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们右侧,同下一个格子间相邻的墙壁变成了单面玻璃,位于第二个格子间的洛十皱起眉头,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组雌雄问题也这么大,这个叫李大宝的雄虫,对待雌虫这么温柔不怕他们得寸进尺?
刚想到这,洛十就发现果真如此,李大宝明显不是主动的性子,三两下被总裁按到,白色的围裙下裹住雌虫的曲线,李大宝双手无处安放,又察觉到摄像机移动时的嗡嗡声,害羞地闭紧双眼,幸好,这套动作很快结束,压力给到了第二组嘉宾。
镜头拉进,洛十肃穆端正的脸出现在直播间内,观众们拍着胸口,说话很硬。
“上一组就一般般,围裙play罢了。”
“对,苦茶刚脱而已,希望洛主席好好表现。”
洛十心头正是对李大宝的不满,想起自己的下一组是宋琅空那个废物,决心要给他个好看,有一有二不能有再三再四,这个雄虫违背雄德抗拒他的指导,那就借节目组之手给他个狠的,顺便狠狠打他的脸。
洛十心中有了计策,随手招来军团长,雌虫早就换好了围裙,白色包裹着他的大腿,常年训练出的蜜色皮肤让虫看了很是耳热,但洛十却毫不在意,一只军雌罢了,也就是目前对他还有价值。
雄虫的目光往墙壁扫了一眼,在单面玻璃后西亚正襟危坐,好像看的不是什么雌雄情//趣,而且清心寡//欲大课堂,宋琅空摩挲手指,看雌虫这幅模样格外有趣。
第二个格子间内,洛十轻而易举地将军团长推倒在餐桌上,参加综艺前许久没得到雄虫宠//幸的军团长手指捏紧围裙,他自知这是拍摄,明白雄主不会做过分的举动,只是轻轻地抬起头,声音是小狗般的可怜可爱,“雄主。”
看他这幅模样,洛十真是烦了,又笨又没用,要不是听话…烦,回去就扔了。雄虫一把捏住雌虫的下巴,用力之大让军团长发出可怜的哼声,但洛十毫不在意,他只想赶快完成这该死的任务,然后让宋琅空好看。
军团长的脚踝被捏住,雄虫用力将他拉的往前一拽,虽然皮肤摩擦蕾丝的桌旗有些疼,但军团长配合地勾住雄虫的后腰,前面那组的演示让他看的脸红心跳,满眼都是期待,他也希望雄主这么对待。
雄主明显不是李大宝那种憨憨的类型,但是他很好,又强大又帅气,军团长迷恋的神色让画面多了一丝旖旎,他在雄虫的双臂犹如献祭般伸出双手,他小心又讨好地碰了碰雄虫的脸颊,“雄主。”
明明只会叫雄主,却让直播间的各位捂住口鼻,原来教科书上的军团长私下是这样的吗?
当所有虫都期待接下来的动作时,洛十一把拽住军团长的大腿,语气是压不住的厌恶和不耐烦,“跪下。”
军团长懵了,但身//体条件反射地跪下,抬起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明明对前一组的模仿还没结束,雄主是怎么了,难道他做什么让雄主生气了?
一定是他的错,从他成为雄主的雌虫开始,雄主就一遍两遍的告诉他,要听话,只有听话的雌虫才能得到雄主的疼爱,一定是他哪里做的不好,军团长手脚并用向前爬了两步,下一秒就被雄虫踩住大腿。
洛十用力碾了两下心口的恶气才吐出,别以为他没看懂这个雌虫想要什么,都是宋琅空和李大宝这种雄虫不守雄德,你看,才看了短短一会就知道了向雄主索取了,洛十平生最厌恶这种雌虫了,他们忘记了自己的天性,忘记雄虫高贵的地位,更是忘记了他们之间的不对等。
就让他好好教育一下这只不听话的雌虫,正好也给后面的雄虫上上课,什么是雄德,什么是雄虫的帝国,让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雄德教主和正常的雌雄情//趣。
踩在大腿处的力气越来越大,军团长忍不住小声呜咽,但下一秒就被抬起下颌捏住嘴巴,从上方能看到他粉色的小舌头,明明是极其可爱又暧昧的场景却让直播间的观众觉得不适。
“突然觉得好疼,洛雄子会不会太大力气了…”
“其实这在婚姻生活里很正常,雄主喜欢玩得血腥一点,我也愿意配合,但突然被搬上大屏幕…不知怎么有点难受。”
“那是帝国曾经的战神啊,就这样被踩着,洛主席不是著名的宠雌虫士吗!”
