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看奥斯汀?”
“现在就可以带你去。”
奥斯汀被放在冰窖中,本来是用来藏葡萄酒,现在葡萄酒全都清到其他地方,只用来放奥斯汀。
就像是一个大型的冰柜。
走到门口时,林招云就感到了一阵沁骨头的寒意。
门口的守卫看到爱德华行了个礼,目光停留在他身边的林招云身上,很少人见过林招云,尤其是他穿着睡衣的样子。
爱德华皱眉,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奥斯汀不让任何人见他的小妻子。
林招云身上就穿着一件真丝睡衣,走进去两步就开始搓手,感到寒冷。
肩膀一沉,爱德华出门前披上的外套搭在了他的身上。
外套上传来他独特的有些朦胧的味道,像是某种木草香。
怀特和林招云说过,爱德华虽然不像是修和伊莱那样不按常理出牌,行为无法预测,但也绝对不是好相处的。
至少修和伊莱在他面前都要让三分,就很能说明问题。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奥斯汀有几分相似。
冰窖越往下走越冷,林招云脚尖已经有些冻麻,他时不时蜷缩一下,让它不要冻僵。
指尖揪紧爱德华的外套裹紧,前面就是冰窖内部的大门。
无数的冰块围着一个水晶棺材,奥德华打开壁灯。
林招云终于看见奥斯汀。
不是在梦里,也不是在照片中。
他穿戴整齐,就那样躺在那副水晶棺材中,闭着眼,像是只是睡着了,似乎发出声音就能将他叫醒。
眉目深邃,就像是照片里那样,即使闭着眼躺着也看起来有些让人发怵。
“奥斯汀……”
躺着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他死了。”爱德华说。
林招云浑身一颤,直直地看着奥斯汀的脸,直到他感到身体冻麻,被爱德华带离冰窖。
回到地面,他身体仍旧没有回暖。
天气本就不暖和,秋风再刮过,身体不自禁细细密密颤抖,手指头都有点麻木了。
走到分叉口,林招云脱下爱德华给的外套,声音染着几分颤抖,竟有点像是哭腔:“谢谢你,让我见到奥斯汀。”
爱德华接过外套,外套上已经沾染上了对方独特的气味。
林招云对他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我可以像奥斯汀那样对你。”
“什么……”林招云回头去看他。
怀特说得没错,爱德华和奥斯汀有一点很像,偏执,不折手段,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强扭不甜也不会放过。
下一秒,林招云几乎脚尖离地被摁在石头墙面上,发出了很短的一声尖叫。
爱德华扼住他的惊恐的脸蛋,将他的脸掰着正对自己,他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遮住所有的光线。
“做、做什么?!”
他惊吓过度,急促的呼吸打在爱德华的鼻尖,刚刚看奥斯汀时一直紧咬的嘴唇变得糜红无比,就那样吐息着。
“我可以像他那样满足你。”
林招云睁大眼,因为害怕蜷着的指尖揪住对方的衣领。
“什、什么……”
“做到那本日记中的任何一件事。”爱德华指腹摁压到林招云的下唇,试图往里挤:“做得比他好。”
第43章 寡夫6
爱德华力气大得惊人, 他轻而易举单手就可以把林招云整个人提起来压在墙壁上。
再用一只手摁在他的唇上。
趿着的拖鞋“啪嗒”一声掉落,脚尖紧绷着去够地面,像是要够到,又没有完全够到。
这样的姿势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即使明白自己不可能掉下去也紧绷着身体, 揪着衣领还不够他又去攀附爱德华的肩背。
肩背很宽, 林招云扒着, 也只用纤细的指尖扒到后背一点点, 还攥皱了布料。
林招云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刚刚听到了什么。
886给他提醒:【这货说要满足你(#^.^#)。】
林招云:……
886:【我猜他是想当你第二个老公Σ(⊙-⊙)。】
林招云羞得浑身冒烟:你不说话, 没人当你哑统!
