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向导丧心病狂(星际)(44)
宪桉:”本以为可以再续前缘,没有想到会被拒绝,努力的想要与她相衬,没料到中间总有些人来搅局,为了避免误会我拒绝了其他的人,然而······”宪桉的神色低迷下来。
缇娜:“本以为也就这么算了,没想到他居然找死,弄得哨兵那里鸡犬不宁,每天和开屏的孔雀一样到处勾搭小姑娘,然后勾搭上了就甩,你说人不人渣·····”缇娜用力的拍了一下大腿,严灼吃痛的叫了一声“姐,拍自己的。”
两边人各自陈述着一件事,然而似乎不太一样,只是看着两人的面相似乎都不像是撒谎的样子,所以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似乎没有人知晓,也许过去的只能过去吧,谁都没有办法还原曾经的事。
宪桉低沉的声音催人入眠,最开始血辰还在听但后来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一个横躺倒在了石头上,第二天睁开双眼只听耳边嗡鸣声不断,疲惫的支起眼皮翻个白眼,却见宪桉仍没有停下的意思,血辰觉得有点崩溃,就算是昨天折腾到很晚,你也不能直到现在还没完。
“血辰你怎么了?”宪桉开口询问,然而只留下血辰在那里摇了摇头,见他的脸在清晨的阳光添几分暖意,长长的睫毛煽动着显得脆弱而美丽,血辰看向宪桉觉得在看一个怪物,话说这样的温润公子竟然有着话唠的属性,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血辰翻身站起却见底下有不少的人在寻寻摸摸好似在找什么,宪桉也起身探出头观察情况,却被血辰摁在了地上,“别乱动,我们这里不高,这角度仰头他们还是能够看见。”宪桉点头紧紧的趴在地面上,众人也都跟着起身随后一步步的爬到悬崖边缘。
“他们不像是向导学院或者哨兵学院的人,看上去来者不善。”血辰开口道,众人点头,严华淼看了眼前的情景扫了眼众人“分两队,从他们的后方下去,然后左右包抄务必要留下一个活口,动手。”
☆、揍两个人
底下的人尚不知厄运即将降临, 领头的两人只是满腹牢骚的抱怨这苦差事,大清早的就被整了起来,本以为可以睡个懒觉,却被派来做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事,别说这里没有人了,就算有人就凭昨夜的大火也足够让他们化成一堆黑炭。
“差不多, 就可以了, 反正家主也不在这, 更何况昨天在溪水边吹了一夜的寒风连个人毛都没有见到,大早上叫来进行地毯是搜索又有什么价值。”其中一个仆从打着哈欠说道, 两个黑眼圈犹如被人打青了眼眶。
另外一个随意的拿着木棍拨弄着枯草, 看着他们变成一地的飞灰“瞧着里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可能有人,森林那么大谁知道他们倒在了哪里?”两人抱怨着随意的打发着时间,只等时间一到回去报告一声什么也没找到,挨几句责骂也就过去了。
心中这样想着便越发散漫敷衍,身后的众人见状领头的如此似乎也打算就这么算了, 所有的人都没察觉到严华淼等人在不断地靠近,或者说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在这焦土之上还有活着的生物。
严华淼看向另一边,他意识到血辰已经准备完毕,现在只要两方人马聚齐所有的人都会被一网打尽,虽然这个网有点疏,只有那么五个人形成的包围,而他们面对的是十几条小鱼, 让他们跑掉是不可能的,但人多手杂想要挡住他们发出讯息并不容易,他们必须一击即中。
察觉到一切按部就班,血辰从左侧突击,赶在他们发现前解决两人,仆从们大惊本能的退后躲避危险,却没有料到另一边也有磨亮的刀,短短十几秒仆从中只剩下领头的两人,此时他们想起了光脑的紧急呼叫,然而血辰可没有打算给他这样的机会,一个闪身将它反剪在地。
见同伴被制服另外的一个也瞬间安分起来,严华淼点点头,熟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也算是聪明人,严华淼示意找东西将这两人捆起来,血辰在空间钮中翻找了一阵拿出了一捆钢索,开始在两人的身上缠绕。
其间两人哭爹喊娘一副凄惨模样,然而血辰可没有什么多余的耐心,只觉得这是两个噪音制造器,“闭嘴,待会有你们哭的时候,现在都给我老实一点。”两个人听到这话瞬间不再抽噎,谁都不想惹怒这个脾气暴躁的男人。
血辰直起身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成果,觉得很是不错,拍拍手退后示意众人过来看看,严灼看了看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哥,绑的好,很有特点。”严华淼有心说什么,但是见到血辰好似十分满意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于是苦了这两个倒霉蛋,被绑成蚕蛹倒挂在枯树枝上,风一吹晃两下,土一扬糊一脸,尽管如此他们却别无选择。严华淼率先问道“你们是贺家的人?来这里是来找我们的吗?”仆从听到这话拼命的点头,只希望他们不要难为自己。
又问了其他的一些,但是仆役们支支吾吾的让人很不满意,不过严华淼也知道问这些问题有些难为他们,毕竟仆役能够接触到的信息实在不多,不过有一点很让人在意,近些日子贺家来了许多的外来的哨兵,家主给了他们很多的钱似乎嘱托他们做什么事。
一旁的血辰在那边百无聊赖的听着,他对这些信息实在是不感兴趣,比起这些他更好奇另外一件事。“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一具尸体?”血辰问道,仆役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我们什么也没找到,就在这里准备混够时间回去,别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血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心里却有些忧虑,他明明见到屏掉了下去还听到了凄厉的尖叫,然而这里却没有见到他的尸体,实在是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多想,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没事几乎不可能,所以无论如何这个屏在短期是不会再来打扰自己了,
