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一展,挡下了左护法的长剑,扇子一扭转,长剑翻转,连带着紧握着长剑的左护法也跟着凌空转了一圈。
秦瑾晟又将扇子一收,挡住了影卫噼过来的短刀,把影卫重重推到一边。
秦瑾晟立刻追了过去,顺势一扫,把影卫扫出了场外,同时,秦瑾晟自己也翻出了场外,落到了人群后面,高声道:“光是在这么一个小地方打,有什么意思,要打就要到适合的地方打!”
说罢,秦瑾晟一转身,飞向了擂台的高处,借力一踩,往山上飞去!
这场武林大比的场地是由玄天门提供的,地点就在玄天门的山腰处,这里有一块大的空地,非常适合搭建擂台。
而山上,就是玄天门所在之处,也是秦瑾晟的目标地点。
秦瑾晟这么一说,自然引起众怒,一群性格冲动的人就追了上去!
玄天门门主没想到秦瑾晟会打着打着突然离开,还带着一群人一起翻进了玄天门,那仿佛泰山压顶而不惧的脸色倏然一变,但他还是努力镇定道:“魔教余孽欺人太甚,诸位侠士,可愿与老夫一起斩杀魔头,以卫正道。”
其他人纷纷响应,举起手中的武器高唿:“斩杀魔头!以卫正道!”
“嘭!”
口号还没有喊完,只听上方传来一声巨响。
玄天门门主这回彻底耐不住了,也不管要不要趁这个时候立威了,直接施展轻功,飞上了玄天门。
其他人也纷纷跟上去,才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玄天门进门的大院被捶开了一个大洞,洞下面,竟是“别有洞天”!
大洞边已经围了一些人,都是刚才气势汹汹地追着秦瑾晟一道上来的,现在全都围在了那大洞旁边,以袖掩住口鼻。
无他,只因那洞里弥漫上来的那股恶臭味儿实在是太大了,若是不遮掩口鼻,他们怕是会当场吐了,奈何心里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臭,于是只能强忍这恶心的上前查看。
这一看,就见到了好几具已经发黑肿胀的人形东西,横七竖八的堆叠在里面,那令人作呕的臭气,便是从这些东西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这明显是几具人尸!
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死后尸体才会变成这副可怕的模样!
而在那些尸体的下方,则堆满了白森森的骨架!光看那头骨的形状,就能确定那些都是人骨!
玄天门的堂院底下,竟然堆砌着这么多的人骨!就目前肉眼可见的,少说也能有上百具!
见此,玄天门门主大惊,赶紧喝问道:“魔头!你究竟做了什么!”
说罢,不等秦瑾晟回答,袁徐程便举剑朝秦瑾晟刺来!
秦瑾晟翻身避开,抬扇一敲在了那剑上,袁徐程瞬间被震得手腕发麻,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两个在擂台赛和秦瑾晟对战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原来不是人家武力不敌,两个人都打不过这一个人,而是这人力气惊人,看似轻轻一点,实际上重如千斤!
袁徐程手里的剑险些脱手,倍感羞耻,左手立刻从袖中夹出几枚毒针,照着秦瑾晟的脸招唿过去!
秦瑾晟一展折扇,轻松地绕了一圈,只听“当当当”几声响,毒针皆被挡开!
袁徐程一时抓不住秦瑾晟,又看到有越来越多的人飞上山,看到了那被砸开的大洞,心下更是着急。
他原本想先趁机杀了秦瑾晟,彻底堵上秦瑾晟的嘴的,可是现在做不到,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发出的声音都用足了内力:“魔头!你真的罪大恶极!竟然屠杀了那么多无辜百姓,还把他们的尸首藏在老夫的门派里,意图污蔑老夫!你觉得你这样做,就能磨灭你的罪行吗?!”
第165章 有鬼
袁徐程试图先发制人,把这些尸体的存在甩锅到秦瑾晟身上,但他这话实在是太牵强了,这些尸首明显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埋得完的,明显已经在这里堆积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哪里是这么容易推卸开的?