还有那不正经的颜文字。
奥斯汀的小妻子躯干柔软得不像话。
就像是他的五指那样, 即使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 看着也很纤瘦,但是挤压时仍旧能够感到那丰润弹性。
爱德华用了一天的时间, 将那本日记本从头有看了几遍,
有些地方他还看了多次。
一开始林招云都是被动接受奥斯汀的一切,有反抗和挣扎,很多时候都是半哄、半迫,描述的语句也都很简短。
只会用一些形容词,很痛,力气大, 肚子感觉不舒服。
大概一个月左右,他开始变得写得多起来,稍微会记一下他和奥斯汀的互动。
包括哪些原本他肯定不会说出口的话。
就像是认命了似得,苍白无力, 那段时间, 应该还逃过几次, 因为中途日记断了几次,断了的那次之后,必然会有一篇较长的日记。
再然后应该是跑不了逃不掉,所以真的认命。
同时,也得了点趣。
日记逐渐也不局限于卧房,奥斯汀少数喜欢的花,薰衣草,也因此被他换掉。
在奥斯汀死前的那段时间,他甚至有时候会主动做点什么。
大概是奥斯汀的要求,这些事情都写得很详细,还有略过的地方,奥斯汀会让他重新补充。
爱德华的目光落在林招云粉红姣丽的脸上,眼皮颤抖眼眶里好像包着水,唇珠也跟着不断细颤。
无法抗拒只能这样紧紧张张地怀抱自己。
就像是他被奥斯汀强迫着接受时那样。
爱德华总算知道自己经常被人说与奥斯汀很相似,不止是外貌相似,还有别的。
镇定、严谨、铁腕……
可遇上某些特别符合自己幻想的漂亮美人时,就会有某种不可言说的癖好。
他只要脑中去模拟林招云做出日记上写得事,心跳就会变得极度急促。
爱德华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以至于这些反应刚一发生,就产生很前所未有强烈的亢奋感。
“爱德华,我好冷……”林招云薄薄的睡衣被弄得很凌乱,躯干还带着温度,散发着那种软香。
因为卡着林招云说话模糊不清,带着点像是不可自控的水声,甚至开口闭口之间,齿尖半啃咬到他的指头上。
“好冷,背还好痛……”他又模糊地说到。
被冻得鼻尖都红了,脚趾甚至有些麻,贴着的人却没有给出温度,爱德华的怀抱一点都不热,冰冰凉的。
摁着林招云的手稍稍推开,林招云脚尖刚触及到自己的软毛拖鞋,就一下被抱起来。
以他的力量和体型,想怎么抱都可以。
甚至可以轻轻松松一只手抱着林招云,一只手做点别的什么事情,
他身上披上了爱德华的外套,垂颈,发丝贴在细腻的后颈,睫毛时不时扇动两下,双手蜷在自己胸前,膝盖曲着。
分明是不想回答,逃避、防御的状态。
林招云没回答,庆幸爱德华没有继续逼问,但是回过神来时,发现四周的景色不是自己寝室。
而是爱德华的房间。
爱德华伸手去开门,林招云惶然、惊措着挣扎想从他的臂弯中下来。
但其实他早就知道力量上的悬殊,根本挣不开。
眼看着爱德华将他抱进屋关上门,放到他那张看起来不是很柔软的床铺上。
刚从臂弯中逃出,林招云转身塌着腰就爬向床的另外一边,但是很快就被捏着脚腕重新拖回来。
捏着脚腕的手不放开。
爱德华居高临下,对方宽厚的肩覆盖着他,骨架很大几乎将他整个遮住。
林招云半坐着任他掌控,长发垂落,颈间有些微痒意。
“你没听到我之前说的话吗?”爱德华垂眼去看林招云。
林招云揪住他给的外套,裹了裹,试图把除了脚之外的地方都遮挡起来,别开眼不敢去看他,声音从下面弱弱地传来:“我、我不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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