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军装青年叹了口气,眉目微垂,故作遗憾的端起杯子轻呷一口,心里却在雀跃的等待着宋瓷上钩。
宋瓷黑白分明的眸子亮了亮,“什么问题都可以吗?”
“什么问题都可以。”军装青年笑得眼角微微眯起,好整以暇的在脑子里准备了一百二十个不同情节的小段子丰富自己和唐肆的‘恋爱’经历,准备做个合格的无懈可击的‘情敌’,激发起宋瓷的斗志。
如果能气得他直接跑去找老大对峙,然后轰轰烈烈的来个大表白什么的,他跟唐夏就有热闹看了!
如果这次不行,下次就编个更劲爆的,不信刺激不动他!
哎,这年头像他这么好的兄弟,这么愿意凑热闹,不,这么愿意为兄弟的爱情献身的神助攻哪里去找?
宋瓷犹豫过后,终于开口,“喀秋莎是谁的孩子?”
“噗!”正在脑补表白大戏的军装青年喝进去的茶水喷了出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宋瓷,“你说什么?”
“昨天晚上,我们在侧花园挖出的那具女性孩童的尸骨,喀秋莎,到底是谁的孩子?”宋瓷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
军装青年:………………
没搞错吧?这么好的跟情敌对质的机会,你居然问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宋·一心解密·瓷[@@]:支线任务,不就是应该问线索么?
事实证明,玩家和BOSS的脑电波并不相通 ╮(╯3╰)╭
第112章
“你也不知道?”宋瓷见军装青年愣住,以为自己的问题超纲了,不在NPC可回答范围内。
要不就换成谁是在城堡工作时间最久的人?
宋瓷正在犹豫,军装青年那边终于开了口,“伯爵。”
“月光伯爵?”宋瓷露出讶异的神色。整个城堡里,唯一伯爵就是那位城堡主人。这么说,有人害死了伯爵的孩子?
活该你们单身!
军装青年看着陷入沉思的宋瓷,郁闷的离开了房间。
众人回到偏厅后,军装青年干脆的宣布了本局游戏的结果,“昨夜死亡的是2号,8号。所有狼人出局,游戏结束。好人阵营获胜。”
2号果然是女巫,原本还有丝担心的玩家们终于放下心来。
军装青年示意女仆们将已经出局的玩家带回来后,迅速开始复盘。
“本局游戏,狼人为1号,4号,8号,11号。2号是女巫,3号是预言家,9号是白痴,12号是猎人。其余玩家为平民。
第一晚,狼人击杀9号白痴,女巫开药解救,形成平安夜。预言家查验7号为好人。白天上警环节1号狼人自爆吞掉警徽。
第二晚,狼人击杀12号猎人,女巫未用药,预言家查验5号为好人。白天12号猎人翻牌带走11号狼人。投票环节4号狼人被驱逐。
第三晚,狼人击杀2号女巫。女巫开毒,毒杀8号,至此狼人阵营四位玩家全部出局,好人阵营获得胜利。”
3号是预言家?
6号是平民?半数玩家听完复盘都有些懵。
“这把大家玩的也太秀了吧?猎人开局带走两狼,平民代跳预言家挡刀,女巫归票。”10号不可思议的看着12号,6号和宋瓷。暗自庆幸自己是好人阵营。
5号也兴高采烈,“简直浪到飞起。尤其是12号诈狼,收益太大了。”
“10号玩的也很好,不但表水到位,而且踩爆了狼队的心态。”12号笑道。
“2号更厉害吧,接连两把女巫,又能带队毒的又准。太稳了!”
