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反正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大致轮廓,让巫族人看到先祖有多强大又有什么好处呢?”苗笙摆摆手,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觉醒的孩子们就有罪受了。
天天有人在耳边唠叨先祖如何如何,脾气再好的孩子都得逆反,幸好大家就要去军校了,与那些种族论根深蒂固的家伙隔离开,他们会发现外面有更广阔世界的。
“唉哟,不行,我得把看到的画出来,不能让那么震撼的画面彻底消失。”田自光在原地转了三圈,嗖一下窜了出去,大家在里面都能听到他叫着要纸笔的声音。
“要不,我们也出去吧。”虽然这里面灵气浓郁,挺舒服的,可外面还有战友等着呢,待在里面做什么。
苗笙正想答应,可看到灵兽们都躺在地上,不情愿离开的样子,就笑道,
“我们出去吧,让桔子它们在里面待着就好。反正一时半会儿的,我们也出不了石林,外面还有几只呢,都叫进来,米多的宝贝角角,看来是保不住啰。”
第70章 血脉
大家出去将里面的情况上报给军区, 具体要如何安排,还得听大佬们的意见。
好多兵哥都很好奇里面的五行矿脉到底是什么样的,苗笙挥挥手, 让他们随意, 他正忙着呢。
苗笙这边正拽着米多要给它割角,里面的灵气那么浓郁,呼吸几口都对修为有好处,这种修炼的宝地, 怎么能因为爱漂亮就错过呢。
米多想反抗, 又不敢大力挣扎,只好连连哀叫, 眼泪都快下来了。
苗笙看着它这样一下子就心软了, 可又不甘心自家娃儿错过那么好的福地, 只能跟米多僵持着。
旁边的兵哥们看不下去了,他们让苗笙等会儿,然后利用运送装备的机械做了个平板车,让米多先卧在上面,它身上再趴一个幽闭恐惧症的二胖,外加两只被主人嫌弃太肥的山雕,在鹩哥的嘲笑声中,一同拖进了地下空间。
将灵兽都送进去时, 苗笙看到里面有兵哥正在疯狂乱窜, 在得知身如刀割的感觉, 是由于空间里灵气太丰沛引起的,并不会对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兵哥们把这里当成了忍痛训练场, 疼得嗷嗷的也不肯出去, 还互相挑衅,谁率先出去谁就是孬种。
还是孩子啊,苗笙好笑的看着这群闹腾的兵哥,反正除了痛也没别的危害,难得有机会放松一下,就任他们玩去好了。
藏宝地变成了游乐场,觉醒者们安排好外面的事,也跟灵兽一样,待在里面不出去了,直到两天后,军方实验室那边才传来消息。
那三只觉醒虫类,基因序列与蜱虫基本吻合,智力也并非如苗笙所想的那般超常,通过各种刺激实验,初步认为与普通蜱虫相当。
之所以指挥野猪群袭击兵哥,非要把卵下到人类身上,是因为它们的食物来源就是血液与灵魂之力,所以本能的想要将后代产在灵魂之力更强大的生物身上,就跟橡树虫总会挑最大的橡子打孔产卵是一个道理。
为此它觉醒出的第一个能力,是控制动物的思维,这样才可以控制动物为后代找到更好的宿主。
至于为什么它能产下同样是觉醒虫类的后代,那是因为它的第二个能力就是克隆。
其繁殖方式就是自我复制克隆,三个成虫和一个卵泡的DNA都是相同的,它们都是同一只虫子,当然能力也会是相同的。
以它们的虫龄来判断,大概每年都会分裂出一只卵泡,孵化后半年成熟,之后又可以继续分裂卵泡了。
实验室还给出了他们的猜测,这些觉醒虫类之间,很有可能以某种方式保持着联系。
因此才会在其中一只虫子控制的野猪群,在石林里发现灵魂之力强大的人类后,又叫来了另外两群野猪,一起在石林中猎捕人类,为后代找到灵魂之力更加强大的宿主。
苗笙看过实验室的报告后,是既放心又糟心。放心的是觉醒的蜱虫没有多少智慧,并不会生出要颠覆人类世界的想法。
糟心的是以实验室给出的繁殖时间,肯定不止这三只成虫一个虫卵,那其它虫子要怎么解决掉呢?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如果觉醒蜱虫之间真有联系的话,在消灭了三只过后,其余的肯定早就跑掉了,就像溪土村的小强一样,人家就算没智慧,虫类的本能还是不缺的。
