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那老太监得烦得不得了,若非碍着先帝的关系,他早把老太监给砍头一百遍了!而就是戴若泽的来到,把他从老太监的无敌啰嗦中解救了。
一个常在在大晚上的来未央宫,那除了上床也没事可做了。老太监以为皇帝想通了,对皇帝说了句“祝陛下早生龙子”后就不烦皇帝了。
戴若泽说:“要是我没来未央宫,那老太监得在你耳边念多久啊。”
皇帝说:“大概会念到朕忍无可忍让他脑袋搬家。”
戴若泽摊手,说道:“你瞧,我来了,你解脱了,也免去了个皇帝因不想行房而杀了敬事房老太监的名头嘛。”
皇帝说:“瞎掰!”
戴若泽笑而不语。
戴若泽替皇帝掖好被角,飞速的皇帝额头啄了一下,并在皇帝发飙揍他前兔子般两三下跳到了软榻旁,躺上边装尸体。
皇帝翻个身,半边身子挂到床外,拎起自己的靴子,十分有准头地正正砸中了戴若泽,戴若泽躲闪不及,脸上多出了一个灰扑扑的鞋印。
皇帝说:“你脏死了,也不洗脸也不洗澡的就睡朕的软榻!”
戴若泽说:“饶了我吧陛下,我累死了。”
皇帝说:“你有什么好累的!快去!把朕的鞋捡来。”
戴若泽拗不过皇帝,捡起皇帝的鞋给放回原处,绕到未央宫后的浴池洗漱后,这才回了卧室。
卧室里的蜡烛基本都吹灭了,只有一根亮着给戴若泽照路。
戴若泽蹑手蹑脚地到了龙床边,就着微弱的烛光欣赏皇帝的睡颜,他用指腹摩挲皇帝的唇瓣,倾身印上一吻,说道:“晚安了,我的小皇帝。”
【系统:皇帝好感度加3,共计好感度31。】戴若泽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得皇帝摇了软榻好几次也没把人给摇醒。皇帝怒了,这特么是谁的寝宫了,这个外来户比他这个主人家还睡得香甜真是不可饶恕!
皇帝怒掀软榻,大力神附身,把软榻连同戴若泽给一道掀翻了。
戴若泽滚了好几圈,撞到了桌角,这才悠悠转醒。
戴若泽打了个呵欠,问道:“什么时辰了?”
皇帝说:“朕上早朝的时辰了!”
戴若泽无诚意地说:“臣妾恭送陛下。”
“恭送什么啊!”皇帝把一套衣服砸戴若泽脑门上,“朕都醒了你还想睡?!做梦呢!哼~快来给朕更衣!”
戴若泽睡眼惺忪地把衣服翻来覆去地看,有小衣,里衣,外衣……小衣?!戴若泽眼里闪出了精光,给皇帝换小衣的话那岂不是能看到并且触摸到小皇帝的裸体了?!
第二十五章
戴若泽笑得不怀好意,上手就去脱皇帝的里衣。
皇帝喝道:“做什么呢?!”
戴若泽说:“服侍陛下穿衣嘛。”他用两根手指夹着小衣,说道,“陛下都给我了,那就是要我帮你换的吧。”
皇帝夺过小衣,说道:“不用你!给朕穿上外衣就好了。”
戴若泽很遗憾,“陛下,我也不是第一次给你穿衣服了,你害羞什么呢。”
“谁害羞了!”皇帝在戴若泽试图钻进他衣摆的手上狠狠打了下,把戴若泽的手背都给打红了,“你上次也没给朕穿好!别耽误朕的时间,朕要去上早朝的。”
戴若泽虽然想跟皇帝胡闹,可上早朝是大事,他也不能不分轻重缓急。
戴若泽上一次给皇帝穿衣失败后,私底下研究了很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没想机会来得这么快。
戴若泽给皇帝打整好了,跟在皇帝后边儿走到全身镜前,邀功道:“陛下,我伺候得好吧。”
皇帝说:“服侍朕是你的本分,哼~!”
戴若泽靠到皇帝的背上,从后面搂着他,他亲了亲皇帝的耳垂,说道:“那就让我全方位伺候陛下吧。”
皇帝眼都不带眨的踩在戴若泽脚背上,并残忍地反复碾压,冷冰冰道:“戴常在,朕是不会宠幸你的!”
