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同桌掉马后竟然是…[电竞](19)
……这个。
这个问题略有尴尬。
林灯一:因为他踢我屁股?
喻泽年:因为我踢他屁股?
喻泽年:老师会不会觉得我无理由骚扰?
林灯一两手插兜望着窗外,显然一副是你要我不说话的那我什么也不管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喻泽年:“老师,我和小前桌在探讨学术问题呢。”
张铁牛差点被一口茶烫死。
什么玩意儿?打个架还探讨上学术问题了?
喻泽年:“是这样的,前两天我看了个新闻报道,说外国一小哥挑战吉尼斯世界纪录,撞玻璃。结果撞到中国来,一层玻璃也没撞开,你知道为什么吧?”
张铁牛很不想被牵着鼻子走,但:“……为什么?”
“因为made in China 啊!”喻泽年敲了敲张铁牛办公桌压着的那块玻璃说:“您知道咱们中国钢化玻璃多牛逼么,拿锤捶不开,拿车撞不开,子弹都射不透。我好学的小前桌就问了我一个专业的学术问题。”
张铁牛:“什么学术问题?”
喻泽年:“为什么?”
张铁牛:“?……什么为什么。”
喻泽年:“就是为什么。”
林灯一决定放弃远眺远方,他侧头盯着喻泽年,一脸写着:编,继续编。
喻泽年补了一句:“我这位好学的小前桌的问题就是:为什么。为什么中国玻璃如此坚挺,为什么如此坚固不摧,并且还表达了自己的辩证思维,他认为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于是他动手做了实验。”
张铁牛:“……你别告诉我实验是。”
喻泽年:“砸玻璃。”
林灯一彻底放弃。这特么什么绝世惊天大傻逼。
张铁牛被气的吐血,指着喻泽年:“实验出真知是吧,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吧。挺好,有上进心老师欣赏,两位同学探讨学术问题老师更欣赏。这样,既然喻同学和林同学感情这么好。”张铁牛指着喻泽年还挂在林灯一肩上的手,“那就坐一起去吧。让你的小前桌,变成小同桌,好吧。”
张铁牛摆着手:“走走走,快走。”
莫名变成同桌的林灯一蹙眉,他想拒绝,然而被喻泽年猛地捂住嘴。
张铁牛头都懒得抬,只想把这两人轰走。
根本没法儿谈!
张铁牛:“我不管你们什么原因打架,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问。但是话摆在前头,什么时候和好什么时候滚回自己座位。同学之间相亲相爱和平友好互帮互助共同进步知不知道?!”
林灯一心说我知道个屁,谁要和他相亲相爱共同进步啊。
倒是喻某人头点地跟拨浪鼓似的,拉着林灯一一鞠躬,二鞠躬:“老师您好好休息,我们一定会相亲相爱互帮互助。”
于是,林灯一莫名其妙来,莫名其妙走,中间还见到了一场互相智商为负的PK赛。
“放开。”一出办公室门,林灯一就扭开了一直搭在他肩上的胳膊。
“害,这不是装一装让张铁牛放心嘛。”
林灯一臭着脸往前走,喻泽年倒退着插着兜朝后退,他倒是看起来心情很好,噙着笑的五官显得愈发帅气,蓦然朝林灯一伸出手。
林灯一不解:“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咱俩得重新认识认识,打个招呼嘛。小同桌。”
少年倒退着走,他逆着光,身形轮廓被镀上一层浅浅的金,挑起的嘴角略显轻佻而随性,只是一直伸出的手略显执拗,仿佛对面不接他就不会放。
林灯一迎着光,乌黑的发陇上淡淡的棕,他微垂双眸,眼睫下一片极浅的阴影。
“啪”的一声,他碰上喻泽年的手,不算握,也不算打,就挨上那么一瞬又撤的比什么都快。
微凉的语调臭臭的脸,他说:“幼稚。”
作者有话要说: 幼稚!哼!
——
昨天想让你们帮我看预收选哪一个,结果你们的重点都在灯灯的屁股上了????
