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鹭还在胡思乱想着,谢山风的手就突然横插了进来,带着他的手改变了动作,将两根性器都拢在一块。他措手不及,谢山风这手奇袭也没有要让他适应的意思,二话不说就包着他的手,与他一同自慰。
他大脑短路,又没法应对了,只能被谢山风引导着动作。谢山风的手指插进他指缝间,他就无意识地移动手指,在那热烫柱身上刮磨;谢山风裹着他的手合拢,那两根代表着欲望的肉棒就贴得越发紧实,自顶端渗出的湿润液体向下流动,又被肉棒摩擦涂抹,交融在一块不分你我。
谢山风的喘息声很是粗重,响在齐鹭耳边,占据了他能听到的所有声音,以至于他都察觉不到,自己因快感而发出的鼻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娇气。
“谢,谢山风……”他结结巴巴地叫,想让对方放开,这样实在是太羞了。
但他还没说,谢山风就停了下来:“怎么这个时候还叫得这么生分?连名带姓的。”
快感来源就这样中断,齐鹭虽然能好好说话了,却又有些不舍。他呼了呼气,委屈地回答说:“因为单叫你名字后两个字好怪……”
“那就把两个字合起来。”谢山风说,“叫岚哥吧。”
在这个时候,他们竟然在认真地讨论称呼的问题,齐鹭还真在脑子里写了一下是哪个字,觉得还能接受,就试着叫:“岚,岚哥……”他又问,“为什么要加个哥……”
“单字太肉麻了,加个哥中和一下。”
假的。事实是他觉得叫哥比较催情,他喜欢这个叫法。谢山风满意了,挺了挺胯,那膨胀的肉棒同齐鹭的摩擦起来,勾得齐鹭难耐地哼哼。
两人的身躯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一起,一具肌肉饱满、精壮健美,另一具白皙纤细、柔韧诱人。在此之前,他们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手淫,也不知道手淫竟然能给人带来这样的快感。齐鹭小幅度地发着抖,目光逐渐失神,谢山风则喘息愈发急促。情欲的绯红浮在皮肤上,蒸到空气中,就连房间内的温度都升高了,烘得两人不知不觉间冒了热汗。
齐鹭先到达了高潮,他对于情事依然青涩,对快感的抵抗力不足,呻吟着射在了谢山风的小腹上。他的性器软了下来,但谢山风那只操控着一切的手却没有放开它,而是更加过分的同它摩挲,磨得他战栗呜咽,一个正常发音的字都说不出来。
“鹭宝。”谢山风喊他,而他模模糊糊地从喉咙底挤出点意味不明的语气词作为回应。谢山风又喊了一声“鹭宝”,可能是欲望的催化,他就连声音也沙哑了,听起来十分磁性性感,齐鹭简直跟被催眠了一样,回答说:“嗯……”
“你好香,”谢山风嗅着他的头发,喘着粗气说,“脸抬起来让我亲一下。”
齐鹭听话地仰起脸,那张精致秀气的脸上神情乖顺,眼角、鼻尖、嘴唇、脸颊,通通都红得厉害。有些人天生就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齐鹭就是,隐隐约约地,这张脸和高中时的脸重合在一起,谢山风一瞬间就心动得无法自拔,只觉得仿佛是自己做过无数次的梦成真了一样。
不是仿佛,事实就是这样。
“我想着你自慰过好多次。”他亲了亲齐鹭的脸颊,“想象中的你每次都很可爱,但现在实际亲到的你比想象中还可爱。”
齐鹭眨了眨眼睛,着了魔一样,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自己的脸往谢山风嘴唇上送,主动让他再亲亲。
完了,这勾人程度一下子就爆表了。
快感瞬间达到顶点,海啸般淹没了他的脑海。谢山风什么想法都不剩了,被可爱得受不了,估计是大脑的平衡机制起了作用,在高潮的同一时刻,谢山风没忍住,一口咬住那送上门的软嫩脸蛋。
第42章
这一口咬得结结实实,毫不含糊。谢山风爽得酣畅淋漓,牙齿扣着那软肉又磨了磨,等他从快感中回过神来赶紧松口时,已经来不及了。
齐鹭呆滞地摸摸自己的脸,半晌后,哭了:“你骗我。”
谢山风:“我哪里骗你了?”