皇帝去上朝了,戴若泽收拾收拾也往冷宫去了,他还得去和阮子鸿练剑呢,他之前睡过头爽约那次就被阮子鸿揍个半死,这要是同样的错误犯两次,阮子鸿绝对会把他当做山茶花树的肥料的!
到有人埋伏的路口时,戴若泽是走得提心吊胆的。他一边想着那些人没等到他该是自行散了,又一边担心万一这些人特别有毅力不杀了他不罢休就惨了。
幸亏戴若泽的人品值没差到天怒人怨,埋伏他的人都不在了。
戴若泽松了口气,即使游戏里的死都是可挽救的,但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
戴常二度留宿未央宫,这劲爆的消息迅速在后宫流传开了。
戴若泽和阮子鸿练完剑,羽嫔的人就来请他了,这套路和他第一次留宿未央宫后一模一样。
阮子鸿似笑非笑地对戴若泽说:“你在这后宫里是红人了。”
戴若泽说:“别逗了,和女人们勾心斗角太累了!”他忽的打了个响指,说道,“说起来,子鸿都没想过要得到陛下的宠幸么?”他与阮子鸿相处久了,也学着容锋对他直呼其名了,阮子鸿纠正了两次后戴若泽也不见改的,也就懒得和他计较了。
阮子鸿仔细地擦拭他的剑,冰山面瘫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柔和,他说道:“我志不在此。”
戴若泽说:“嗯,你的志向是当个一人一剑走天下的侠客,这和容锋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阮子鸿不屑道,“就他那样的行走江湖,武功重练多少次都是被人废的份儿。”
戴若泽黑线,阮贵人你的嘴巴偶尔真的挺毒的!
戴若泽和阮子鸿一起用了早饭后就去华羽嫔儿了。
羽嫔今儿把她的呼之欲出的胸器包裹得严严实实,大概是皇帝在宴席时说的男女授受不亲让她有了警醒。
羽嫔身边的人是容嬷嬷,这一主一仆都趾高气扬地打量着戴若泽。
羽嫔问道:“容嬷嬷,戴常在近来的教习如何了?”
容嬷嬷说:“戴常在在琴棋书画上很不开窍,在武学上倒勉强能学得走,奴婢就让他专注于武学上了。”
羽嫔说:“戴常在在武学上和阮贵人相较谁更胜一筹呢?”
容嬷嬷说:“羽嫔娘娘说笑了,阮贵人是紫微真人的高徒,戴常在自是拍马也比不上的。”
羽嫔说:“戴常在文不行,武不行,可这又有什么影响呢?人家有手段,有心眼,可把我比到尘土里去了。”
容嬷嬷说:“羽嫔娘娘可千万别这么说,您的歌声宛如天籁,您的容貌宛如天仙,您即便不耍手段,陛下也能看见您的好的。”
这两人一唱一和,跟唱双簧的似的。
戴若泽没打断,就当是在听相声。
羽嫔和容嬷嬷说痛快了,这才把矛头对准了戴若泽。
羽嫔说:“戴常在有福相,将来是要飞黄腾达的,到时可别往了我羽嫔。”
戴若泽说:“羽嫔娘娘言重了,我若能飞黄腾达,那羽嫔娘娘的成就必能是我的千百倍。”
羽嫔说:“你就这张嘴甜。”
戴若泽干笑,我的嘴甜不甜,只有尝过的小皇帝才知道!
羽嫔说:“戴常在,陛下不会又罚你在未央宫跪台阶了吧。”
戴若泽说:“托娘娘福,一晚好眠。”
羽嫔捏着白底青花的绣帕,把帕子捏出了一道道难看的褶子,“那陛下是宠幸你了?!”
“这个嘛……”戴若泽苦笑,“并没有。”
“没有?这怎么可能?!”羽嫔摆明了不信,“戴常在,你跟我实话实说,若陛下宠幸了你,那你就是众多嫔妃中唯一沾了陛下雨露的人,那合该被咱们姐妹捧着宠着的,难道还能找你麻烦?”
戴若泽说:“羽嫔娘娘,咱们说句心里话,自从进了这宫里,我戴若泽可否瞒过你什么事?”
羽嫔迟疑道:“这倒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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