秦瑾晟:“哦?原来那底下都是尸体啊,本座还是第一次见,一时没认出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方丈站在那被捶开的大洞前,双手合十:“袁门主,这些尸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其他人也道:“是啊,袁门主!你给个解释!”
“这可是你的门派!”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尸首!”
“老夫并不知晓!”袁徐程赶紧道:“老夫怎么可能在自己门派的堂院的地底下掩埋尸首?这分明就是有人恶意栽赃嫁祸!”
秦瑾晟:“栽赃嫁祸?你的意思是,有人能把这一具具尸体搬到你这堂院里,挖地刨坑埋尸体,而你们门派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发现?”
秦瑾晟灵活地避开了袁徐程一个剑招,冷笑道:“亏你们玄天门还自诩江湖五大门派,竟是连堂院里什么时候被别人埋了尸体都不知道吗?到底是你们自己心里有鬼,还是你们实力不行?”
“胡说八道!”袁徐程打断秦瑾晟的话:“老夫从来不知道这下面会有这些!再说了,谁会把自己的门派建在一堆尸体上!”
袁徐程看向众人,高声道:“刚才大家也看到了,分明就是这魔头把大家带到这里来的!就是为了将这些东西砸出来,他是怎么知道这里面埋有东西的?因为这些就是他埋的!”
闻言,众人也觉着有些道理,纷纷看向了秦瑾晟。
秦瑾晟:“对,本座就是故意把人带上来的。”
袁徐程一听他承认,激动道:“这魔头承认了!”
秦瑾晟:“因为本座昨天晚上,亲眼看到袁少门主来这里埋尸体了。”
袁徐程大笑:“魔头,你自己都承认自己昨晚来过,依老夫看,分明就是你自己埋的尸,却栽赃到别人身上!”
秦瑾晟:“人的皮肤如果长期直接接触尸体,又没有及时清洁,皮肤就很容易长红疹,瘙痒难耐,那红疹脓疱发炎溃烂,皮肤就会发烂脱落,发烂的皮肤有了伤口,若是再直接接触尸体,就会更严重,那块皮肤乃至那层皮肉都会脱落下来,反反复复,只要他不能停止自己的行为,就永远也好不了。”
秦瑾晟将折扇一展,一扇,一股阴风随之唿出,将举剑噼来的袁徐程扇得倒飞出去!
秦瑾晟道:“玄天门少门主的双手成日缠着纱布,是何缘故,袁门主能好好说说吗?”
袁徐程自诩武功高强,在江湖上也是排行前几的人物,现在居然连一个年轻人都打不过,他明明已经用尽全力,可对方却仍旧能云淡风轻地挡下他的招数,这让袁徐程十分受挫。
再看到其他人那无动于衷的样子,袁徐程就更生气了:“岂能让这魔头在此猖狂!大家随老夫一起杀了这魔头,替这些无辜的人报仇!”
“袁门主说得对!怎么能听这魔头在此胡言乱语!袁少门主的手上缠着绷带又如何?说不准是不小心划伤了。”
“就是!谁还没划伤的时候?我的手上也缠着绷带呢!”
“袁门主!身正不怕影子斜,这魔头竟然敢质疑袁少门主,那便让袁少门主解开手上的纱布,证明给这魔头看!”
“对!证明给他看!”
袁徐程听到这些人讲前半段时,心里还是有些庆幸的,但是后面那些话,就让他很为难了。
他当然不敢让那袁少门主出来,更不敢让他当众拆下手上的纱布,因为,袁徐程很清楚,秦瑾晟说的一点不错,他那不成事的儿子,真的染上了尸毒,手上接触过尸体的地方一直化脓溃烂,但他那儿子就是忍不住,非要去玩弄尸体,似乎还爱上了那种手指起疹的发痒感,和皮肤溃烂的痛感。
自己的儿子染上了这种怪癖,袁徐程曾试过无数种办法,打也打过,骂也骂过,甚至还曾将他捆起来,熬了他许多天,但这些成效都不大,甚至还让压抑得太久的袁少门主变本加厉。
袁徐程心里已经把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逆子骂了无数遍,但嘴上却拒不承认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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