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皂角和墨玉,它们本来就是普通动物,只是有灵性一点而已,连伪装都不必了。
这样算下来,苗笙的小伙伴们全部安全上垒,以后尽可以大大方方的出行了。
苗笙笑得眼睛眯成了月牙,要不他怎么两世都无悔入华国呢,祖国果然是全天下最棒的,这次他算是好心有好报了吧。
送走了刘团长,师傅张奶奶,李巫医和苗壮母子同时走了进来。
今天他们刚巧都不在家,回家时听说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苗笙还住院了,张奶奶差点昏过去。
他们着急忙慌的赶到医院,看到苗笙的脸色白得像瓷娃娃一样,连嘴唇都没了往日的粉嫩,心中都是一惊,还好他的眼神还算清亮,又满是笑意,这是,没事了吗?
“师傅,张奶奶,姑姑,你们回来了?今天累坏了吧?”苗笙看到几人脸上还带着惊慌的痕迹,赶紧让米多几个帮忙找凳子,让他们都坐下来歇一歇。
今天李医巫来镇上取书,顺便在新落成的图书馆里泡了一天。张奶奶是同村的姐妹要添小孙孙了,过去帮忙做小衣服去了。
临村巫师的爱马几天不吃不喝,请师傅过去帮忙看看是怎么了。师傅知道苗阿姨养牲畜的本事,就带着她一起过去了。
苗壮壮小朋友天天被苗笙盯着读书,见有机会离开严格老师的视线,蹦着高跟去了。
就是这么巧,大家都不在家,都有事忙,等听说苗笙救人后昏倒,留下苗阿姨带小壮壮看家,他们几乎同一时间赶到了医院。
现在看苗笙虽然脸色白了些,精神头还不错,才稍稍安下心。
“你这孩子。”张奶奶心疼的把苗笙抱在怀里,她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自家孩子能救下那么多人,是他的本事,这件事本身并没有错处,张奶奶也说不出让苗笙只考虑自己就好,不用管别人这样的话。
可事关他自己的安全,万一孩子因为救别人有个好歹,或被国家带走了,以后再没有了自由,那可怎么办哦。
“嘿嘿,我家娃儿是好样的,能救下这么多孩子,国家会给你记个大功的,以后长大了参军去,跟我年轻时一样,保家卫国。”陈巫师看见苗笙没出什么事,立即把担心丢到一边,开始得意起来,他教出的学徒就是比别人的强。
“师傅年轻时参过军?”苗笙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他好像明白斗巫的大巫为什么不喜欢师傅了。
一个满心都是巫族的人,对这种满脑子家国天下的部下,怎么可能信任,能忍这么多年,最后才想办法赶出祖地,而不是暗中下手让人消失,恐怕也是顾忌他战友遍天下,怕有人追查上门吧。
“那是,好男儿志在四方,哪有不参军保家卫国的道理。”师傅说起这个就一脸骄傲。
他当年可是少数从祖地走出去,见过世面的年轻人,加入军队后,还入选过特殊部队,认识了外面很多隐世世家的战友,在体能过了巅峰期后,许多战友被调往其他部队,他的心里放不下族人,才退伍回乡了。
“你别瞎引导,苗笙以后是要上大学的。”张奶奶听到当兵就炸了,军人多辛苦啊,她可舍不得水灵灵的小宝贝吃苦,苗笙以后考个好大学,有个体面又轻闲的工作那才好呢。
苗笙眼见两个老人要掐起来,赶紧转移话题,“我想回家,我饿了。”
师傅和张奶奶立即休战,一个跑去问医生孩子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一个给苗笙整理穿着,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医院听说苗笙要走,并没有多做挽留,他们主要是怕苗笙不肯留下,几只动物再次发疯。
反正从外表上看,苗笙除了消耗过度,并没有其它症状,想离开就离开吧,反正再有问题他还是会回来的。
苗笙自己想要离开很简单,抱着桔子骑上米多,能一阵风似的消失在大家眼前,病房里学生家长送的那么多东西要怎么带走,这是个大问题。
他想说要不留给医生和护士们,可将别人的一番心意随便转送给他人,好像又有些不尽人情。
苗笙正纠结,几个兵哥推门进来了,原来是刘团长派人帮他搬礼物来了。
一辆军卡,几个兵哥,不大会儿工夫就把东西搬完了,连同米多几个,一同装在车斗里,送回了溪土村。
