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若泽边奔边回头,那些刺客也纷纷上马,对他们穷追不舍。
戴若泽问皇帝道:“陛下,你对这猎苑的地形熟悉吗?”
皇帝说:“朕一年也来不了两次,不大熟。”
皇帝的声音有轻微的缠斗,显然是吓到了。
戴若泽心疼地亲了下他的后脑勺,说道:“乖,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皇帝叫道:“朕才不怕!”
两人没头苍蝇般乱跑,和那群刺客始终拉不出距离来,这对他们是大大的不利!
戴若泽的气血值和疲劳值都快要到达顶峰,他可撑不了多久了。虽然他知道就算他死了也能读档,但一想到他死了皇帝也会死他就舍不得了。
即使就是个不真实的游戏,身为一个合格的小攻也该守护住自家柔弱的小受!
戴若泽说:“陛下,快奶我一口。”
皇帝抓狂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什么下流的东西啊?!”
戴若泽说:“我说的是正事!”
戴若泽掰过小皇帝的精致的下巴,对着那张小嘴就吻了下去。
戴若泽吻得很匆忙,全没有平日的细致,他狠狠地吮吸了几下皇帝的唇瓣,舌头在皇帝的贝齿上一扫而过,就结束了这个吻。不出所料,他的血条上升到百分之六十,疲劳值下降到了四十点,给了他喘息的余地。
经过戴若泽的多次检验,他得出了当他和皇帝一同进入某个副本时,皇帝就会具有奶妈的能力,只要亲一口,就能给他加血加蓝。但不在副本里时,任他把小皇帝亲得晕乎乎的了也不会有这种效果的结论。
是以,在这种危急时刻能和小皇帝在一起,戴若泽是很满意的。
每一个mt背后都需要一个可靠的奶妈!
突然,两人前进的小道上蹦出了一只狍子,那狍子前蹄有血迹,但整只狍子都雄纠纠气昂昂的,非常有精神。那狍子黑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戴若泽,盯了会儿,就跑走了,它跑出一小段,又回头来看戴若泽,戴若泽秒懂了这狍子的意思,这是让自己跟着它呢!
戴若泽认得这头狍子就是他从安良箭下救出的那头,当下也不迟疑,跟着那头狍子疯跑。
动物报恩什么的最靠谱了!
狍子动作轻盈,在树林中穿来穿去,戴若泽紧紧跟着他。
皇帝不安道:“你干嘛跟着一头畜生跑?”
戴若泽说:“这头狍子在救我们的命。”
皇帝狐疑道:“你是话本看多了吧。”
戴若泽说:“我亲爱的陛下,你回头看看,追兵还在么?”
皇帝依言回头,前一刻尚死咬住他们的刺客竟像是不翼而飞了般,都没了踪影!
戴若泽说:“狍子熟识猎苑的地形,而那些刺客也都是外来人,对猎苑的构造并不了解,所以我们能靠狍子来摆脱他们。”
皇帝说:“这畜生不会是妖怪吧?”
戴若泽笑道:“是妖怪也不怕,我会斩妖除魔的,嘿嘿。”
皇帝说:“吹牛!”
狍子领着戴若泽和皇帝到了一处山洞,这山洞外杂草丛生,树木繁盛的枝丫把这山洞的入口都给遮住了。可当他们进入山洞后,才发觉这山洞相当宽广,而且很深,山洞越往里越是黑黢黢的,没有个尽头。
戴若泽和皇帝在进洞后,就把马给放了。一是马的体型太大,若是把它也弄到山洞里会把洞口的天然屏障给损坏,这会加大戴若泽他们被刺客抓到的风险;二是这马能跑回营地或是被安良这些大臣给捡到的话,也能带人来解救他们的。
两人在这一通拼了命的奔波后都累得慌,依偎着靠在岩壁上休息。
戴若泽对狍子说:“谢了狍子兄,咱们两不相欠了。”
那狍子也不知听懂没听懂,看了戴若泽一会儿,就跃出山洞跑走了。
戴若泽说:“咱们歇一歇,我就去弄点吃的来。”
皇帝说:“我们去找安将军。”
戴若泽说:“这不急,咱们都对猎苑的路不熟,万一迷路了呢?这猎苑占地面积太广,迷路了也不好办。再说了,要是运气不好又和那些刺客狭路相逢了,咱们就未必逃脱得掉了。”
皇帝说:“那咱们也不能一直都在山洞里呆着啊。”
戴若泽说:“别急嘛,安将军会来寻我们的。”
当天色昏暗后,戴若泽和皇帝也休整得差不多了。
戴若泽说:“陛下在这里等着,我去打猎。”
戴若泽起了身就要往洞外走,可有一股阻力让他不能往前走,他回过身,却是皇帝拉着他的衣摆。
皇帝也不说话,眼巴巴地瞅着他。戴若泽心软得一塌糊涂,小皇帝这是在依赖他呢!
