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当时职业病犯了,就披上雨衣跟了出去。”袁飞说,“因为我们没有提灯,没打伞,雨衣也是深色的,所以一路上没有人发现我们。”
“你们看到了什么?”
“他们去了那个海湾。”袁飞说,“就是靠近灯塔的那个。”
“他们做什么去了?”蓝筹开玩笑道,“游泳? ”
“当然不是。”袁飞说,“他们走进了灯塔。 ”
“嗯?”
“我和我老师看见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走进了灯塔。”袁飞深吸一口气,“那么小的一座灯塔,怎么可能容纳一个村子的人。”
“是不是灯塔连接着其他地方,比如隐秘的房间。”蓝筹问。
“我不确定,因为我们当时担心遇到什么事情,所以不敢进去。”袁飞说,“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很好奇,当时他们究竟干什么去了。”
说话时,袁飞看向了远方,隔着房屋和丘陵,依稀能看见海平面的影子。
谁也不知道,这座渔村平静的表象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剧情探索:进度30%
(你得知了泰栗村的奇怪习俗——海祭。根据老袁所说,海祭当晚,泰栗村的所有村民都将从深夜中苏醒,进入海湾山崖上的灯塔之中。而这一次,老袁来到泰栗村,也是为了再次探寻海祭的秘密。)】
说话间,村长和医生再次从房子中出来。
医生将老花镜从脸上摘下来,放在了外套口袋里 。
“我刚刚做了检查,初步判断他死于突发性心脏病。”他对村长说,“有可能是被什么话刺激到了 。”
村长闻言,眉毛竖成倒八字:“你们究竟问了什么问题!”
袁飞喊冤道:“村长,我问的问题都提前和你沟通过啊。”
见这事像是无法善终,蓝筹说:“你如果不信,可以检查我们的拍摄内容。”
村长闻言,将袁飞手上的摄像机抢过去,打开看了一会儿,然后啪地关上。
“不管如何,我叔叔的死跟你们脱不了关系,所以你们要先在我们的看守下待一会儿了。”
村长说完,就有一群穿着雨衣,用帽檐遮住脸的人出现在附近,他们手持棍子朝三人靠近。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请你们配合。”村长举了举手上的摄像机说,“等我看完录像,就会还你们公道。”
第146章 海岛异事
“村长,你可以现在就立马确认摄像机里的内容,不会超过十五分钟。”竺轶说。
“不不不,你们以为我的时间很多吗?”村长说,“海祭就要开始了,我们还什么都没准备好。因为你们的突然到来,已经浪费了我不少时间。为了之后不再出岔子,你们最好等到海祭以后再出来。”
“可是我们是来拍摄黑海压城的!你把我们关起来,我们要怎么拍摄!”袁飞用力挣脱一旁抓着他的岛民。
“这就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情了。”村长冷漠地说。
“不能让他把我们关起来,否则我们的任务就没办法完成了。”蓝筹急道,也和袁飞一样挣扎起来,“你们这是软禁,放我们离开!”
“记者,请你配合我们。”抓着蓝筹那个穿雨衣的人说,“我们无意伤害你们,这一切只是为了海祭的顺利进行。”
蓝筹试图用巧劲将黑雨衣绊倒,他的提示弹窗突然跃到视野中间。
【请主播注意行为边界,该NPC暂无攻击意图,继续对NPC使用暴力,将触发含笑九泉级强制任务。】
蓝筹的力道一下子松懈了,他摊了摊手无奈地说:“行,就照你们说的办。”
竺轶也乖乖对村长点点头,示意自己会照做。
村长不信任地看了看他们,对其中一个黑雨衣说:“把他们看牢一点,这群记者就像苍蝇一样,总能从缝隙钻出去。”
“好的村长。”黑雨衣点头,对其他人做了个手势。
竺轶三人突然各被一块黑色的头罩遮住,罩子上带着潮气以及海水的味道,让竺轶打了个喷嚏。
他们被一路推着,在积满雨水的路上走了许久,直到膝盖以下的裤子全部都湿透了,终于听见周围的雨滴声变小。
脚下的触感变得干燥,过了一会儿,他们似乎通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终于被“押送”他们的黑雨衣要求停下来。
只听一声“吱哑”的声音,似乎是一扇铁门被推开,生锈的材质在地板上摩擦十分刺耳。
他们被推了进去,脚下变成了软绵绵的干草。不过这些干草经过他们这群一身是水的人的洗礼,变成了“海草”。
头罩终于被摘了下来,竺轶眯了眯眼睛看向四周——他们正在一个牢房中。
墙边堆放的干草垛就是他们的床,另一边放着用来解决生理问题的小盆,上面搭着一块木板,勉强遮住了臭味。
有苍蝇正在牢房中欢快地飞舞,飞到竺轶他们面前,嗡嗡嗡地叫个不停。
这条件比他想象的更差。
“你们这种岛上为什么会有牢房?”蓝筹抓住正欲离开的黑雨衣问道。
【请主播注意行为边界,该NPC暂无攻击意图,继续对NPC使用暴力,将触发含笑九泉级强制任务。】
“妈的我还没使用暴力,能不能别吵了!”蓝筹怒道。
“你在说什么?”面前的黑雨衣疑惑地询问。
竺轶把蓝筹推到一边,对黑雨衣说:“我们被关在这里,要怎么吃饭?”
“每天早中晚,会有人给你们送饭。”黑雨衣说。
“确定海祭结束后,我们就能被放出去是吧?”竺轶问。
“是的。”
“你们的海祭是在黑海压城的时候进行的,如果黑海压城一直不出现呢?”竺轶又问道。
“即使没出现,只要天一放晴,我们也会把你们放出去。”黑雨衣说。
他的这句话落到蓝筹耳中,活像一个死亡flag。
以这座村子诡异的情况而言,就算是一辈子不放晴,也是有可能的。
“我没有其他问题了。”竺轶问完,对黑雨衣说。
袁飞抹掉胡茬上的雨水,一脸悲呛地说:“注意我的摄像机,别胡乱弄坏了。”
黑雨衣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竺轶注意到黑雨衣袖子下的手指,也是同样的细长,皱巴巴的,像老树的枯枝。
这些黑雨衣也是上了年纪的人,怪不得动作慢吞吞的。
他们明明在村子里是类似于民兵队一样的身份,为什么会选择老人作为成员呢。
还是说,这个村子只有老人。
“不对,如果真是这样,今天看见的那个叫祝林的年轻人,以及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年轻人又是什么。”竺轶心中暗道。
黑雨衣锁上门就走了。
等黑雨衣前脚踏出门,蓝筹就溜到门边,用道具开启锁来。
“不行,这锁普通道具打不开。”蓝筹转头问道,“你有没有紫色级以上的开锁道具。”
竺轶想了想说:“有。”
蓝筹一激动:“拿出来啊。”
竺轶回答说:“曾经有,现在卖掉了。”
蓝筹:“……”
竺轶无辜地说:“平时有禄起在,根本不需要用开锁道具啊。”
想到禄起的暴力开门法,蓝筹一时竟无言以对。
墙都没了,锁还有个屁用。
“你们怎么回事,作为正经记者,为什么会懂开锁?”听见两人对话的袁飞从干草垛上站起来,眼中带着恨铁不成钢。
竺轶回答:“探查隐秘情报时需要。”
袁飞表情一变:“那教教我。”
蓝筹:“……你先想想怎么从这里出去吧。”
袁飞又颓废地坐到干草垛上:“出去,我们还出得去吗。你看他们这个牢房,干草看起来至少是半年以内的,所以牢房一定常年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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