米多桔子原来只在网上看过汽车,坐车还是头一次,都新奇得不行,想到不久以后,它们也能像柠檬青团它们一样,跟苗笙一起出门旅行了,两只开心的差点在车上打滚。
通往溪土村的乡间小路苗笙之间从没走过,坐在车上一路看来,才发现沿途山明水丽,风景美得让人心旷神怡。
“原来我们村这么漂亮的吗?”苗笙是真有些惊讶了。
难怪有人说旅行就是从自己活够的地方,到别人活够的地方去,他虽然离活够还远着呢,却对身边的环境已经习以为常了,今天换了种方式重走一遍,竟然看出了不同的美感来,好想把一路的美景都画下来哦。
“山里不都这样吗?”陈巫师探头看向车外,搞不明白到处都有的山水树林美在哪里。显然他已经跨过了习惯的范畴,直接麻木了。
“溪土村不止风景好,选址也是这附近村寨少有的,大山里面能开车直通折青市的村子可不多,而且顺着山路步行去镇上也不远,当初选址建村的肯定不是普通人,这眼光真是没话说。”一个斯斯文文的兵哥开口与苗笙搭话,他是这几个兵哥中领头的,姓齐,是团参谋。
苗笙听到他的话后,笑盈盈的点头表示认同,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主要是因为他有些搞不懂这位参谋的想法。
溪土村的位置在和平年代确实相当不错了,但是在几百年前,村子落成之初,可不是什么好地界。
前有大路,后有小径,在山匪横行的年月里,以巫族这么点人口,防守起来可不容易。
当初溪土村不过是巫族最外围的防守聚点之一,只有在族中犯了大错的人,才会被派到这里来,现在的交通便利,在当时就是送死的同义词。
上过军校,已经当了好几年参谋的人,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那他说的话只是单纯的在哄孩子,还是他想以此来试探一下苗笙的深浅,进而判断些什么呢?
苗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可他总觉得齐参谋这人不简单,本能的在他面前谨言慎行起来。
一直维持着营业性笑容送走了齐参谋几个兵哥,苗笙看着堆在前厅的礼物山,忍不住**出声,这么多东西,大部分还是食品,这要怎么处理啊?
李医巫检查了下苗笙的身体,确认他很健康后,抱起一束香水百合,又拿了个6寸的奶油蛋糕,一点没有同胞爱的离开了。
苗笙拿这位仙女没办法,只得将目标转向快流口水的苗壮壮小朋友,用饮料蛋糕当胡萝卜,把小家伙指挥得团团转。
吃过晚饭,他便回到房间休息,实则一直修炼到午夜,以灵识观察家里人都睡熟了,苗笙才叫醒伙伴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家。
白天他在看到信仰之力的同时,还在塌方山体的上方发现了其它东西。
信仰之力说白了,就是信念。军人的信念是保安卫国,他们的旗帜因此凝聚出耀眼的热血军魂。
当时被掩埋的全校师生,他们的信念就是活着。尤其以老师们对学校的了解,在整个学校被泥土掩埋时,他们认为最有可能脱离困境的地方,就是天台上的那扇铁门。
只要有人挖开天台上方的泥土,打开铁门,他们就可以获救了。苗笙看到的所谓生门,正是全体师生们心中最向往的逃生出口。
与这两者相比,另外还有一处也隐隐有些亮光,与信仰之力不同,它更像是某种生物的灵魂之光,但又与正常的生物不太一样,那个灵魂,给苗笙的感觉即阴暗又邪异,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灵魂。
无论那个东西是什么,苗笙觉得他都有必要弄明白。万一真出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全镇老小乃至全村上下这么多条人命,恐怕就得毁在他的疏忽大意之下。
一个人,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苗笙二世为人,今天才第一次理解了这句话的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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