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家上司不是普通的公安,而是公安派到某个神秘的国际性犯罪组织的卧底,他则是承担了对方在公安方面的工作,以及上司的联络人的职责。
正常情况下,职业组进入系统后是警部补的职位,他则是因为毕业的时候还未成年,在没有先例的情况下被安排给了降谷零当副职。
上司的职位是警视,所以他也享受着警视的待遇,干的也是警视的活。
看起来是个很重的担子,实则对御山朝灯来说是有些屈才了。毕竟职业组晋升很容易,入职是警部补,一般第二年可以转正,工作三到五年就可以升警视。
结果他硬是被安排了一个原先并不存在的职位,放谁身上都要嘀咕的。
不过御山朝灯来说还好,别的不说,降谷先生……长得很帅,他从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就觉得如果是给这个人当副官,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虽然在工作第一天那个美好的滤镜就没了,但有时候被上司骂到差点哭出来想辞职的时候,看到降谷零那张脸就觉得好像还能再坚持几l天。
然后差不多就能得到对方的糖果了,比如自己都没注意的小伤口,面无表情地给他贴个创口贴之类的。
总之就让御山朝灯觉得降谷零对自己好像还挺好的。他家幼驯染痛心疾首地说他这是被PUA了,但御山朝灯自己知道不是的。
他还没蠢到分不清人的品性的程度,主要是……他就是想待在降谷零的身边,不管
对方对他再怎么凶,只要没表露出讨厌他的意思,他就不想走。
嗯……好像确实有点像是被PUA了的样子。
……
御山朝灯眼前忽然花屏了一瞬间,就像是老式电视机说不到信号的雪花屏,让他忽然有些反胃。
他抬手捂住了嘴,压抑住了反胃的感觉。御山朝灯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草莓味的水果糖塞进了嘴里。
其实他们这类人都会随身带点薄荷糖之类的,但他觉得那个味道又苦又辣,反正只是提神,甜味的糖果也能起到一样的作用。
甜味瞬间在口中扩散开来,神经得到了些许的安抚,但很快那种不适感又涌了上来,御山朝灯扶着墙干呕了两下,心想自己不会是怀孕了吧。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只是他习惯性的自我调侃。
他一不是OMEGA,甚至还没分化,二他还是单身,同龄人都在早恋的时候,他在卷学习,所以他十八岁大学毕业当上了警部补,其他同学才刚念完高中。
因为性格比较内向,御山朝灯平时就比较擅长自我开解。
虽然开了句自己的玩笑,但御山朝灯还是有些担心的。他从上周起就在发低烧了,不过只是没太有精神,别的并不影响,他也就没管。
现在不止是有些发热了,浑身没一个地方是舒坦的,皮肤不下心磨擦到衣服都感觉非常疼,本来就白皙的皮肤也似乎更苍白了。
御山朝灯想起昨天Google的‘一直发低烧是什么症状’,搜索引擎说白血病起步,还有可能是脑癌,就开始心慌。
他就算再不喜欢医院,也觉得现在不能继续熬下去了,万一真的是什么绝症拖久了就糟糕了,他打算今天晚上的任务结束之后就去医院挂号。
原本非常喜欢的糖果也变得有些恶心,御山朝灯将糖吐回糖纸里,在原地休息了半分钟,觉得自己稍微好一点才继续向着和降谷零说好的地方赶去。
他还是来的有些晚了,御山朝灯的开着车刚停下,降谷零就从里面出来了,看起来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降谷零没有责怪他来的太晚,他知道御山朝灯不是那种粗心大意的家伙,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
然而一开车门,一股香甜的
像是掺杂了糖果和鲜花的信息素味道就冲着他过来了,差点把他直接刺激到发情。
降谷零的脸色变了,他下意识地往车后座看去,然而车上只有趴在方向盘上看起来非常不舒服的他家副官。
听到声音,御山朝灯努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连那双眼眸都比平时湿润,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朝灯他……分化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降谷零脑袋里乱成一团。他家副官是OMEGA,不管他是什么人,都应该立刻和对方保持距离,然后去找认识的OMEGA带抑制剂来帮忙处理。
