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饱思淫欲,敷着敷着鸡巴就翘了起来,面膜顶掉了,严奈随意地搓了它两下,想到了之前没解决的问题,他又想要那个四十秒的原片了。
或许可以再磨磨对方,实在不行他就不要这个老脸了,用自己的无脸自摸视频和对方交换。
严奈点开和楼主的微信聊天窗口,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人家删了,兴致缺缺地摸到对方一般都是三天可见的朋友圈看一下,的确是三天可见,他还没被这个好脾气楼主删掉。
再往下一看,严奈瞳孔地震。
他看到一张来自半小时前的大美人的自拍。
这人看起来就是个母0,浑身上下充满了疼爱他人的光辉,被叫成“领家哥哥”也不过分。脖颈间那颗痣让严奈恍惚地想到,那个40秒中的主人公也长着这么一颗。
都说不露脸就是丑的定律,在这一刻被打破了;这人的长相和气质又纯又欲,正长在严奈的性癖上。
严奈毫不怀疑,这样的0一定有不少1为之痴狂。
严奈赶快切回去,双手打字飞起:请问你刚刚发的是谁的照片儿?
楼主几乎是秒回地发来一条语音,严奈连转文字的心思都没有,急不可耐地点开了。
“想知道?”
又温柔又有磁性的男中音,稍显慵懒,不去做asmr可惜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比起楼主声音好不好听,严奈更在乎他发的那个大美人。
严奈赶紧回复:想!!!
像是被严奈的这三个感叹号逗乐了,那边收起漫不经心的语气,声音里带了点儿笑。
楼主像在伸懒腰,发出一串长长的舒服的呻吟,像极了刚醒的猫。
他问严奈,语气却不容置喙:“加我这么久,晾我这么久,现在来问我照片,你在想什么。”
严奈挠了挠头,干脆也用了语音条:“不好意思啊,之前临时替同事出差,去了偏远的地方,我这儿咬了一身的包,刚回来,我还发朋友圈儿了。”
楼主笑着说:“你的儿化音真可爱。”
“瞎说什么,铁1不能说可爱。”严奈刚回完这条,朋友圈多了个赞,是楼主给他点的,这颗小心心没什么特别的,却让严奈心里一跳。
他劝自己,别想桃子,单身久了随便听个语音被乱撩一下就能心痒。何况对方也是个黄片专业户,声音越好听,真人就越难以入眼,保持纯洁的lsp友谊就好。
楼主又说:“帅哥,你手臂上的肌肉很猛,想要你的公主抱。”
严奈:“谢谢你,我有点儿起鸡皮疙瘩。”
或许是他抗拒的口吻过于明显,楼主恶作剧似的对他说:“面基吗?和我见个面,我告诉你照片里是谁。”
严奈:“这么突然?你不怕我丑瞎你?”
楼主:“我不怕,难道你怕了?”
真男人从不说怕,严奈一被激就上了套:“来啊见面啊,谁不敢谁是狗!”
楼主发出一串未加克制的低笑,也学着严奈的儿化音说:“宝贝儿,你不会失望的。”
我带着我的新坑,迈着魔鬼的步伐走来了!
不知道有人喜欢吗?
*欧派=胸部
lsp=老色批
第2章 城门失火,延年益寿
二人住在同市但不同区,楼主距离主城区稍远,在隔壁经济相对富裕的市区里,他赶过来面基,招待的人自然成了严奈。
他们约在路边的小烧烤摊,傍晚前见。
说是“破烂”烧烤摊,却有着非常美味和新鲜的食材,是严奈现在所能承受的极限。
因为家里的装修费,本就岌岌可危的信用卡又刷爆了。
严奈抠抠索索地算着,除了寄给家里的钱,这个月生活费还剩几百,万一楼主要点一箱啤酒,二斤山寨帝王蟹,他够不够付钱。
严奈自我安慰,不够也没事,大不了他刷碗抵债,他出的丑反正也足够多,也不是没有干过。
*
和楼主见面这会儿,严奈完全惊呆了。
严奈真情实感地认为楼主是个中年老男人,不秃头也有啤酒肚和满面油光的脸,然而面前站着的就是那个照片上的大美人。
大美人一米七五上下的个头,长得很白。
时值盛夏,四点还有大太阳,对方撑了把带着蕾丝花边的素色阳伞,手上戴着蚕丝白手套,脸庞和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手腕都白到在太阳底下反光,散发着防晒霜好闻的香气。
“照片是你的自拍?”
