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同桌掉马后竟然是…[电竞](127)
不脱还好,一脱,牵扯起的衣角露出一节后背。
林灯一恰巧瞟了一眼,一看,怔住。
喻泽年还在跟外婆说话,后颈脖子突然被人拎起,叮铃哐啷俩人的椅子倒了一地,喻泽年倒退着走,大喊着:“小同桌你干什么,喂喂!你,你干嘛啊,松手松手我自己会走!”
一桌人都愣了,外婆喊着:“哎哟哎哟,怎么回事这是,灯灯啊,温柔点,别摔着了。”
喻泽年被拖进了林灯一的房间,林灯一把他往床上一扔,反手锁了门,喻泽年被他这一系列操作惊呆。
他故作惊恐的坐在床上。“卧槽……”他捂着自己的胸,“你,你干什么,我还没做好准备……”
林灯一沉着脸,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脱了。”
喻泽年装傻:“脱,脱什么。别吧小同桌,今儿算了,我真没准备好,我……”
“脱了!”林灯一忽然吼出,房间里外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舅舅对燕裴说:“学学,好歹先打个招呼,哪像你,直接就上手。”
喻泽年佯装没事,呵呵笑着还在插科打诨:“别吧,姥姥姥爷还在外面等我陪他们喝酒呢,你在里面脱我衣服算怎么回事。”
“你脱不脱。”林灯一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的语调也听不出开玩笑。无论喻泽年有多嬉皮笑脸,林灯一都一笑不笑。
慢慢的,喻泽年坐直身体,收了笑。
他抬头,仰视站在床边的小同桌,叹了口气。手往上抬,抓住林灯一的指尖,小指在他手心挠了挠:“真要看?”
林灯一不说话。
喻泽年摇头:“我算是栽你手里了。”
随着衣角一寸寸掀起,少年人的腰线逐渐浮现。林灯一来不及欣赏这具美好的肉·体,他的目光全然落在了喻泽年的后背。
青紫交加的痕迹触目惊心,一条条像是被什么条形钝器击打过似的,左边肩膀有一条血痕,结了痂,但足以看出当初伤口有多么深,他有多么疼。
林灯一忍不住弯了腰,心一下疼的厉害。
他的手指都不敢碰上那伤痕,声音有些颤:“谁干的?”
不让他再多看一眼,喻泽年赶紧穿上衣服:“不疼了,别多问。”
他是真的不疼还是假的不疼,林灯一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心疼的仿佛要裂开。
但即使喻泽年不说,林灯一也能猜的七七八八。
最近这些天喻泽年的失踪;昨晚的电话,他的告白;今天的憔悴,瘦了许多的模样;身上的伤痕,以及,骗他的红包……
一综合,林灯一心里有了底。
他问:“是你爸爸?”
喻泽年一抖。
林灯一知道,他猜中了。
喻泽年父亲的狠厉远近闻名,喻泽年的执拗也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他不会轻易的让一个人将他打成这样,这种伤痕很明显,他似乎根本就没还手。
尽管喻泽年已经穿上衣服,可他背后的痕迹还是在林灯一脑子里挥之不去。
喻泽年笑了笑:“要你别问。是我老子打的,你能怎么样。”
林灯一确实不能对他父亲怎么样。
他能做的是坐在他身边,然后满是心疼。
喻泽年拿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红包,递给林灯一。
“我也准备了一个送给你,毕竟是咱俩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祝我的男朋友新年快乐。”
林灯一低头看着他手里的红包,没接过。
喻泽年又往前递了递:“不许说不要,不许拒绝。这是我给我男朋友的,不是给林灯一的,所以林灯一无权拒绝。”
“你这什么歪理。”林灯一无奈。
“怕你不要嘛。”喻泽年往他手里塞。
没料到喻泽年会突然出现,林灯一拿着红包,有些不知所措:“可我,没给你准备什么。”
“不需要。”喻泽年朝林灯一张开双手:“我的男朋友只需要给我一个拥抱就好。”
林灯一耳尖红了红,有些别扭,但依旧缓缓抬手抱住他。
喻泽年双臂瞬间合拢,紧紧抱着。
他嗅着林灯一的味道:“真好……”
闭着眼睛,感受对方的温暖,轻声道出:“你终于,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嘤,只要好好彼此陪伴,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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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是男朋友70
喻泽年走的匆忙, 出来时风风火火,什么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都没带。干站在林灯一面前搓搓手:“那个……”
对林灯一而言,喻泽年身份的转变似乎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大概是因为对方脸皮太厚,林灯一根还不及害羞或是别扭。
“你有内裤吗?”喻泽年指了指浴室, “我想洗澡, 但我什么也没带……”
林灯一:“……”这种问题是怎样问的如此自然而然的?
喻泽年没什么表情,林灯一是想锤人。他从衣柜拿了盒新内裤给他:“先将就下, 没穿过,睡衣我去给你拿,先进去洗。”
喻泽年看了看内裤的型号:“好像有点小。”
林灯一:“?”
喻泽年的视线不由自主的下移,移到林灯一两腿中间。林灯一本能的侧过身, 怒道:“你往哪儿看啊?”
“……”喻泽年连忙摆手,“你可别误会,我就确认一下大小。”
林灯一:“哈?”
喻泽年:“不是不是。”他连忙更正,“毕竟也没见过, 怕小了穿不上。哎, 卧槽,你打我干什么, 喂喂!”
“你丫鄙视谁呢?!”林灯一拎起靠枕往他身上捶, 丝毫没收力, 打的喻泽年脑袋发懵抱头鼠窜。
“咱俩谁大谁小还不知道呢,我给你内裤穿你该对我感恩戴德, 还嫌弃左嫌弃右,你他妈有本事什么都别穿!”
“我倒是想啊,这不是怕吓到你吗,你说咱来才刚在一起, 我要把你吓跑了怎么办。”喻泽年越说越不正经,躲着躲着笑个没完,“我这么个大帅哥睡在你隔壁,你要是垂涎我的美色,我还一丝.不挂,哎,别打脸,帅哥的脸不能花!你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手?”
“喻泽年你给我闭嘴!你给我滚出去!滚!”
最终结果以喻泽年可怜的抱着一盒内裤被推到门外告终,伴随着还有林灯一那声:“自个儿找浴室洗去,滚!”
童郁和燕裴在东厢房看电视,见到喻泽年被赶出来,童郁贱兮兮的吹了个口哨:“哟,这谁啊,怎么被赶出来了?”
喻泽年回头,比出中指,去了客房。
林灯一说是那样说,但等喻泽年出来时,床上已经放好了睡衣。
他围着浴巾,拿起睡衣闻了闻。
皂荚香清新入鼻,是小同桌的味道。他无意识的扬起唇角,蹭了蹭棉质的衣料,内心被幸福充满。
童家的院子虽然大,但都是一楼。院子四周都栽种着盆景与奇花异草,就是大雪这么一盖,地上只余雪白。今年的雪特别大,喻泽年推开古老雕纹的窗,伸出手,风吹的他一哆嗦。
雪花落在掌心立即融化,连一分一秒都不停留。
手心冰冰凉凉,内心却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