戴若泽蹲下身,亲了亲皇帝的额头,温柔笑道:“陛下,我会速去速回的。”
皇帝咬了咬下唇,说道:“朕和你一起去。”
戴若泽说:“别了,跑了一天你也累了,你就在这儿等我吧。”
皇帝说:“那你半柱香之内要回来。”
戴若泽说:“这也太短了吧!”
皇帝鼓起一边的腮帮子,像是一只小青蛙,“哼~反正你就得半柱香之内回来,不然朕就罚你再把未央宫打扫一遍!”
戴若泽求饶道:“陛下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皇帝傲娇地说:“朕才不可怜你呢!”
戴若泽跟小皇帝逗完趣,就打猎去了。
戴若泽人品不错,这山洞附近就有个兔子窝,那野兔灰扑扑的,长得又肥又壮的,他费了好些劲儿才把这野兔给摆平了。
猎到了野兔,戴若泽就挑拣着柴禾,然后他又与狍子兄不期而遇了。
狍子竖着耳朵,傻站着看戴若泽,戴若泽向它走近两步,它就后退两步,戴若泽后退两步,它又跟近两步,很形象地诠释了若即若离的含义。
戴若泽说:“袍子兄,你要吃兔子肉吗?”
狍子听不懂,歪着个头,好奇地眨巴眼。
戴若泽拎着野兔的耳朵把兔子给送到狍子的鼻子前,狍子受惊地向后跳,跳了两下又耐不住好奇心地驱使,原路返回,围着戴若泽绕圈圈。
戴若泽说:“走吧,跟我回山洞去。”
戴若泽也就随口一说,结果那狍子真就乖乖地跟着戴若泽走了。
戴若泽和狍子回山洞时,皇帝在角落里抱膝缩成一团,小小的一只,看上去分外可怜。
戴若泽把柴禾和野兔都放下了,握住了皇帝的手,皇帝的手掌冰冷,时不时打个哆嗦。
戴若泽问道:“陛下,你是不是冷啊?”
皇帝说:“我才不冷呢!”
入秋后,天气白日里算得上温暖,可到了夜晚就凉快了。
皇帝穿的是打猎的装束,很轻便,保温的效果不佳,因而耐不住寒气。戴若泽颇自责,他怎么就没想到皇帝会冷呢!
戴若泽把佩戴的冬暖夏凉珠给了皇帝,皇帝一触摸到那颗珠子,身上就神奇地回暖了。
皇帝问:“这是什么?”
戴若泽说:“岚贵妃发明的,冬暖夏凉珠,能调节人体体温的。”
皇帝不服气道:“为什么这种好东西他给你都不给朕啊?”
戴若泽说:“呃……因为我救过他吧。”他帮皇帝把珠子给系在腰带上,说道,“我生火做烤兔。”
皇帝说:“不,朕宁愿饿着。”吃了会死人的烤兔谁有勇气吃啊!
戴若泽苦笑道:“陛下你给我点信心啊。”
皇帝说:“可是比起被自己嫔妃的黑暗料理毒死朕宁愿死在刺客的剑下。”
戴若泽:“……”
不管皇帝是不是对戴若泽的烧烤手艺弃若敝履,他该做的还是得做。
戴若泽把柴禾堆成一堆,用火折子把火给点着了,橘黄色的火焰把洞穴照得明亮而温暖,狍子“哒哒哒”跑到火焰旁,用蹄子去拨弄火焰,可火焰的温度不是它能承受的,它迅速地缩回了蹄子,趴到地上,自己给自己的蹄子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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