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交尾事故(6)

第十章
　　然而这次做这个梦，他又是不一样的心情了。
　　褚楚再睁眼的时候，难得的冬日阳光自窗外洒进来。他意识模糊，眯起眼睛，被刺得有些难受，好一会儿之后，意识才渐渐回笼。
　　墙上的智能钟检测到他醒来，报时道：“早上好，现在是八点十五分。”
　　褚晁尚在睡梦之中，黑色的浓睫掩着双目，英俊的脸庞已看不出昨日的狂躁，沉稳平静。安宁的信息素在空中随着空气微尘一同浮动，褚楚被他搂在怀中，视线蒙眬，仰望着他的脸庞，又是许久，才骤然面上一热。
　　他曾无数次和爸爸相拥而睡……但不是这样。他周身赤裸，每一寸皮肤都与爸爸相贴着，昨晚的痕迹还留在身上……
　　耳朵已经自然而然地收了回来，尾巴却还与虎尾交缠在一块。
　　褚楚偷偷摸摸地想将尾巴也抽回来，然而他稍一有动作，敏锐的Alpha立刻睁开了眼睛，尾巴下意识反将他的紧锁住。
　　纤瘦的腰险些被Alpha的用力一揽弄断，褚楚不由痛呼：“爸爸！疼！”
　　褚晁仍未恢复神智，眉头紧锁，似是在分辨他所言是真是假。褚楚在他怀中扭动两下，面露疼色，他这才松开了手，低下头来，在褚楚的肩头舔了一舔。
　　那处过了一个晚上，淤青淀色更重，盘踞在白净肩头显得无比刺眼。他想要安抚自己脆弱的小Omega，便采用了野兽惯用的疗伤舔毛方式。褚楚被他舔得颇痒，又有些疼，幅度极小地躲了躲，找借口向爸爸道：“爸爸，早上了……我肚子饿了……”
　　Alpha并无法完全理解他的意思，褚楚费了好一番力气，重复数遍，直到肚子配合地叫了两声，Alpha才终于松了手。褚楚忙不迭爬起来，结果腰部就如同被捏碎过一般，他软了软，险些重新倒下。
　　腿间也在隐隐发麻。Alpha射入的**过了一晚，被肠壁自动吸收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已凝做半固体，黏在那个令人害羞的小口边缘。褚楚羞得连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不断地盯着浴室门，想着歇一会儿，等到适应了，再去进行清洗。
　　不料Alpha这时却理解了他的意思，将他一把打横抱起，直直进了浴室。浴缸是唯一看起来可供人躺坐的地方，他便将褚楚放进了那里面。这省了自己的工夫，褚楚舒了一口气，连忙放水，让温热的水遮住自己大部**子。
　　褚晁单膝支地，半跪在浴缸边。他上身的军服昨晚上脱去了，精壮好看的肉体就此袒露着，腹肌上还沾着白色的半固体，是褚楚后来第二次射上去的**。
　　“爸爸，你也去清洗一下好吗？”褚楚尝试支开他，但Alpha听不懂，眼神半点儿变化也没有。重复了好几遍过后，褚楚不得不放弃。
　　纵然害羞，他也拿褚晁没办法，只好决定在自己洗完之后，再帮爸爸洗一洗。他顶着褚晁的视线，忍着耻意，动手为自己清理下方。然而手一探到那儿，褚晁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眉毛拧起，不悦地低吼一声。
　　生物的繁殖本能，使他们格外在意自己的**是否留存在自己的雌性体内，清理**的行为绝对不被允许。褚晁尾巴扬起，双目怒瞪，褚楚吓得整个人一抖，尾巴的毛也炸了起来，简直要再次哭出来。
　　褚楚连忙说：“爸爸，这个留着的话，会生病的。”
　　虎型混种Alpha对他龇牙警告，几乎要将他的手腕捏出一个和肩上一样的紫痕来。褚楚抽痛地吸气，试图将手抽回来，然而Alpha的禁锢哪里是他可以反抗的，反而还被抓得越发严重。
　　褚楚手足无措，极力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感受。褚晁微微地松了一点力，褚楚将手小心翼翼收了回来，在浴缸中坐了一会儿，悄悄地想把手重新浸回水中，Alpha又顿时发怒。
　　他立刻把两只手都举出水面，力证自己的清白。