“我说过,不会让你失望的。”
楼主微微上挑的眼尾醒目勾人,双眼一眨一眨的,粗长的睫毛都好像在对严奈放电。
严奈心里早就老成了一把老骨头的小人突然返老还童,大叫起来,妈妈我恋爱啦!
他故作镇定,带着楼主入座后,视线却不知往哪里放。
严奈的窘态,杨池鱼都看在眼里。
杨池鱼笑起来,摘下手套,伸手与严奈交握:“你好,施火。”
“我,啊,我是严……严年。”
“你这名字挺别致的,延年益寿。”
“你的也不逊色,城门失火。”
不在约炮或第一次面基时用真名是种常识,严奈却不知怎么有点尴尬。
这么温和美丽的男人在线上被他晾了很长一段时间,又特地赶过来和他见面,他怕施火告诉他的是真名,心里起了莫名的内疚感。
“施火”的着装虽然和烧烤摊不搭调,却异常的绮丽。
樱桃粉色的西装之下,是胸部饱满的线条。
白皙的手指托住酒杯,举杯与严奈相碰。
严奈完全碰到了理想型,如坐针毡,脑子里除了疯狂回旋F打头单词,什么也没有。
FACE. FINGER. FUCK.
此刻,严奈的黄度值飙升到了最高点。
那张脸是用来颜射的。
那双手应该握住屌,托住蛋。
那对傲人的胸部应当被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把玩。
但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是说,仅仅是场漫长的美梦?
如果这不是美梦,那他的春天,就从今晚开始。
他们从天气聊到彼此的爱好,正式得有几分像相亲,从不主动的严奈本该适应这样慢节奏的对话,却鬼使神差地说:“和你睡一次,需要多少钱?”
杨池鱼抬头,缓缓地:“?”
严奈咬了咬牙,耿直地说:“我想着,你肯定不只是来面基的。”
“你倒是聪明。”
“也不是来送炮的,我没有这么大魅力。”
杨池鱼闻言,挑了挑眉,温柔的神色收了起来。
严奈不懈地追问,精神比求种时更可歌可泣。
“所以,需要多少钱?我现在暂时拿不出,可以打欠条,付你利息。”
杨池鱼的唇角微微翘起,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千?还是一万?”
杨池鱼摆了摆修长的手指:“走吧,去酒店。”
*
如果在场有人认识杨池鱼,就知道,他不但是外貌有欺骗性的母0,更是个放浪到极致的骚受,并且是当地BDSM俱乐部的前人气调教师Young。
技术有待商榷,但慕脸和胸而来的人却络绎不绝。
当Young竖起一根手指时,就表示,他看上你了,同意你的指名,但不负责把你搞得很舒服。
Young很任性,做调教师任性,退圈也很任性,像风一样,没人能捕捉到他。
作为同性婚庆司仪的杨池鱼在五星酒店从事服务行业,工作利落、勤奋能干,但生活懒到极致就是佛。
过去在调教圈玩过不少M攻,却连鞭子也懒得挥,逐渐画风普通,淡出了圈,找了个固炮,固定地啪了数年。
多年的炮友情,就算啪的是条狗也习惯了,人也倒算干净,阴茎生得周正,插入舒服,不到万不得已懒得换,于是杨池鱼决定把炮友扶正,变成长期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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