对此军方也没什么好办法,但苗笙他们的拉练队伍可以解除禁令了,只要再接受一次身体扫描,就可以各回各家了。
与扫描设备同时送进石林的,还有不少军方和官方的人员,他们负责随后的宝藏开发,正如苗笙想的那样,以灵石矿脉培育人造灵石的办法,任谁都能看出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不利用的是傻子。
而且地下空间还是目前最好的灵修修炼地点,以此为条件,国家可以招募到好多散装的觉醒者,至少能用这里当奖励,雇佣觉醒者给国家做任务。
当然白占巫族便宜这种事,官方还是做不出来的,双方经过协商,规定以后每出产十块灵石,就有巫族一块,算是使用地下空间的租金。
巫族的觉醒者可以随意出入地下空间修炼,并且少年军校在招生时,还会对巫族有所倾斜。
其他好处倒罢了,唯独放宽孩子们进入军校条件这点,最让巫族高层心动。与外界接触久了,族里很多人就不再甘心偏安一隅了,都盼望着自家孩子能到更大的世界里,闯个名堂出来。
只有少数巫族老人,担心与外界交流过多,会导致巫族分裂,几个知道真相的高层对这样的言论只能苦笑。
巫族早已经分裂得不成样子了好不好,两拨来祖地祸害的人,都是从外面过来的巫族。
也不知当初先祖是怎么想的,要回祖地就全族一起回来好了,为什么非得把大半族人留在外面,现在遭报应了吧,族人被迫害时流的泪,就是当初先祖们脑子里进的水。
被外人闯进自己家他们还能找军方报怨,责问他们是怎么守的国门,可被自己人给害了,他们也只能打掉牙和血吞,真没处说理去。
苗笙并没有多理会双方是怎么沟通的,在灵气如此充沛之地,他和伙伴们忘我的修炼了几天,在军区下达撤离命令后,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地下空间。
回到军区返还装备,然后就是坐在书桌前啃笔头写拉练总结,以及用掉两颗麻醉弹的报告,苗笙为此又在特别行动队的宿舍里待了三天,才回到家中。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苗笙就向张奶奶打听,他们当初是怎么想到要来溪土村体验生活的,组织者是谁,来的都有哪些人。
张奶奶早就把当年的细节忘得七七八八了,可听到苗笙的问题,她还是努力回想了一下。
她出生在北方,父母是炼钢厂的工人,十九岁中专快要毕业那年,父母在一次事故中双双丧生。她当时感觉天都快塌下来了,根本不敢回到充满父母生活痕迹的家里。
正好学校在毕业之前有一个体验生活的活动,听说要到华国最南边来,她想都没想就报名了,只要别让她待在伤心地,去哪里都行。
说到这里,苗笙抱住了张奶奶,他对勾起老人家的伤心事十分抱歉。张奶奶好笑的摸着苗笙的小脑袋,她都活了七十好几了,什么事没经历过,当年的悲痛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参加这个活动的全年级有百多人,一路向南走一路分流,那时大家才明白学校之所以举办这个活动,是因为当年分配工作的名额太少了,带学生们到南方走一圈,就能联络当地工厂将学生们送进去,最后到达溪土村时,只剩下了十一个学生。
张奶奶说到这里,就想到了其中的槽点,为什么别的同学都是在大城市进工厂,而最后剩下的人会被安排进小山村里呢?
她当时浑浑噩噩的只知道跟着老师同学走,在看到这里山明水秀,比压抑的城市和工厂更让人心情舒畅后,就留了下来。
在村里也没什么好说的,跟村民一起干活呗。她在中专学的就是服装裁剪,凭借手艺也不怕吃不上饭,后来有村中的小伙子对她好,她也没想着回去,很快就嫁了。
至于苗笙的祖父,他在村子里的生活可就精彩多了。张奶奶说到这里掐了把苗笙的小脸,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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