可是,现在并不存在这样的条件。他刚拿到一个重要的情报,不能在这里久留,御山朝灯的情况看起来也不允许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刚刚打开车门的那一下,对方的信息素已经泄露出来了,被人注意到只是时间问题。
降谷零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睁开的眼睛变得清明起来。
他上了车,和御山朝灯交换了座位,自己去尽可能快的处理了情报。
贝尔摩德接过他交出去的U盘,美艳的大明星鼻翼微微动了动,对他笑得暧昧:“难怪你着急成这样,是个很美味的宝贝呢。”
他的身上也沾染了御山朝灯那甜美的信息素,存在感高的就像是做过什么一样。
降谷零出于各种心情没解释,很快就离开了这里,总算是可以送御山朝灯回家了。
车内信息素的味道更浓郁了,躺在后座的御山朝灯已经意识不清了,难受得时不时发出幼猫般的小声呓语。
降谷零快要被他叫的比他还难受了,一路狂奔地送了御山朝灯回家。
他将对方抱到床上,考虑了一下,准备打开手机软件找外卖送抑制剂过来。
然而他却连手机都没掏出来,他那位小副官双手缠着他的脖子,似乎是总算找到了可以舒服些的方法,不断地在他脖颈处蹭着。
降谷零一瞬间有考虑过要不就顺着本能做了,但还是对御山朝灯的在意要占了上风。他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弯着腰,轻轻拍了拍御山朝灯的后背,轻声劝道:“先放开我,朝灯,我去买药。”
他自己也忍耐的相当难受,声音又干
又哑,说出这句话都非常不容易。
和刚刚分化,第一次经历易感期的OMEGA说这种话无异于在讲天书,对方完全听不懂他的话,用鼻尖轻轻蹭着他。
“好难受……不行了……”御山朝灯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非常理直气壮地撒着娇,“怎么办啊,降谷先生……”
降谷零的理智‘轰’得就燃烧至尽了。
……
降谷零感觉到温热的什么东西,浸透了他肩膀上的布料,渗进了皮肤之中,御山朝灯抱着他难受地抽泣着,整个人都在努力地往他身上贴。
从第一次没经验的易感期之后,御山朝灯就没露出过这么脆弱的样子过。每次都是刚开始的时候就找到了他,乖巧地将后颈露出来,趴在他的肩膀上等着被标记。
两人的温存也仅限于此了,最多是在自己咬破朝灯的腺体注射入信息素之后的那没力气的几l分钟内拥抱一会儿。御山朝灯稍微有点力气就立刻非常礼貌的和他道谢离开,他想找借口多待一会儿都不可能。
这次居然难受到连意识都不清醒了……他们刚刚还吵过架,以御山朝灯的自尊心是绝对不会现在就和他主动说话的,更别说缠着他要标记了。
挂了电话降谷零就想起了御山朝灯差不多快到了易感期的时间了,然而他赶过来却发现他捧在手里心疼的小副官靠在赤井秀一的怀里,差点就要被对方哄着走了。
怒气瞬间就涌了上来,尤其赤井秀一同样是个等级不低的ALPHA,他当时脑子里只有打倒对方,把人抢回来的想法。
然而确实是太冲动了,两个ALPHA的信息素对抗,他自己倒是没什么影响,正在易感期的御山朝灯被影响的才是最厉害的。
此时缩在他的怀里,小声的、不停叫着‘降谷先生’,声音比对方那甜美的信息素还要柔软,手也从他的衣摆下方伸进去了,手心的温度烫得像是在发烧。
降谷零低头含住了他的唇瓣,脑袋里却不自觉地想起了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对方舌尖残留的那一丝草莓味糖果的甜味。
御山朝灯抬起手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颈,OMEGA原本混乱的信息素在ALPHA的引导下慢慢地顺从起来,两人的信息素缓慢却坚定地逐渐交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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