我昨儿lu了个无限流文案2333,喜欢吗?喜欢就收了它吧!哈哈,绝对绝对神仙爱情!
《博物馆奇妙夜》戳专栏可见。
文案:
基土223年。
毁灭已久的地球一片尘埃。
TW星球探查小队从名为大不列颠的土地上带回一系列破铜烂铁。
那堆东西踏入TW星球的那一刻起。
——“叮咚。”
——“旅客您好,这里是大英博物馆,欢迎进入博物馆奇妙夜,巴士即将发动,请您坐稳扶好,祝愿旅途愉快。”
真身上车,大佬互骚,金手指粗破天
*
*
*
加川永远记得那个风雪夜,谢尔一身黑衣,手持双枪浴血奋战的模样。
他回头望着他,一眼万年。
第13章 同桌你好13
当全班同学拭目以待,等待两位大佬回班再打一架时——喻泽年前脚进,林灯一后脚进。眼看着剑拔弩张的气氛说来就来,两位大佬气势砸人,即将进行二轮冲锋!
喻泽年直接走到了林灯一的座位上,把林灯一的课桌往后这么一拉,桌脚在地上拉出一道刺耳的声音,显得气势汹汹。
嗷嗷嗷嗷!干起来干起来!
同学们以为又会有什么大事发生,谁知喻大佬就这么一拉,把林灯一的桌子拉到跟他平齐,又从最后一组后面的拐角处拿了个新凳子,往这儿那么一放。
敲了敲课桌角,喻泽年笑着一扬头:“怎么样新同桌,请吧。”
诸位同学:?????
说好的大场面呢?刀枪棍棒血雨腥风呢?
林灯一不光没有任何异议并且真的走过去,还从课桌里掏了本书,随后转身出去。
喻泽年:“哪儿去啊小同桌?”
林灯一已经走到了后门,闻言他侧目回首:“罚站一天,傻逼。”
哦,对。
被骂傻逼的喻泽年倒也不生气,也拿了本书洋洋洒洒走了出去。
姜宇离他们最近,看的最清楚。他同桌捣了捣他的胳膊:“喻总居然拿了本书出去,他什么时候罚站带过书啊,这是要重新做人好好学习了?”
姜武也不可思议。
可不么。喻总真是不得了。
来的是语文老师,他带的是英语书。真是重新做人好好学习,鼓掌。
.
不管怎么样,能带书出去罚站就已经是他莫大的进步,甭管他手里的是语文还是英语。于是,这么一整天两个人就在风吹日晒中度过,真一节课也没进课堂,说罚站一天就一天。
说来也怪,平时他们调皮捣蛋只睡觉不上课,老师们嫌烦。今儿一整天没瞧见人,老师们又觉得不习惯。
林灯一站的笔直,就算罚站也站成了一道风景线,喻泽年就不一样了,一整节课下来他的姿势够拍一本杂志。
日头大,虽然才九月,但这么晒着也是热。林灯一过于冷白的皮肤被日头这么一照泛了些红,喻泽年眼尖的瞧见了他颊边一滴汗。汗珠悠悠的在他颊边晃荡,也不知道是以什么歪歪曲曲的路线从上面滑了下来,他就一直盯着。
直到小汗珠滚到了下颌线,将要滴下的那刻——喻泽年鬼使神差的抬手,擦过它。
“叮铃——”中午最后一节下课铃打响,同学们一涌而出,像是被捣了洞穴的蚁群,狂奔在去食堂的路上。万千人海中,只有一幕静止的画面——高三三班后门口的两位同学不发一言,互相对望。
喻泽年咽了口口水,他有些慌乱,手还那么尴尬的举着。他伸出指尖给他看:“汗,就……给你擦了擦汗。”
不是有意摸你脸的……
大概是太阳真的太大,连晒的林灯一的耳垂也入了粉。
他侧过头,声音很轻:“恩。”
.
一放晚学,林灯一就没影了。
喻泽年上了个洗手间回来旁边座位空空荡荡,他踢了踢姜宇凳子:“我同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