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狮呸出一嘴的土,咬着牙骂:“钟坤,你他娘的玩黑吃黑是吧?胃口这么大,小心咯了牙!”
男人用枪把重重怼了一下他胯下那二两肉,“说话给老子客气一点儿?啊?谁跟你黑吃黑?老子明明是来给老婆过生日的。”
他又扭头柔柔叫了一声:“阿漾~”
这两个字在他嘴里就像会拐弯儿,仿佛真的漾起水波涟漪,多情又温柔。
余漾从仓库外的车里下来,高跟鞋有节奏地敲击水泥地,她食指勾着一把Ladyhawk2.0,在指尖转着玩儿,钟坤问她:“补你的生日礼物,怎么样?”
上次送的黄金蟒因为缠人,把余漾肚子嘞出一圈淤青,已经被钟坤切了吃肉,余漾不高兴了,埋怨他杀了自己的宠物,三天没跟他上床,于是钟某人只能再允人家一个小要求,那就是疤狮的命。
她笑着扑进他怀里:“谢谢坤哥。”
钟坤催她:“快动手吧,早完事早回家,老公等不及了。”他暗示性地用下 身顶她,语气轻松得像杀鱼。
余漾点点头,凑近疤狮那张狰狞的脸,神秘一笑:“还记得我吗。”
那张昳丽的脸疤狮怎么看怎么眼熟,恍然想起些什么,嘴角的横肉抽搐起来,“你、你、”他说不利索话,可他怎么会不记得她,他头上的伤就是从眼前的人这里来的,他忽然有一种悲凉的预感,今天恐怕要交待在这。
余漾有今天,全是拜疤狮所赐,五年前她才十五岁,是个初中学生,假期出门的时候被绑架,她就再也没回过家。
她用枪指着疤狮,抿着嘴巴皱着眉,不知道是在苦恼什么,钟坤问她:“下不去手?”
“不是,”她咬着削葱般的指尖,“坤哥,我想让他帮我,阿狩。”她指着全程都在旁观的他,很突然地说了这句话。
他愣了一下,钟坤看他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不耐地“啧”了一声:“大嫂叫你做事没听到?”
他应声“是”,慢慢走上去,当他靠近余漾的时候,顿时被一种芬芳馥郁的香味席卷,他情不自禁多呼吸了几口香气,余漾笑着问他:“你是怎么把康骏阉了的?再演示一遍好不好?”
他哪说得出不好,跟她说一句话骨头都要酥了。
在她的注视下,他卖力极了,像是一场讨她欢心的表演。
举起刀,割开漆黑肮脏的会阴,画着圈在阴囊里翻搅剜肉,手起刀落,贴根削下那孽根,剁成好几段儿,全程熟练而自然,他虐待着一个蛆一样蠕动挣扎的家伙,却诡异地感到一种满足和幸福,这是多么不合时宜的心动,连血腥味儿都发甜。
疤狮额头哗哗冒汗,嘴巴被荣二用胶带封住,哼也哼不出来,空无一物的胯下畸形又难看,只剩个血窟窿,他苟延残喘着,却还保留着一丝神智,他们这种人不怕死,就怕死得不痛快,他现在只想求钟坤给他一枪。
钟坤的脸色倏而变得阴鸷,一把薅起余漾,咬她的耳朵,压着嗓音说:“老实一点,骚 货,再勾 引男人老子也阉了你。”
男人的情绪不高,准备收场撤离,本想一枪爆了疤狮的头,可他无意中瞥见墙角立着一把干农活的柴刀,男人勾起唇角:“还得是这个。”
他掂了掂柴刀,照着疤狮头上的疤比了比,又点了根烟吸一口塞进他嘴里,对上疤狮惊恐的眼神,吊儿郎当地解释:“我老婆当年年纪小,力气也小,连砍死你都做不到,但你是知道我的,我,钟坤,怎么会给你这个机会呢?”
他迷人地笑起来,疤狮连一声惊悚的尖叫都没喊出,就被厚重的柴刀劈开脑壳,颅顶塌陷,脑浆四溢,红红白白的,头皮被刀尖剐下来,连着脸部皮肤,剥掉整个五官,只剩下鲜红的肌腱,眼眶里一只破碎的眼珠,再也看不出来人形。
第三章
钟坤大多时候都懒得很,事情交给手底下人去做,不过有一件事除外,对于内鬼他向来喜欢亲自处置,而且方法之多样,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比起杀害疤狮这一桩也不遑多让。
荣二拎着一个黑瘦的男人上来,一脚把他踹翻,“坤哥,这小子跑林子里去了。”
钟坤笑了一声:“你要去哪?我开车送你啊?”
