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象变了。
说什么就是为艺术献身的,扯什么少年感,无非是想看看闫岱什么反应。
闫岱打量了一下丘白,似乎真的在寻找什么少年感,然后皱眉,视线若有若无落在夏盐身上了。
丘白没注意到闫岱的打量,开心地看着夏盐。
“当然可以,”夏盐笑着说。
“夏盐,你们怎么认识的啊?”一个女生问。
“他来旅游,”夏盐回,“成了我隔壁家小孩。”
“看着是挺小,不过很帅。”
知道丘白不擅长应付这种话题,夏盐说:“要冲浪吗?今天阳光很好,浪也很合适,我已经预约过冲浪服务了。”
“好啊!我一直想玩来着,不过太不好预约了。”
丘白说:“我不会。”
夏盐笑:“凡事都有第一次的嘛,我教你,大不了掉进海里我捞你。”
丘白:“……好的吧…”
玩尾波冲浪的游艇是夏盐好几天前预约的,就算约不来闫岱,夏盐也可以自己出来浪。
在吃喝玩乐这方面夏盐从不委屈自己,游艇也是租的豪华版的,现在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可能真就不是冤家不聚头,在提船地点都能遇见洛安和牧云,洛安这次不女装了,改穿衬衫了,妆也不化了,五官不被柔和,透着股清冷,看着还挺那么回事的。
夏盐跟他们打招呼,转身一看,闫岱果然在看洛安,目光透着惊讶,只有一瞬,但被夏盐捕抓到了。
夏盐自然不开心,但没当场发作,问洛安和牧云要不要一起玩。
本来以为洛安不会同意,结果洛安这次很好说话,和牧云一起上了游艇。
待游艇开了后,每个人活跃地方就不一样了,各自活动着。
夏盐和大家聊了会,注意力就到闫岱身上了,闫岱正在小口小口的喝着冰的罐装的每日c葡萄汁。
他走到闫岱身边,指了指洛安,对闫岱说:“你喜欢这种类型?那你到底是喜欢他女装还是喜欢他男装?还是就喜欢模糊性别的?喜欢哪种都没有用,他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还是考虑考虑我吧。”
“考虑什么?”闫岱没什么表情的反问,一口喝完剩下的葡萄汁,习惯性把罐身捏瘪,扔掉。
“做我男朋友啊。”
“不让我当你裸体模特了?”
“当男朋友和裸体模特不冲突啊,而且你都当我男朋友了,裸体模特这不是迟早的事嘛!”夏盐说地暧昧。
“夏盐,”闫岱叫他,“丘白他成年了吗?”
“没啊,17岁,这个年龄段的男生少年感是最强的,天真阳光或者破碎感都好体现啊!”
“你前天还说让我做你的裸体模特。”
“那又怎样,你不是还在考虑嘛,给你画了画说让来我房间看画也不来。”
这话倒是真的,闫岱一下子说不出话,就看着夏盐,良久,问:“为什么说谎?”
“什么说谎?”夏盐有点心虚。
“我不是你发小。 ”
“这不重要吧,你同学又不认识我。”
这下闫岱彻底不理夏盐了。
夏盐赶紧解释:“我逗你玩呢,没想让丘白当我模特,你才是我心中的top,所以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啊?”
第20章 7.07.3
闫岱听见了装没听见,还是不理他。
“刚在海边看见你腹肌的时候,我都要硬了,”夏盐说,“真特别上头。”
“说话文明点,有女生在呢。”
“那又怎样,她们又听不见,我刚说有个重要的展会要参加是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不然只能靠意淫你来创作了。”
“不可不必,天真阳光或者破碎感让丘白体现就行了。”
“你知道我是画什么的吗?”
“什么?”
“涩图啊,就是画h,你最符合我的性幻想。”
“夏盐,你还要不要脸了?”
见闫岱像炸毛的猫咪,夏盐不再逗,问:“要去冲浪吗?”
“尾波冲浪?”
