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大少(48)
“以前总觉得这浴桶造得太大,华而不实,今儿才知道原来是少了你。”
沈惜言“哼”了一声:“谁要跟你一起泡澡啦?”
“那咱不泡澡,咱干点儿别的。”
沈惜言余光瞧着那根随主人坐下半翘起的巨物,咽了口口水:“干,干什么?”
“来,先帮帮它。”赵万钧执起沈惜言的手放在自己胯间刚睡醒的巨兽上,却被沈惜言猛地缩了回去。
“你瞧它多难受啊,你还嫌弃它。”
“它难受跟我有什么关系。”
“点了火就跑,还是君子所为吗?”
赵九爷不由分说托起沈惜言雪白的臀瓣,让他双腿叉开坐在自己身上。
沈惜言惊叫一声扑进九爷怀里,晔啦溅起水花一片,沉睡的小鸟儿猝不及防抵在了狰狞火热的巨龙上,吓得他直往后缩,又被九爷按了回来。
“你不讲道理! ”沈惜言捶了一下赵万钧的胸口,正巧捶在心口那道枪伤上,他立马挪开拳头,怕九爷疼似地往上吹了几口气。
赵万钧简直对这小少爷没脾气,却故意板着脸问:“到底谁不讲理?两个时辰前还说要跟我绑一块儿,这会儿想跑哪去?”
赵九爷说着,一双大手抚上沈惜言的腰窝,三两下就把推拒的小少爷给掐软了,赵九爷把人搂进怀里又哄又亲的,才终于顺利往下摸到那朵小雏菊。
九爷挖了一坨早备好的油膏,刚碰到边缘褶皱的时候,沈惜言瑟缩了一下,随即死死晈住红润的下唇,将怒不怒,那种地方初次被碰,任谁都会羞愤。
这油膏遇水不化,九爷在水中轻柔地按摩着穴口边缘,沈惜言紧张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了一大半,正当他要完全放松的时候,一根粗糙的手指带着油膏闯进了他的穴眼。
他尖叫着推开九爷,脸红脖子粗地大声道:“九爷,我讨厌你!”
赵九爷被骂了也不恼:“心肝儿能耐,一口全吃进去了。”
他晃着指头夸完,展开双臂搁在桶沿上,往后一靠,竟开始优哉游哉地泡起澡来。
捕捉到赵万钧唇边的一丝邪笑,沈惜言整个儿像只炸毛的猫咪一样警惕地盯着他,沈惜言完全忘了自己随时可以离开浴桶,好像要在这儿捍卫领地一般。
过了大概半分钟,沈惜言突然觉得后穴有点儿不对劲,起初他还以为是那里被九爷伸了手指进去的后症,直到越来越痒,那痒意并非浮于表面,而是来源于深处的,仿佛从灵魂生根,又不止是痒,还有前所未有的空虚,如果能再用什么填满,譬如方才那根手指......
羞耻浪荡的想法让小少爷涨红了脸,他跪坐在九爷面前死死并拢双腿,可腿间的小鸟却昂首挺胸地出卖了他。
只恨那罪魁祸首赵九爷还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可把小少爷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慢慢地,沈惜言失了瞪人的精力,理智一点一点被铺天盖地的冲动蚕食,后穴的异样让他怕得要命,他终于还是放下了少爷架子,自暴自弃般叉开两条细长的白腿,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却也说不清想要什么,只是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望着九爷。
“哟,这是有求于我昵? ”九爷表面不露声色地赏鸟儿,胯下假寐的巨兽其实早就坚硬如铁。
沈惜言纠结了半天,才含糊道:“我痒。”
“哪儿痒啊?不妨说明白点。”
他哪里不知道九爷是在明知故问,九爷就爱欺负他,九爷坏的很。
想到这里,小少爷起了脾气,他指着下面赌气道:“这里,都是你害的!”
“确实怪我,今儿你男人就替你好好止止痒。”
赵九爷脸上一丝猎物上钩的笑,抖了抖胯下的性器,不由分说按着沈惜言的大腿根子抵了上去。
龟头破开褶皱,穴口虽然早被油膏浸软,也有水作润滑,却还是很紧,一下就勒在了上面。
沈惜言觉得害怕,吱哇大叫:“你快出去,太太大了......”