待问完这两个一问三不知的货,众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哥,咱们怎么办?”严灼开口道,严华淼思考再三决定到溪边看一看“那些仆从说溪边有他们的营地,我们去看看,不过要当心一点不要被发现,毕竟这次演习没有限制携带仆从,虽然他们都是普通人,但人数一多也是麻烦。”
众人点头表示明白,有了仆役的指路众人很快就到达溪水边缘,抬头看向营地觉得那边的气氛很是古怪,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凝重。
事实也确实是如此,里面的哨兵正暴跳如雷,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气疯,本来只要搞定了那一拨,自己和兄弟们就能拿着赏金逍遥自在去,然而没有料到会成这个鬼样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有他们的尸骸自己这边没有办法交差,更不要谈赏金的事。
环顾一下左右,坐在首位上的男人有些难受开口询问道“这事怎么办,贺家家主就在刚才又找我要人了,现在却连一根毛都拿不出来,再这样下去赏金什么的全都泡汤了。”
见头目抱怨,众人也低垂下脑袋,但是事已至此,他们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进行大面积的搜捕,然后抓到那些家伙解决掉他们,只是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谈什么解决,头疼。
此时一个向导路过,头目的眼在他的身上稍作停留,一种念头从心头涌起,他摩擦着双手转头问到“怎么样敢不敢来一次大的。”两旁的同伴看了看彼此似乎不太明白,只是本能的点点头。
就这样为首的人抬头对同伴嘀咕了一阵,只见那人的脸色慢慢发白,最后变成了青色“头,这使不得,我们会完蛋的。”男人摇了摇头,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使不得,难道你不想要向导吗?,废话不要那么多如果我们得到赏金最好,如果失败了我们也算不上是一无所获。”
“可是····。”那下属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还没有发出声便被制止了,见头领心意已决下属只能硬着头皮去办,挥手招呼其他的同伴开口道“去,把所有能够召集的向导全都找到这里来,记住不要惊动那些哨兵。”
☆、凶神恶煞
血辰和严华淼众人趴在山坡上占领高地, 小心的观察着那边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对,你不是说他们营地没有多少的人吗?,可是我见这数目并不少。”血辰转头眼中跳动着一抹凶光以及跃跃欲试。
仆从听到这话吓的一个哆嗦,上下摸了自己几遍,不知道这个凶神恶煞又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为求自保他拼命的叫着冤枉“我不知道啊, 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今天早上家主下令让我们全都出来寻找各位大人,然后在我们走以后那营地应该就没人了才对。”那仆从一边磕着头一边表着忠心说自己是真不知情。
见他这个样子, 血辰也就暂时放过了他没有继续把他倒挂在树上, 转头继续观看前面的情况“有人来, 很多斑驳的精神力。”宪桉开口,血辰点头看向严华淼道“我也察觉到了,不过好像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血辰察觉到这些气息缓慢前行,觉得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否则怎么这么悠哉。
翻身下了高地血辰掩藏住自己的气息, 并建立屏障阻挡他人探知这里的情况,宪桉见状小心翼翼的退到缇娜身旁,察觉到身旁多了一个气息缇娜上下瞄了宪桉几眼,随后便不再理会,全当这人是空气般。
哨兵们将五感放到最大,小心的探知着前面营地的情况,只是许久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从指尖流过,那些向导陆陆续续的走了进去,只是一直没有动静。
严华淼斜眼看了看前面开口问道“这是进去的第几个了?”怎么这么多人进去没有一个人出来,“刚刚那个是第五十三个,距离第一个进去已经有一个半小时了,现在还有十几个往这边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血辰说。
虽然目前还没有碰到什么情况,但也只是目前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要他们小心应对,呼吸被压到最低,哨兵们将视觉和听觉扩展到最大,而血辰与宪桉则支撑着屏障以避免让人发现这里的不同。
“注意,有情况。”严华淼的视线集中在低地门口,只见一人跌跌撞撞的往外跑,身后则有着不少哨兵在追,用追这个词形容可能不太贴切,准确的说是戏弄,他们与那向导保持着一段距离,远了就加上几步慢了就缓上一阵,从而始终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那些哨兵嬉笑着,看着前面向导跑的慌张。“怎么出内讧了,那些人想要对向导做什么?”严灼说,然而那个跑出来的向导可没有办法回答,他没过多久便被拖了回去,那场你追我赶的游戏结束了,他的努力却没有起到一点作用,没过多久便不见了踪影。
“他在呼喊······”严华淼眉头紧锁,视线回到身旁,低垂的眼帘遮住阴霾,这里似乎有什么不可控制的事要发生,“他在呼喊什么?”血辰来到严华淼近前这样询问到,严华淼长呼了一口气才继续“她在呼喊救命,还咒骂那些哨兵说他们是废弃星的无赖。”
严灼听到严华淼的重述,脸上稍显惊异,“废弃星,他们难道不是帝都贺家的人吗?”众人听到这话沉默下来,缇娜想了想开口道“如果他们不是贺家的人,贺家家主把他们弄到这里做什么?也许她此时这么骂只是发泄愤怒,没什么具体的意思。”
所有的思绪一时间全都扭成了一团,血辰转头看向另一边的仆从见他欲言又止,“说吧,你还知道什么?”仆从对血辰的手段可是怕的很,这货可不像是一个斯文人下起手来狠得厉害。
见众位的视线全都集中在身上,那仆从退后几步,抬眼看着远处的营地满怀希冀。见他如此作态血辰随意的说。“很近不是吗,可惜就这几百米的距离,你就算是插了翅膀,我也有办法把你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