他被谢山风告白得那么心动,那么听话地凑过来让亲,结果迎来的却是这么一口。齐鹭属实被咬蒙了,很脆弱很受伤地捂着被咬的地方流眼泪,谢山风心里头犯嘀咕我应该没多用力吧,想检查,齐鹭却赌气地不给看。
“明明你说的是要亲,我才给你亲的,”齐鹭陈述他的罪状,“你却趁这个机会咬我。”
谢山风哭笑不得:“我也不知道我会咬下去。”
“瞎说。”
“没瞎说,”谢山风解释,“我查过,人的大脑有一种保护机制还是平衡机制啥的,因为你太可爱了,大脑为了防止我被你可爱死,才会让我咬你。”
一听就是瞎掰,齐鹭决定不信他,保护着自己的脸转过身背对他。
尽管游戏房的沙发足够宽敞,但并排躺着两个人还是有点儿挤。齐鹭整个人都被谢山风堵在这点空间里,索性把自己的脸埋在沙发靠背上,假装自己是一条贴在沙发内侧的长枕头。他没穿衣服,浑身赤裸,白花花的后背和屁股就这样暴露给谢山风,因为动作实在太自闭了,谢山风在觉得色情之余,更多的还是觉得好笑。
好笑又可爱,喜欢死了。
谢山风死皮赖脸地靠近,在他头发脖子后背上乱亲,齐鹭又痒又恼怒,像条小虫一样扭动,说:“不给你亲了,你这个骗子!”
“真没骗你,不信你去网上搜。”
搜就搜,搜出来是胡扯的看他还能怎么胡扯!齐鹭气鼓鼓地转回来摸手机,谢山风把手机递给他,还教他:“搜可爱侵略性。”
齐鹭啪啪啪把字打出来,顺带在脑内组织谴责谢山风的语言,结果下一刻搜索结果出来了,他张大了嘴巴。
还,还真有,说是大脑的平衡机制为了调节过多的正面情绪,而产生了具有攻击性的负面情绪……
他怀疑地看看手机,再看看谢山风,提出一种可能性:“不会是你买通了百度把自己瞎编的内容塞进去的吧?”
谢山风花了几秒钟时间来消化这句话,然后肩膀开始颤抖,辛苦地憋笑:“不是。这东西好像还有论文的。”
齐鹭不信邪,多点了两个链接,看得哑口无言。
为什么人的大脑会有这么离谱的机制,他不能接受。
谢山风又说:“都怪你过度散发自己的魅力,才让我失去控制。”
齐鹭下意识反驳:“我,我哪有那么……”
“你就是有。”谢山风道,“你可爱死了。”
谢山风捧着他的脸狂亲一顿,连亲带嘬:“你刚才主动把脸给我亲,差点给我搞得心肺骤停懂不懂?”
解开了这个短暂的误会,齐鹭就开始被这密集的赞美搞得面红耳赤,谢山风趁机抱着又多吻了好几口,啾得他简直要变成物理意义上的薄脸皮。
齐鹭很矛盾地头脑风暴着。谢山风觉得他可爱当然是一件好事,但这不代表他想被咬……当然被可爱到想咬他也不是谢山风的错,不过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到那种程度啊,会不会是谢山风太喜欢他了……
这个想法好自恋,齐鹭一下子就被自己羞耻到了,但又忍不住接着想,谢山风怎么就那么喜欢他?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他小小声地问。
谢山风说:“因为觉得你可爱。”
那到底是因为觉得他可爱,才喜欢他,还是因为喜欢他,才觉得可爱?
齐鹭觉得自己在思考一个弱智问题,类似于鸡生蛋蛋生鸡,偏偏还停不下来,差点对自己绝望了。
不想了!想不出答案来的!他捏了自己一把,强行制止自己,谢山风看他干什么都有意思,又得寸进尺在他脸上轻轻咬了口。
齐鹭回归正题,挣扎着说:“可不可以别咬我……”
“不行,不咬我可能就被你可爱到晕过去了。”
齐鹭心说哪有这种可能,网上的文章不也说只是情绪调节,怎么也不可能到晕过去的程度,谢山风这家伙净会夸大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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