赵万钧知道沈惜言胆小,也着实疼他宠他,只得先忍着火退出来,改用手指扩张。
二指探进去的时候,沈惜言猛地缩紧穴口,唇边溢出一长串满足的喘息。
沈惜言抬抬屁股:“再往里点儿,里面痒死了。”
用命令的口吻说出最浪荡的话,也只有这心肝儿小少爷能做到了。
“成,我来帮少爷您挠挠。”
赵万钧屈起手指刮蹭了一下甬道,碰到了某个点,沈惜言像条鱼在水里一弹,嘴里发出高亢的呻吟,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赵万钧又对着那处捅了捅:“伺候得舒服吗?”
沈惜言仰着脖子点点头,双眼失神,唇角控制不住晶莹的唾液.
把心爱的人弄成这副淫乱的模样,任哪个爷们儿都会难以自持。
赵万钧抽出手指,在沈惜言片刻茫然中一把掰开雪白的臀瓣,对准那个半开的小洞用力挺了进去,连根没入的那一刻,沈惜言带着哭腔呼出了声。
浴桶里的水开始随着剧烈地挺动往外头溅,不到一分钟就少了一半,赵万钧大力抽插着,恨不得他的小玫瑰花操成一滩春水。
沈惜言哪里受得了上来就这么狂风暴雨的操干,别说呻昤了,就连喘气儿都带了颤。
隐蔽的穴口第一次被异物入侵,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初经人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会被九爷这根粗长的肉棍捅死,穴眼火辣辣的疼,但在那之后,竟慢慢生出了被填满的快感,他甚至还不由自主缩紧穴口,去挽留那根大家伙。
被囿于前所未有的情欲之中,沈惜言觉得自己八成真的是个怪物,那个被常人所不容的怪物,他不仅想与男人长相厮守,而且身为男人,竟喜欢被人插后面......
思及于此,他没忍住鸣鸣大哭了起来。
九爷哪儿受得了小少爷掉眼泪,当下心就揪了,他立刻停下操弄的动作,吻着沈惜言的眼睛问:“心肝儿,弄疼你了?”
穴眼里的抽插突然没了,沈惜言心中一阵怅然若失,他摇摇头,委委屈屈抽噎道:“你,你是不是累了呀......”
赵九爷盯着小少爷泪汪汪的眼,直接气乐了。
“你这小东西,故意埋汰人呢吧?”赵万钧按住沈惜言,惩罚一般用力捅了两下,“老子战场上枪里来炮里去,干你这小洞绰绰有余。”
沈惜言都没弄明白九爷为何生气,便再次陷入汹涌的情潮。
“这儿是有些施展不开,咱换个宽敞点的地方,打真枪。”
赵万钧连家伙都没抽,直接插着咿咿呀呀的沈惜言一路抱去床上,铁钳一般的手举着沈惜言的一只脚腕子,另只手撑在床上大干特干了起来,那力道连结实的大木床都开始吱呀作响。
沈惜言被情欲染成淡粉的身子湿淋淋的,像朵刚被暴雨欺负过的玫瑰,水珠在那脆弱的皮肤上颗颗滚落,看得九爷性器又硬了三分,胯下的动作却温柔了起来。
他捻着沈惜言胸前的小豆,沉声道:“我说过,要摘了你这朵刺人的小玫瑰。”
“鸣鸣,你赶紧全摘走吧。”沈惜言被干得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脑子里只剩下情欲与舒爽,竟自己掰开了臀瓣。
这样的沈惜言是赵九爷从未见过的慷慨,他竟亲手把自己送上,一点余地也不剩下。九爷欣然接下了养花的使命,并决心一辈子疼他护他。
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满足他。
沈惜言的小鸟儿是被干射的,头一次这样泄阳,他爽得攥紧了床单,前后的快感一同浪涌了上来。
释放的那一刻,他在泪眼朦胧中想到了很多人,父亲、苏宴笙、严书桥,从小到大他们都在他脑子里强调着什么才是正常人该做的事,可当做一个正常人的代价是舍弃整片星空的时候,还不如继续不正常下去。
所以,即便怪物又如何昵?只要这一刻活得自在,他便是只风流快活的怪物,是九爷一个人的怪物。
他死死搂住九爷的脖子不撒手,眼前的光影渐渐涣散开去......他恍然生出一种自已要被一柄长枪捅穿肚皮的错觉,又立马打消这个念头,他俩才刚对着牛郎织女亲过嘴昵,九爷不会舍得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