夏盐点头:“嗯。”
“虽然尾波冲浪可以人为控制浪,以配合各种冲浪技巧,但是我还是更喜欢自然冲浪。”闫岱解释。
夏盐觉得闫岱更酷了,笑笑:“怎么冲个浪还有歧视链了,为什么喜欢自然冲浪?”
“刺激一点嘛!”闫岱不假思索答。
“其实我也学过冲浪,以前总觉得什么刺激就去玩什么,人就是喜欢寻求刺激感嘛,”夏盐说,“什么低空跳伞,巨浪冲浪,自由潜水,徒手攀岩,我都尝试过,翼装飞行没试过,死亡率太高了,我还没活够呢!”
闫岱问:“既然怕死,那么前面试那么多种是怀着怎样的心态呢?”
“可能是侥幸心理吧,觉得自己是上帝的宠儿,况且,”夏盐狎昵地笑,玩世不恭般,“死不死的,谁知道呢!”
“就是有很多人抱着这种心态尝试,所以有了极限运动让有限的生命变得更有限了这种说法啊!”闫岱说,“我之前刷到过一个段子,淘宝上卖跳伞的,没有收到过一个差评,因为……”
夏盐打断他,接道:“因为人不能死而复生,用了跳伞才知道它的好坏。”
闫岱被打断也不恼,问:“你听过这个?”
“拜托,老掉牙了好吧!”
闫岱笑了笑:“现在还喜欢玩这些吗?”
“喜欢啊,就像吃槟榔容易让人上瘾一样,极限运动也容易让人上瘾。”
“那你上瘾了吗?”
夏盐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答非所问:“你知道心流体验吗?也就是体能和智力都发挥到极致的时刻,是由前任芝加哥大学心理系和森林湖学院社会人类系主任Mihaly Csikszentmihalyi提出的。”
牧云拿饮料经过时刚好听见他们谈话,补充道:“他把它描述成为一种‘艺术家和音乐家的欣喜若狂的状态’。”
“yes。”夏盐朝牧云眨了一下眼睛。
闫岱抬头看,见牧云一只手拿着饮料一只手拿着冲浪板,朝洛安在走,应该是准备去冲浪。
他没搭理牧云,对夏盐说:“想不到你还挺有哲理的。”
哲理吗?好歹读了那么年书,修了那么多门课,多少知道一点儿。
“我好像没跟你说过,我是个艺术家。”
“艺术家都像你这样疯疯癫癫的嘛!”闫岱面带犹豫,似乎在思考该不该说出来,他看着夏盐,说,“像个神经病。”
“你要这么认为也行,”夏盐觉得闫岱说的没毛病,“当一个人从事的任务对其技能水平的挑战恰到好处时,就会发生心流现象,所以在进行极限运动时,大脑分泌多巴胺,让人会获得快感,至于上不上瘾,我觉得取决于有多喜爱了。”
说了半天,夏盐也没回答到点子上。
闫岱听夏盐说完,也没得出上没上瘾的结论。
“好啦,牧云他们去冲浪了,我们也去玩吧,自然冲浪的话,今天这个浪的情况应该也能玩。”
闫岱说“好”,然后给自己涂防晒霜。
夏盐看着闫岱涂防晒霜,骨节分明的手抚过下腹,每一寸腹肌都被照顾到,觉得他过于认真了,不由地问:“你防晒是什么味道的啊?”
闫岱头也不抬继续抹,答:“酒精味。”
夏盐:“……”
他像是那么没有常识的人嘛,要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的说酒精味,死直男。
闫岱涂完防晒霜后,问:“你要涂吗?”
“不了,我出门时涂了,而且我不怎么容易晒黑的。”
闫岱点头,让他去拿冲浪板,一起去冲浪。
夏盐拿冲浪板的时候,去控制室换了首音乐,一改之前的抒情钢琴曲,《How Long》的张扬恣意传荡在整个游艇。
上一篇:林特助与家主的非典型火葬场
下一篇:看了室友老婆日记后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