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西条大河脸上露出狠意,抄起放在墙角的扫帚,双手握住扫帚柄往大门冲过去。
“高手!”服部平次脱口而出。
“我就知道。”花山院涟抱起安室透退了一步,把身后的人让到前面。
“不想死就让开!”西条大河吼道。
“嘿嘿。”冲田总司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雪白的布条散落,随着一声清脆的拔刀声,扫帚柄直接开花,变成了五根细棍子。
“这把刀……”西条大河一脸像是见了鬼的表情,“菊一文字则宗……”
然而,他愣着,冲田总司可不会愣着,他把刀鞘往上空一抛,双手握着刀柄冲了上去。
“冲田君!刀下留人!”绫小路文麿喊道。
以这把名刀的锋利,一刀下去,就不是死不死的问题了,而是会腰斩吧!
在一片惊叫声中,菊一文字横斩在西条大河小腹上。
“噗——”西条大河吐出一口黄色的胃液,被打飞出去,“啪叽”一声糊在墙上,双眼翻白,没声息了。
冲田总司伸手接住落下的刀鞘,“铮”的一声还刀入鞘。
所有人这才发现,这一刀,竟然是用刀背砍的。
“不会杀人的嘛。”冲田总司把刀往肩膀上一架,身上的煞气瞬间散去,又是一副无害的高中生模样。
“携带管制刀具是精彩的违法行为!”绫小路文麿黑着脸吼。
“不是管制刀具,是古董。”花山院涟眼睛都不眨一下,强调,“我送给总司的生日礼物,还没来得及拿回家就过来了而已。”
“对,是我的。”冲田总司用力点头,大有你敢没收我的刀就请你和犯人一样吃一刀的意思。
绫小路文麿痛苦地扶额,回头看看,幸好他的手下还没跟进来,看到的京都府警只有他一个人。
扫帚……不,擀面杖吧!
西条大河拒捕逃跑还准备袭警,高中生恰逢其会,抄起擀面杖放倒了凶手——这就是报告内容了。
“真会给我添麻烦。”绫小路文麿叹气。
“哪有,凶手都给你送上门了。”花山院涟一脸无辜,“对了,玉龙寺还有一堆他的同伙,记得收拾一下。”
绫小路文麿:……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暴躁。
——不是叫你离危险远点吗!
第189章 宣誓主权
等京都府警撤退,柯南才拉过花山院涟,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进门就发现西条先生是凶手了?”
“哎?”花山院涟眨巴着眼睛,“他坐下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练过弓箭,但又不是练过弓箭的人都是凶手。”
“哈?你不是说记得他的体型吗?”服部平次插口。
“随便诈他一下的你也信,裹成那样谁看得出身材啊。”花山院涟翻着半月眼吐槽。
“诈的……”服部平次风中凌乱。
“也就是那家伙来诈才有那么好的效果。”冲田总司又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众人互相看看,不禁无语。
就看西条大河下午才杀人未遂,晚上就敢若无其事和被害者同处一室就知道,他的心理素质其实已经不错。要不是在京都这个地方,花山院涟看一眼现场,仿佛未卜先知一样直接报凶手名字的名声太响亮,这人肯定会负隅顽抗到底的。说到底他们也没有确切的证据。
嘛,不过有个据点的话,等拿下玉龙寺,应该就有证据了。
“没事我们回去了。”花山院涟抱着安室透笑眯眯地说道,“来,透君,跟平次哥哥说再见。”
安室透黑线。
“哈哈哈……”花山院涟蹭蹭他的脸,这才正经地说道,“连休的最后一天我在蓝山居请客,如果你们还在京都,就一起过来吧。”
“最后一天?”毛利兰迟疑道,“那会赶不上第二天上课吧?”
“我们倒是可以,大阪很近。”服部平次说道。
“没关系。”花山院涟很淡定,“结束后开航线直接飞回去。”
“那让爸爸一个人先坐新干线回去吧。”毛利兰当机立断。
柯南“呵呵”两声,那个恐高的大叔……
“走了,我困死了。”冲田总司说道。
“你回去抱着刀睡吧。”花山院涟给他一个白眼。
“你怎么知道我打算抱着它睡!”冲田总司惊讶。
花山院涟:……好吧当我没说。
回到本家,花山院涟也没去管黑羽快斗在干嘛。
今晚是满月,月色明亮,时机很不错,社畜就得连夜赶工。
洗完澡,换上宽松的家居式和服,他才有空拿手机。
“刚刚一直在响。”安室透提醒了一句。
“红叶呗。总司那个大嘴巴。”花山院涟不以为意,直接给短信箱来了个一键清空。
下一刻,又是几条消息进来。
花山院涟“啧”了一声,打开最后一条,回复:
【照片没有。最好的人。有时间自己去找个男朋友别惦记别人的。蓝山居借我。】
半晌,短信息轰炸停了。
花山院涟一挑眉,估摸着是大冈红叶摔了手机,也不管她,直接关机。
“你们关系真好。”安室透笑了出来。
“说了……”花山院涟看他。
“没吃醋!”安室透瞪他,“说得好像谁没幼驯染似的。”
“唔……”花山院涟沉思。
“干嘛?”安室透问道。
“我在思考,要不要表现出一点吃醋的样子。”花山院涟一本正经说道。
安室透一愣,诸伏景光直接出现在身边,一张脸黑得像锅底:“你们俩谈恋爱别把我当play。”
“哈哈哈……”花山院涟笑到眼泪都出来。
安室透捂住发烫的脸颊。
不止是脸颊,连眉心的印记都在一闪一闪,粉底液都挡不住的光芒。
“为什么身体变小了,印记还存在?”安室透忍不住抱怨,“明明身体上其他伤痕都没有了。”
“契约是作用在灵魂上的,只要你还是你,契约可比人的眼睛会认清本质。”花山院涟解释道。
“对了,Hagi回来没有?”安室透又问道。
“还没,他说等京都府警控制玉龙寺。”花山院涟弯腰把他抱起来往卧室里走。
“放我下去!我自己会走!”安室透捶了他一下。
“要不是被人看见你在空中飘会吓到,我也想抱。”诸伏景光悠然道。
“谁叫零小时候这么可爱。”花山院涟笑嘻嘻的。
安室透已经……无力吐槽。
晚上当然是一起睡的,只是半夜里花山院涟感到一阵燥热,忍不住就掀了被子。
半梦半醒中,耳边似乎隐约环绕着低低的吐息,让他久违地做了个好梦。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透?今天我们去……”花山院涟一句话还没说完,顿时睁大了眼睛,瞌睡完全清醒了。
只见昨晚睡在身边的小孩,四肢线条已经抽长,健康匀称的肌肉覆盖在骨架上,一头金发凌乱地撒在枕头之间,还有一部分落在他的肩窝里。
一张恬静的睡脸,眼角还残留着一丝疲倦,毫无防备的样子。
“变回来了?”花山院涟忍不住扑过去,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
“……嗯?”降谷零被他的体重一压,眼皮动了动,似乎不想睁开,只从喉咙口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
“早上好,零。”花山院涟亲完,还在他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早上好。”降谷零含糊了一句,把脸埋在他颈窝里。
三秒后,他猛地反应过来,几乎是笔直地坐起来,看着自己双手,诧异道,“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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