“?楼上真的奇怪,跟你们雌虫接触不就是宠爱了吗?你们在奢求什么?”
直播间乱成一团,幡然醒悟的有,心疼雌虫的有,支持洛十的雄虫更是纷纷发声,一场小小的游戏放大了百分之九十九帝国雌雄之间的相处,却也因为放大让习以为常的雌虫觉得不适,他们皱紧眉头往下看。
镜头里的洛十一概不知,他脚下用力,随手拿过桌面上的水杯,军团长被掐地眼睛已经泛出泪花,他明明有力气反抗却又通通忍下去,他不停地反思,却迎来冰凉的水兜头泼下,水流灌进他的嘴里,又从嘴角溢出,直到喉咙发出咕咕的水声,洛十才放开他。
雄虫的脸上满是舒爽的笑意,看向格子间玻璃的神情也愈发得意,这才是正确对待雌虫的方法,说着他俯身拍了拍军团长的脸,手心与柔软脸肉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军团长一边咳水一边卑微地询问,“雄主,我做错什么了吗?”
不然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跟前一组不一样,明明他更乖更听话啊。
军团长不理解,第一次在对比之下产生了对雄主行为的不理解,但洛十只是笑了笑,用他经常看到的笑容对他说,“你做的很好,只是雄虫都喜欢这样。”
“而且你做的是最好的,不然怎么会成为我的雌虫呢?”毕竟,他可是堂堂雄保协会的主席,是雄虫的杰出代表。
“是吗…”
军团长喃喃道,此时的他分不清是真是假,他只是看到了,看到了别的雌虫与他所经历的不同,他没有那么相信自己的雄虫了。
洛十似乎察觉了他这个想法,从腰间摸出一把小皮鞭,那是他专门向节目组要求的,他向来以这种道具为乐,他用皮鞭挑起雌虫的下巴,看着这只楚楚可怜的小狗,“你不相信吗?”
“没有虫会不相信雄主,对吗?”
军团长有些抵触地低下头,小声道,“是。”
但下一刻他的后背就迎来了狠狠地一鞭子,洛十大声问他,“你相信我对吗?”
无数的鞭痕横七竖八地落在军团长的后背,以雌虫强悍的恢复能力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这种待遇在平时也时常发生,但在对比之下他突然就接受无能,直播间的观众也接受困难,在看到满屏帝国雄虫“爽//极了”的弹幕乱跳下,有虫苦中作乐,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
只有极少数的粉丝试图安慰大家,告诉观众这样是不对。
他们看过直播中宋琅空的行为,知道有雄虫不是这样的,哪怕他确实能力上有缺陷,但是…他真的和帝国的大部分雄虫不一样。
但少数派的言论一出,立刻就有虫反驳,拜托,宋琅空就在下一个格子间,这代表着,他必须模仿洛雄子的情//趣模式,这是一个死局。
所有虫的注意力随着洛十单方面享//受的结束集中到了下一个格子间。
漂亮的雌虫少将握紧手指,面色是众虫所没见过的凝重,他冷声道,“宋雄子,可以放弃吗?”
观看了全程,西亚觉得自己要按捺不住了,他从小在贫民窟长大,在贫穷的下等虫生活的地方,雄尊雌卑被无限放大,令虫难以想象的暴行几乎天天都能看到,西亚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甚至目睹了生养他的雌父被生生打死,但所有虫都告诉他,这是正常的,这是雄虫的爱。
年幼的他自心底生出对雄虫的厌恶,如果全帝国的雄虫都是这幅样子,他西亚宁愿一生不嫁,这样的家庭之下,西亚没有亲情,这样的社会下,西亚没有挚友,他唯一的爱,奉献给了帝国,哪怕他知道帝国制度的扭曲,但他…
雌虫的唇抿紧,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的冷意带了悲伤和委屈,宋琅空的目光定了定,他的手边就是节目组特地安置好的道具,但他一眼不看,他的眼中只有西亚,雌虫的一举一动都被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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