“6号也强,为了让预言家有机会多验人,居然想到代跳。”
与好人阵营喜气洋洋的气氛相反,狼队阵营的玩家,脸色都异常难看。尤其是两次连抓到狼牌的4号和11号,他们基本已经无望挤进前六名了。
军装青年悠闲的摸了两把龙型雕像的脑袋,“请本局所有好人阵营的侦探到我这里来领取你们本局奖励的王者之币,并抽取线索,每人一个,先到先得。”
因为知道线索相同,早去晚去没区别,宋瓷便没着急,自然而然的又成了最后一个。
“接下来是本局最佳玩家的投票,他将额外获得一枚王者之币。”军装青年手法熟练的摆弄着自己手上的那枚王者之币。
1号、4号、11号选择了弃票。
宋瓷、5号、6号、7号、8号、10号都投给了本局的猎人,12号。
9号投给了宋瓷。
12号投给了10号。
3号预言家则投给了帮他代跳挡刀的6号。
“12号当选本局最佳玩家,额外获得一枚王者之币。”军装青年将手上那枚金币放在12号面前的托盘上。
“今天的游戏到此结束,接下来是属于各位的休息时间。”军装青年拍了拍手,“明天是初赛的最后一场,晚上八点,请诸位准时跟随女仆来参加游戏。”
众人离开偏厅的时候,其它各组也听到了第二组游戏结束的广播。
【结束了?我在通向二楼的楼梯上发现了点东西,要不要过来会和?】听到广播的唐肆给宋瓷发来消息。
【好,正好我也得到了一些线索。】宋瓷飞快的回道。
宋瓷赶到的时候,唐肆正站楼梯上,无聊的打量着墙壁上挂的那些油画。几个结束游戏的玩家零零落落的从他身旁走过,衬得身姿笔挺的他愈发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然而,唐肆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宋瓷,心里又是一堵。
他深吸口气,压下心里那股失落,绽开个笑容走了过去,“发现了什么?”
唐肆下颌轻动,颈侧扬起道流畅好看的弧线,示意宋瓷跟他往上走。
宋瓷让身后端着托盘的女仆先把王者之币和线索箱送回自己的房间,自己跟在唐肆后面慢慢的朝楼梯上走。
等到他们走到楼梯折角,附近的玩家和女仆已经都走光了。
注意到墙上的油画内容之后,宋瓷才发现,这条他们每天经过数次的楼梯,挂满了母婴的画像。
他们当中,有的像达芬奇的《捻花圣母》似的,只有一母一子,也有构图酷似拉斐尔的《椅中圣母》的圆形构图,抱一带一的坐在椅子上,更有酷似达芬奇《岩间圣母》的金字塔形构图的,出现了几个年纪不等的孩子。
宋瓷看着那些画面,心中微动,难道这些都是伯爵妻子和孩子的画像?
“这条项链,眼熟么?”唐肆指了指旁边那幅坐在窗边的母子图。
沙发上的年轻女性笑容甜美的抱着束火红的玫瑰花,她的膝盖边倚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女孩,女孩眼神懵懂,怯怯的咬着手指,另一手紧紧揪住身边女人的裙摆,满头灿烂的金发在阳光下焕发出漂亮的光泽。
小女孩的胸口,赫然挂着条水滴形的月光石项链。
“画上的是喀秋莎?”宋瓷头皮一紧,又仔细看了看坠子外面那圈点珠状的底托,跟他们从尸骨上找到的那条项链果然分毫不差。
“应该是,这些画上的细节相对都很写实。”唐肆指指旁边那幅以花园汉白玉长廊为背景的油画,“连柱子上卷草花纹都跟实物一致。”
你跟法官约会的时候居然还有空观察旁边柱子上的花纹?宋瓷默默在心里酸溜溜的吐槽了一句,嘴上却只能言不由衷的抛出另一个问题,“画上还有没有别的信息?”
唐肆抬手将画框掀起了大约三十度,宋瓷凑过去看了看,只见画框背后嵌着个小小的铭牌,《露娜夫人和她的女儿喀秋莎》。
“所以,伯爵的夫人叫露娜?”宋瓷总结道。
唐肆挑了挑眉,“伯爵夫人?”
“嗯,因为我得到了另外一条线索,喀秋莎是伯爵的孩子。”宋瓷也把自己之前得到的消息复述给唐肆,“你是怎么发现这幅画的?”
“游戏结束的比较早,就闲逛了下。”唐肆云淡风轻的道。
“那些狼人又去袭击你了?”宋瓷忍不住问。他刚才就在想,第一次不知道也就算了,第二次还能去惹唐肆,第四组那些狼人阵营的玩家是不是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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