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浅井成实陪同,很快,两人就做完了所有的检查,只是一些检查单据,就算花山院涟开了加急,也要一两个小时候才能拿到。
“去吃饭?”花山院涟提议,“为了抽血,都没吃早饭。”
“好。”降谷零摸了摸肚子点头同意。
“我还要赶回诊所,就不陪你们了。”浅井成实摇头。
“别太忙了,你是医生,也要注意身体啊。”花山院涟提醒。
“谢谢。”浅井成实对他们笑了笑,在路边招了一辆计程车。
“他父亲那个案子判了,杀人犯都坐牢了。”降谷零往旁边看过去,“对他来说,从那一天开始,往后的人生都是新生。”
“挺好的。”花山院涟看着出租车在视线里远去,一耸肩,“当时听到浅井医生说已经准备亲手复仇,现在真的很好。”
降谷零握住了他的手,眼底也带着笑意:堤无津河边,被你捡到的那一天,同样是我的新生。
吃了一餐迟到的早餐,或者说是提早的午餐,两人回医院取了报告。
“唔……”降谷零看着自己那份报告,若有所思。
“怎么了?”花山院涟凑过去。
“没什么。”降谷零摇头,顺手折起了报告单。
“别,找个医生看一下吧。”花山院涟按住了他的手。
“这时候医生都去吃饭了,等晚上让浅井君看就好了。”降谷零说道。
“不就是找个医生吗?”花山院涟挑眉,直接摸手机。
“涟!”降谷零头大地去抢手机。
“你的表情不对,肯定有问题。”花山院涟盯着他,“要么你自己告诉我,要么我问医生。”
“真的没事。”降谷零和他僵持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败退,无奈地开口,“确实有几个数字和我以前的体检报告相距不小,但我真的没感觉到不舒服。”
“我……”花山院涟刚要说话,只听身后传来疑惑的声音:
“两位这是怎么了?需要帮助吗?”
花山院涟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站在那里,手里抱着一个文件夹,胸口的名牌上写着:山口阳一主任。
“小林医生去吃饭了,如果着急,不如让我看一下?”山口阳一温和地说道。
“拜托了!”花山院涟闻言,立刻抢过报告单递过去。
“不客气,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呢。”山口阳一笑笑,把文件夹夹在肋下,结果报告单翻了起来。
“你可真会小题大做。”降谷零叹了口气。
“我不放心。”花山院涟沉声说道。
aptx4869这种东西,谁知道还会有什么后遗症?灰原哀是生化专家,却不是医生。
“你叔叔也是担心你。”山口阳一随口说的。
“叔叔?”降谷零石化。
虽然现在花山院涟顶着诸伏景光的脸,胡子扎拉的,但也不至于把他们的年龄认成两代人吧?
“谁叫你的脸看起来就小。”花山院涟直乐。
“唉?失礼了,原来是哥哥嘛。”山口阳一愣了一下,笑着道歉。
“我才是他哥哥。”降谷零扁扁嘴。
他明明比Hiro还大半岁好不好!
“这……”这回,山口阳一是真的愣住,看看他,又看看花山院涟,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抱歉”。
降谷零咬牙切齿:迟早要想办法把诸伏景光灵体上的胡子给刮了,看看到底是谁脸嫩!
“放心吧,没什么大问题。”山口阳一迅速看完了报告,还了回去,又问道,“你是不是偶尔会有关节痛之类的情况?”
“偶尔。”降谷零迟疑了一下才答道。
“什么?怎么不告诉我!”花山院涟急道。
“我的运动量这么大,有时候肌肉酸疼又不是大事,泡泡热水就好了,这也要报告?”降谷零无奈。
“这可不是运动量大的缘故。”山口阳一摇摇头,“以后有什么状况,哪怕再小的问题,也不应该瞒着家人的。”
“那我这是?”降谷零问道。
“生长痛,这回倒确实没什么问题,多吃点补钙的东西就好,不行也可以补充点钙片。”山口阳一很自然地说道。
“生……长痛?”降谷零傻眼,要不是教养够好,差点直接骂一句庸医:到底会不会看?他都29岁的人了,怎么可能还会有青少年发育期间才会出现的生长痛啊!
“还会再长高点的,高兴坏了?”山口阳一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回去吧,你很健康,但是骨骼定型之前,注意锻炼不要过量。”
降谷零和花山院涟不禁面面相觑,连医生走远了都没注意。
“要不……我们换个医生看看?”花山院涟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位山口医生都是主任了,不会连检查报告都看错吧?”降谷零说道。
“对了。”花山院涟忽的反应过来,一拉他往医院外跑,“走,去找小哀!”
“哎?”降谷零被他拉着跑了几步,豁然一省,失声道,“涟,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aptx4869。”花山院涟的表情很严肃。
上了车,他立刻撕掉脸上的易容,又看了一眼副驾驶上正在扣安全带的降谷零。
今天他们是来体检的,都是一身休闲的打扮。
降谷零一身白T恤牛仔裤白球鞋,运动外套鸭舌帽,更加显得一张脸青春水嫩,就和附近大学的学生似的。
但是……确实不对劲。前阵子降谷零一直变大变小地反复,每次都折腾得人仰马翻。加上朝夕相处,那一点点微妙的变化确实不明显,他也就没注意到,顶多也就是觉得人瘦了点。但现在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一点不一样的地方的。
“慢点开车,就算有事,也不急。”降谷零安慰。
“嗯。”花山院涟应了一声,踩着限速的标准飞驰到了阿笠博士宅。
“涟君?降谷君?这是?”阿笠博士看到他们有些惊讶。
“我们找小哀,公安的事。”花山院涟说道。
“跟我来吧。”灰原哀站起来,“博士,没关系,不会是坏事。”
“好吧,我去给你们准备点水果,谈完了来吃一点。”阿笠博士带着一点忧虑走进厨房。
灰原哀带他们来到地下室,问道:“怎么,解药又出问题了?”
“应该。”花山院涟把降谷零的体检报告递过去,“你看看这个。”
灰原哀一愣,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才接过来。
然而,随着她的翻动,脸色越来越严肃,两人也开始不安起来。
“小哀,这也是aptx4869的后遗症吗?”降谷零问道。
“啪!”灰原哀直接将检查报告拍在桌上。
“怎么了?”花山院涟紧张道,“很严重?”
“让我抽个血。”灰原哀说着,转身就拿来针筒,一副准备自己上手的样子。
“你……”花山院涟眼见降谷零已经挽起衣袖,只能嘀咕道,“你悠着点,他早上才抽了那么多血呢。”
“抽一管血不会晕的,他健康得很。”灰原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一针扎进血管。
“谁的人谁心疼。”花山院涟咕哝着,拿起酒精棉花,在针拔出来的瞬间就给按上了。
“我又不是瓷娃娃。”降谷零又好气又好笑地抢过棉花自己按着。
灰原哀没理会他们亲亲我我的,拿着一管血放到架子上,在里面滴了几滴药剂。
一瞬间,鲜红的血液仿佛褪去了颜色,变成了漂亮的银白色。
“这……还是血?”花山院涟目瞪口呆。
“银色子弹……”灰原哀喃喃自语着,手指都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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