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致“唔”了一声,觉得后头怎么跟个火炉似得烫,他坐不下去,只能不住地往前倾,却恰好腾出了空隙,让边樾找准了位置,轻轻松松戳进了他那滴着水的两片阴唇里。
方宁致一下子僵住,下一刻边樾就动了起来,左手手臂环着他的腰,右手把他的右大腿稍稍提起,每一下插入都顶到了最深处。这次好像比上回更深更粗,方宁致受不了,不停地摇头,咬着嘴唇,哭哭唧唧哼哼道:“轻一点,轻一点……太深了……唔……”
边樾压根就不听,越插越快。方宁致觉得肚子胀胀的,低头看着小腹上那凸起来的形状,不禁吓坏,觉得自己要被搞坏,便哭着问:“你真醉了吗?”
“真醉了。”
“醉了,为什么还能那么硬?”
边樾“噗嗤”笑,他用力往上一顶,歪着脑袋打量方宁致浑身泛红眼眶挂泪的模样,笑道:“可能这就是……天赋异禀吧。”
方宁致真是哭笑不得。
突然边樾的动作加快,方宁致气都喘不过来,喉咙里只能发出低低浅浅的呻吟,接着就觉得体内被灌了什么进去,一下子就觉得很胀很满。就在这时,边樾又往里戳了戳。方宁致一激灵,直接就被插射了出来,前面那根精致的小东西一射,身体彻底没了支撑。
他瘫软着坐在边樾身上,不禁呜呜哭了出来。
边樾吁了一口气,扶着他的腰,慢腾腾地从他体内退出。
方宁致脱力,边樾抱着他起来到浴室给他洗澡。
方宁致身上的裙子都脏了,边樾直接扒了丢在一边。
因为是射到了里面,边樾就让他靠在墙壁上,自己则蹲在他跟前,用手指把射在里头的精液都给弄了出来。方宁致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弄着。
花洒里的水往下坠,方宁致低下头,边樾的衬衫都被打湿,布料贴着皮肉,肩胛骨的形状格外好看。
他伸出手,按在边樾的后背。
边樾顿了顿,抬起头,水花打在脸上,他眯起眼。
方宁致的声音被水声裹着,把刚才的话又问了一遍,“你真的喝醉了吗?”
边樾缓缓起身,关掉了花洒,水声停下,他抱住方宁致说:“现在醒了。”
方宁致呼气,脸埋在边樾的肩头,自嘲地笑了笑。
洗完澡出来,方宁致换上衣服,回头就看边樾披着浴巾靠在沙发椅背边上,漫不经心用毛巾擦着头发,他走过去问:“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边樾拿开毛巾,“我来得太急,没带换洗的衣服。”
方宁致想了想说:“你要不要先穿我的。”
边樾愣了几秒,没作声。
十分钟后,边樾皱着眉,拽着紧在身上的内裤,觉得自己的蛋都要被勒瘪了。
他忍不住道:“方宁致,你怎么那么瘦?这也太小了。”
方宁致跪在他边上凑近看了眼,忍俊不禁道:“要不别穿了。”
边樾歪头看他,“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方宁致连忙摇头,“没,我怎么可能笑你。”
边樾哼了一声,又忍了数秒,实在是不舒服,他干脆就脱了那不合身的内裤丢在地上,而后撩起被子,平躺在床上道:“我今晚裸睡,你离我远点,晚上我随时都可能兽性大发,翻身操你。”
方宁致忍着笑,撩开被子,贴着床边躺下。
“你还真睡那么远?”边樾虎着脸伸手捞他过来,手刚碰到方宁致就顿住了。他迟疑道:“你也都脱了?”
