衣衫全都褪下,桑遥赤身裸体一如刚出生的婴孩,他没忍住又挣扎了一番,愤恨之际猛然张口咬住北涯的喉咙,红了眼睛的用尽全力,渴饮着他身上的鲜血恨不得直接杀死他。
但是下一刻头皮刺痛,桑遥被一把拽住往后提,嘴巴殷红,瞪着脖子鲜血淋漓的北涯嘲笑般的看他:“没人告诉你这种程度杀不死雄性吗?”
他抹开喉咙的鲜血,然后涂抹在桑遥的胸前后背。
桑遥忽然察觉到他的意图,自喉咙发出悲鸣似的祈求:“不——”
当鲜血抹到肩胛骨处时,被藏了将近二十年的印记逐渐浮现,那印记占据了整片肩胛骨并向脊椎蔓延,犹如贪得无厌的藤蔓疯狂生长,展现出糜丽灿烂到极致的美丽。
这是一大片瑰丽的太阳纹,火红色,恍如朝阳,璀璨绚烂。
鲜血在这片印记的衬托下,这本该鲜艳的颜色却陡然变得黯淡无光。
北涯愣愣地盯着这片印记,称赞道:“真美。”
他用手指、舌头一点点的描摹着桑遥的肩胛骨,直至‘画出’了这个印记。
雌子的印记是身份的证明,它告诉雄性们眼前的这个人可以被他们征服、可以为他们生儿育子、可以让他们甘心付出虔诚的妻子。
它令雄性们为之疯狂。
赤裸漂亮的青年,肩胛骨有着大片太阳纹印记的青年,面露痛苦之色的……青年,他们在这一刻,为之疯狂。
桑遥的眼睛里透出了晶莹的泪光,他看到原本旁观的椒图和亡燭走了过来,他惊慌的摇头、祈求:“不、不要……滚、滚啊!”
椒图摸着桑遥的脸颊,而原本独占他的北涯似领土被侵犯的猛兽冲着椒图发泄无边杀意。两人无声地对视,在一番衡量过后,他们选择妥协,因为传承告诉他们必须容纳其他雄性才能占有雌子。
北涯松开桑遥的肩膀,来到他的背后,顺着他的脊骨一路向下,握着桑遥两片肥大的屁股,用力揉捏着,当成黏土似的任意揉捏。
他爱死了这柔软的触感。
臀瓣被用力往两旁掰开,未曾被造访过的穴口紧绷着,此刻却被肆意的侵犯扩张。
“唔……”
桑遥忍住溢出口的呻吟,随后就被椒图封住嘴。
椒图的吻一如他的脾性,温吞缠绵却不容抗拒,桑遥感觉自己在椒图面前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早已经被人研究出了多种吃法却不自知。
亡燭摘下他的黑色斗篷,面孔意外的阴柔,他是三人中长相最好看的,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皮肤苍白得病态。
他静静的看着,眼神灼热。
桑遥眼睛微眯,脖子和下巴都很酸,当他发觉隐秘的穴口被扒开,灼热的昂扬之物抵住穴口试图捅进来,他便再也顾不得什么的疯狂挣扎。
“唔唔……不唔……求你们、不要,放开我……”
椒图控制住他的脑袋和双手,北涯则钳制住他的腰肢,但是双方一时间没动。因为他们僵持住了,为了桑遥的第一次。
桑遥大口喘息,痛苦而茫然。
北涯的眼角脸颊浮现出黑色的图纹和鳞片,他出现了一点返祖现象,理智弥留不多。
“我的!”