　　这样也不是办法，他发愁地皱起了眉，过了片刻，他上身微微探出了浴缸，往褚晁这儿靠。水珠从他身上落下，红白斑驳的细嫩皮肤上布着一层湿淋淋水光，Alpha看得有些移不开眼，他还毫无自觉，脸凑近了褚晁，像撒娇一样地说：“爸爸和我一起洗好吗？”
　　他们购置的浴缸是最大号的，两个人一起洗也不是问题。他牵着褚晁的小指，勾了勾，指指浴缸内。
　　主动发出这样的邀请，他的面上不由得发热。好在这次Alpha领会了他的意思，起身，抬脚就要往里踏。褚楚又急忙制止道：“等等！”他半跪起来，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指去帮爸爸解裤子。
　　反正……本来也要帮爸爸清洗的……迟或早，差别也不是非常大……纵使这样想着，褚楚的手指还是不太利索，打滑了好几次，才帮爸爸解开了。
　　Alpha利落地踢掉碍事布料，一脚踏入浴缸之内。水花被踩得“哗哗”响了几声，他又不由分说，将褚楚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小的时候，褚楚曾想过许多次，要和爸爸一起洗澡。
　　曾经在垃圾星，水是珍惜资源，他们并没有多少清洁的机会，用清洁粉擦一遍身子，都算是很奢侈的了。后来褚晁教育他，这样容易得皮肤病，而且完全不算干净，他才惭愧地改正。
　　然而猫怕水是天性，尤其当时的他还是半猫形态，每次到该洗澡的时候，都要别别扭扭找上一堆理由拖延。每次一落进水中，他都忍不住要扑腾出来，还是由守在浴缸边的褚晁用严厉的眼神将他逼回去。
　　褚楚哆嗦着请求爸爸和自己一起洗，也会遭到爸爸的严正拒绝。
　　现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幼时梦寐以求的机会……两人裸裎相贴，褚楚却只有满心的害臊了。他的手搭着爸爸的肩膀，半跪坐在爸爸腿上，深呼吸，催眠自己好几次，终于才用尾巴搔了搔爸爸，充作讨好。
　　“爸爸……让我清洗一下好吗？”他抱着褚晁的脖子，说得有些磕磕巴巴的，“我已经是……是爸爸的Omega了，那个……”他整张脸红透，“那个之后还可以射很多次的……”


第十一章
　　褚晁将信将疑看着他。猫耳少年尽力用眼神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过了一会儿，他犹犹豫豫地将手往后伸，Alpha哼了一声，却没再阻拦他了。
　　褚楚就这样半跪在爸爸腿上，为自己做完了初次的清理。在这途中，他还时不时用脸蹭一蹭褚晁，一半是身体不适扭动时不小心碰到的，一半是他看褚晁面色带上不悦了，必须凑过去安抚一下爸爸。
　　没有理智的Alpha对Omega来说简直是巨大杀伤性武器，好在褚晁即使在这样的状态下，也比其他的Alpha要平静得多。他很是受用小Omega那自觉的行为，威严双眼微眯，在容许Omega清理精 液时，手臂还始终放在那截窄窄的白腰上，显示自己的占有权掌控权。
　　浴缸自动更换缸中水，混入了带浅浅香味的洗浴剂，几下波动过后混匀，温热的水变得湿湿滑滑。褚楚谨慎地拿着松软浴球，沾了水，一边打量褚晁的脸色，一边帮他搓洗。
　　那样的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不起反应才是不可能的。Alpha并没有动作，只是信息素味道变得浓郁，同时升了温。褚楚受其影响，手臂又自然而然软了，感受到褚晁的身体反应，连忙用力摇头：“爸爸现在不可以做了！”他哀求道，“再做我就要坏了。”
　　他顿时又有些惭愧——自己的身体未免太弱了，昨晚没能记得要引导爸爸，现在要再来一次，又承受不住……
　　褚晁面不改色，只将他抱得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Alpha喜欢极了肌肤相亲的感觉，舔了两口，最后悄悄露出尖锐的两边犬齿，准确咬住他的性腺。
　　“——”褚楚顿时大脑空白，过了几秒，才挤出一声干涩的、颤抖的，“呜……”