方宁致微微蜷起,羞耻到后颈那一块皮肤都红了,嘴上却说:“这样兽性大发的时候还能方便些。”
第70章
方宁致这一晚上睡得很熟,不过因为睡得比平时早了很多,所以醒来也很早。
他睁开眼,看向窗外,光透着窗帘,天朦朦胧胧亮着。方宁致用手揉了揉眼,侧过头,边樾的脸朝着他这边,半个身体侧蜷着睡。
他看了很久,眨了眨酸涩的双眼,突然肩膀被扣住,边樾翻过身趴伏在他身上。
他们浑身赤裸,边樾低头看他,在他光滑的右肩上亲了一下,低声道:“兽性大发了。”
方宁致吞咽唾沫,下一刻被子拉起,罩在了他们身上。
这天直到中午他们都还在床上,方宁致被操到两条腿都合不拢,分开的大腿内侧是吻痕和指印遍布。边樾抱着他去洗澡,洗着洗着就把他压在了洗手池台上,掰开他的臀,从后进去干了一次。
方宁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一圈都是红的,脸上留有泪痕,嘴唇又红又肿,苍白的身体像是一张薄纸,任凭身后的边樾如何折叠。
边樾又一次射在了里面,射完后他从方宁致体内退出,乳白色的精液从那被操得松软的阴唇里流出,让方宁致有一种自己在失禁的错觉。
边樾射完后没动,而是歪头打量着方宁致,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方宁致那被操肿的地方,他问:“方宁致,你真的不会怀孕吗?”
这个问题边樾是问过一次了,如今又问了一次,方宁致微微耸起肩胛骨,埋下头小声说:“我也不知道。”
边樾用软下来的阴茎蹭了蹭方宁致的后穴,那玩意儿像是碰到了充电开关,又慢腾腾硬了起来,而后缓缓插进了那小洞里,那淌下来的精液给重新顶了进去。他这一次动作变慢,一边操一边道:“我射了好多进去,搞不好也许能怀孕呢。”
方宁致羞臊得浑身皮肤都红了,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呻吟。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怀孕,虽然那么多年来,都想要摆脱父母给予他女孩的这个身份,可要是真的能怀孕,真的能生下边樾的小孩。那就算是让他这些年的时间都白活了,这么多的努力都付之一炬,重新……重新变成以前的模样,成为一个女人生儿育女,他都是愿意的。
一整个上午算是就这么在春色里浪荡完了,边樾还是那副“兽性大发”的打扮,腰上为了条浴巾盘着腿坐在床边一只手拿着电子烟抽,另一只手捏着手机。
方宁致穿了件长袖,下身什么都没穿,他觉得自己下面被磨得太厉害,穿上内裤后擦到了就不舒服。他坐到边樾身后,边樾侧头瞟了一眼,吹了声口哨。
方宁致红着脸解释道:“我穿上裤子就不舒服,那里好像被磨破了。”
“磨破了?我看看。”他说着就抓住方宁致的脚踝,分开那两条腿。方宁致惊呼一声,人就倒在了床被里,一颗脑袋挤进了被分开的双腿间。
“真破了,疼吗?”边樾在说话,热气一小撮一小撮往下坠。
方宁致羞耻到已经放弃挣扎,脚趾头蜷紧,声音很轻很轻,“不碰到就不疼。”
“那正好能不穿裤子了。”
方宁致一愣,接着就听门铃响了,边樾翻身下床,走到门口拉开门。
方宁致怔怔地躺在床上,听到他说了声谢谢,而后门又关上,接着就见他提着两个袋子过来,笑眯眯道:“方宁致我刚让酒店服务买了两套衣服,一套我的,一套你的。”
“我也有?”方宁致坐起身。
“你穿穿合不合适?”边樾把袋子丢给他,“好久没回来了,晚上和赵晖他们一起吃顿饭。”
方宁致双手抱住低头翻看,拎出来一条浅杏色的长裙。
“总感觉你昨天穿的裙子缺了点什么?我今天想了想才明白过来……”边樾往前,右腿膝盖抵在床边,伸手抬起方宁致的下巴。
方宁致望着他,“缺了什么?”
“缺了……这裙子是我给你挑的这种感觉。”
人可能就是那么容易被打动被改变,讨厌穿的裙子,此时此刻变成了让他欣喜若狂的东西。方宁致拼命地抑制着上扬的嘴角,可高兴就和咳嗽一样忍不住。他的眼笑成月牙,脑袋里心里浑身上下反反复复地想着盼着,要是……要是边樾能永远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晚上六点,高中时几个玩在一起的老朋友都来了,他们围坐成一桌,就在中间留了两个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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