椒图不悦,但他心知自己错过了最佳时机,出于谨慎没有第一时间占有桑遥。
桑遥大口喘着气,胸膛起伏弧度很大,身体莫名其妙灼热起来。如置身火海,渴望有谁来给予他清凉。
他刚刚咬了北涯的喉咙,吞进去不少的血,因此也进入发情期,现在身体在渴望北涯的靠近。
椒图只好退让。
北涯一手擒住桑遥的脖子,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然后猛然冲撞进肉穴,感受被肉壁挤压包裹的快感,不由舒服的呼着气。
桑遥伸长脖子,发出惨叫,既痛苦又被快感征服。
前后两人夹着他,椒图啃咬他胸前两点,一手圈握他的灼热。北涯则是不等桑遥适应便用力的冲撞起来,大开大合开干,险些就将桑遥撞出去。
他箍住桑遥的腰际,红了眼睛的疯狂撞着柔软的臀部,恨不得全都挤进温暖的内壁。
“啊啊啊……”桑遥被顶弄得上上下下如风中落叶不停颤抖,禁锢住手脚的藤蔓被收回,可他也软了手脚,压根没办法反抗。
腰在北涯的掌心,背部靠在他怀里,肩胛的印记被一点点轻轻地啃咬着。双腿缠绕在椒图的臂弯处,身上所有敏感点都被掌控住了。
桑遥的神智偶尔浮出水面,却又很快就被顶弄得沉入水底。
…………
“哈、哈啊……啊啊啊——”
高潮迭起,整个人被推到了高峰顶又狠狠坠下,浊液灌入内壁,湿润腹腔,蜜色漂亮的身体高高弓起,似紧绷的弓弦突然断裂,猛然脱力地下坠。
两条长腿掉落于地,腋下和腰部被拖起来放置在干净的石块上,冰凉的触感激得皮肤一抖,旋即又落入另一个温暖的怀抱。
桑遥抬眸,见到伏在他上方的椒图。
这温和俊美的男人长发垂落在桑遥的脸颊,目光择人而噬一般,叫人一见心惊胆战,只觉得害怕不已。
桑遥的小腿筋肉哆嗦着,嘴唇微张,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咬开手腕将鲜血喂给了他,来不及多思便又很快被卷入新的情潮里。
椒图拉起桑遥的腿,圈在自己的腰上,灼热抵在殷红色的、翕张不已的穴口,猛地捅了进去。
“唔!”
桑遥一上一下被顶弄着,速度不是很快,但每一下都极狠,腹部像是要被顶开了一样,被深入到了不敢想象的地方。
椒图在他耳边笑,温柔的絮絮耳语,身下的力道却暴露他可怕的本性。
桑遥被逼得禁不住蜷缩双手和双腿,连带肉壁跟着紧缩,却不经意的取悦了身上的男人。
“呃唔唔……”
趴在椒图的肩膀,泪眼朦胧中,桑遥和亡燭对视,这个阴沉而漂亮的怪物拥有了一丝温度,这一丝温度正在灼灼燃烧。
它会烧伤他。
桑遥这般意识到。
穴道被猛烈的贯穿着,肠道深处酥麻酸痛混杂在一起带来重重快感,迅速将他淹没,让他沉沦。撞击如狂风骤雨,臀部被搅动的水声在耳边不断放大、放大,刺激着兽性化的雄性们的理智。
桑遥猛烈地摇头,在极致的快感中恍然捕捉到了一点清醒,于是他骂道:“禽兽!”
椒图笑着,在他耳边说:“禽兽正在干你。”
身下用力,桑遥被顶得发出急促的尖叫:“啊啊啊——不、救命啊啊啊哈……”
……
时间过了很久,多久就不知道了。
当北涯和椒图分别在他身上纾解了欲望,轮到亡燭上前的时候,桑遥已经疲惫得不留一丝力气,手脚酸软,竭力后退试图逃跑,他求着亡燭说他知道另外一个雌子的下落,他可以帮他们找到那个雌子。
桑遥求他别过来,他说他疼。
但是亡燭抱着他,说了句:“乖。”
然后喂给他鲜血,接着将他翻过身去,让他跪伏着,或是直接坐在他身上。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偏爱的姿势,然而没有一个是桑遥喜欢的。
桑遥呜咽着,颤抖着,接受亡燭一寸寸的侵入,原本合上的肠道再度被剖开,被男人的生殖器捅入,被精液灌满到溢出。
一次又一次,身体最深的地方被完完全全的占有了。
桑遥两腿敞开,坐在亡燭的身上,全身没有附着之地,唯有那根昂扬之物牢牢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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