他一笑,英俊,硬朗,甚至有几分阳光的味道,可那个越南二五仔在地上哆嗦着恨不得缩成一团,战战兢兢地求饶:“坤哥,坤哥我错了,您饶我这一回,我…我…我是被威胁的!疤狮抓了我全家让我给他做事,我要是不干他就强 奸我老妈,还要卖掉我三岁的儿子……坤哥我真的错了,您饶我一命……”
钟坤不理会他的说辞,重复道:“去哪儿?说话。”
马仔支支吾吾,他只是被疤狮大价钱收买,承诺给他递消息而已,可这次行动他消息有误,显然是身份早已暴露被防备了,现在疤狮也死了,他钱也没拿到,命也要丢了, 他抱着男人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悲惨又滑稽。
钟坤扯起他的头发,幽幽盯他的眼睛,“我再问一遍,回答,嗯?”
他吓傻了,他跟着钟坤不过一两年的时间,哪里摸得准他喜怒无常的心性,像只病鸡一样打摆子,磕巴着吐出几个字:“回、回家。”
男人用枪管拍拍他的脸:“那怎么不早说,荣二,把车开过来。”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望见钟坤云淡风轻的神色,还以为自己被饶恕了,整个人死里逃生一样欣喜,身体兴奋得发颤,跪在地上磕头朝钟坤道谢:“谢谢坤哥!谢谢坤哥!谢!——”
声音戛然而止,被砰的一声巨响盖过,子弹贯穿了他的眉心,他的面上甚至还定格着难看又浮夸的微笑。
“不客气。”男人勾勾唇。
钟坤迈着长腿晃出了门,路过那个长相清俊的小弟时,面无表情投过去一眼。
他不卑不亢地垂眸,在心里盘算,是警告,杀鸡儆猴,钟坤做给他看,也做给所有人看。
阿狩,你别逾矩。
他这样告诉自己。
可他心里隐隐有种不一样的渴望,他和那个二五仔不一样,他没家人,不抽粉,只是想混一隅安身之地,给他天大的胆子他都不应该得罪钟坤,但他又不甘,他现在连钱都不想要,唯独她。
他想要她,钟坤的女人。
这实在太过火,如果钟坤知道了,恐怕他死得比疤狮还要惨,但他根本压不住那点雀跃的心思,每次看着她,说上几句话,心里美得直冒泡儿。他也纳闷了,既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也不是什么禁欲主义,跟别的女人谈过也玩过,怎么没有一个人带给他这种感觉呢,这种想要溺死在她湖光海泽的眼眸里的感觉。
他失神地看着她裙摆下光洁的小腿,连荣二说什么话都没听清。
“哎,听到了吗?”荣二突然碰碰他,他立刻回神,面庞斯文严肃,“说什么?”
荣二又说一遍:“你,跟我,送大嫂去清迈府。”
“知道了。”他不问为什么,沉着地答应下来,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然而女主角却不高兴了,她嘟着嘴巴,顶着一张连生气都明艳动人的脸去闹钟坤,“坤哥,你干嘛不带我去基地呀,我也想去。”
“听话,这次我约了人谈事。”
“谁?哪个女人!”
钟坤掐掐她的脸,轻笑一声:“不是女人。”
“人妖也不行!我不准你去!”余漾骑在他大腿上扭,与其说耍脾气,不如叫撒娇,她知道男人就吃这一套。
但这次钟坤依旧没允她,他与一个泰国军火商联络,在他的制毒基地见面,确确实实是“正事”,他向来不在这种时候带女人,谁都不例外。
余漾蔫蔫地生闷气,钟坤也不哄她,慢悠悠抽着烟,一副惬意自在的样子,坦白讲,论定力,余漾哪是人家的对手,最终还是僵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才不稀罕。”
钟坤被她可爱到了,低沉地笑出声,一把把人抱进怀里深吻爱 抚,就差插进去开干了,兄弟们都坐在车里,目不斜视,像早就习惯了钟坤的禽兽本性,只有他弓着背,一边捕捉那压抑的轻喘和水渍声,一边忍耐着下 身勃发的欲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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