　　全身如同过电，所有的气力都随之被抽走了，他呼吸急促，恰似没了骨头，瘫在褚晁怀里，嫣红自他脖颈扩散向全身。桂花香顿时充盈了整个卧室，Alpha贪婪地呼吸着他忽然加速分泌的信息素，喉间溢出满意的呼吸声，嘉赏一般，拍了拍他的屁股。
　　猫科动物的后颈本就是死穴，Omega的性腺又偏偏也在那儿。褚楚整个人被刺激得啜泣起来，快感酥麻，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他又哭了鼻子，低低啜泣，然而Alpha并没有做下一步。
　　像是微妙领会到了他的意思，以此作为代替。
　　直到享受够了，褚晁才舔舔他性腺所在的那块光滑皮肤，抓着他的手，重新往自己身上按。
　　褚楚深感自己的没出息，一边发抖，一边委屈地继续帮褚晁擦洗身子。
　　浴缸中水换了两轮过后，终于又变回了清水，在清洗完成后自动褪去。褚楚抽了挂在墙上的大浴巾，想要站起来，然而他跪得太久了，仍然不太支得住力。Alpha将他一裹，如同进来时那样，抱着他出了浴缸，走出浴室，重新放在床上。
　　褚楚给自己擦完身子，又要爬过去帮他擦；换完了衣服，他眉头一皱，跟褚晁比比手势，说：“爸爸我去给你拿衣服。”
　　结果出房门时，Alpha寸步不离地跟上了他。
　　在房内裸身与在走廊上裸身，那感觉又是不同。Alpha泰然自若地露着自己健美的身躯，那根东西还沉甸甸地挂在腿间，褚楚脸皮仍然是不够厚，也不舍得爸爸在无意识状态这样裸露，急忙揪着他跑进了他的房间。
　　褚晁的衣服全部都分门别类，放在衣柜内，整齐地折叠着。褚楚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轮着将他的衣服拿出来重新清洗一遍，是以现在重新挑出来，那衣服上尚有清香。他拿了一套宽松的家居服，又把爸爸的内裤也拿出来，像个小保姆一样，伺候褚晁穿上。
　　忙完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如同结束一场大战，坐在床上挫败地歇息。
　　Alpha揣测他神情，又一把将他捉到怀里。褚楚只好赶紧解释：“我没事……爸爸不要再舔我脖子了！”
　　Alpha面上微妙地出现了一丝未能得逞的失望。
　　回归本能后，他的一切意图都很好揣测。褚楚看着变得孩子气的爸爸，竟然有些哭笑不得，牵住他的手，轻声说：“我给爸爸做饭好不好？那个……我做的饭一定比我的信息素要香的，我好好练习过了的……”
　　褚楚从他身上下来，牵着他的手，引着他去穿鞋，又带他慢慢地下楼。好在这次Alpha不再反抗了，他走得很是顺利，下了楼梯时，甚至褚晁还又主动搂住了他，用一个别扭而亲密的姿势和他一块儿走。
　　在过完十四岁生日之后，和爸爸之间的亲密接触就变得很是稀罕了。
　　现在这样的接触如同批发一样降临到他身上，还统统是爸爸主动的。褚楚心中的害臊尚未退走，就又可耻地觉得有点儿幸福。
　　不知不觉间，他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揪住了褚晁的衣角。
　　可能是两秒，可能是半分钟，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之后，他又如同触电一般，飞速放开了。
　　纵使放开，加快的心跳也无法减缓。褚楚脸上发烫，无所适从，说不出为什么，松开的那几根手指，又偷偷地抓了回去。吊在爸爸的衣服上，才像是有了可放置之地。


第十二章
　　昨日是他生日，小皿才购入了新的食材，全部分门别类放在冰箱之内，总控制器上标好了食材种类。褚楚站在冰箱前，半弯着腰，褚晁也不管他要做什么，就从背后抱着他，漫不经心，他只好就着这个姿势按下按钮，取了几样简单食材。
　　三秒过后，冰箱边横出一道菜碟，上面摆好了他要的东西。
　　褚楚端着它，略有些发愁。褚晁这样抱着他，他不好动作，只能试着像企鹅一样，笨拙地抬脚，尝试转身。
　　下一刻，褚晁抢过他手里的东西，姿势改为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