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盐觉得丘桐梓问的就离谱,自己什么时候和一个人谈过两次,他反驳道:“怎么可能,他早是过去式了,我现在换目标了。”
“你这次够快啊,一点空窗期都没有,不会就是因为他和苏藤分的吧?”
夏盐想:哪有,是个死直男,可难追了,现在还追着呢!
想归这么说,肯定不会说出来,不然多掉范啊,夏盐不怎么在意的说:“瞎想什么呢!说的我跟渣男似的。”
“你可不就……”丘桐梓嘴一快差点说出来,他可不想明天去x岛,夏盐不搭理他,他转过话题,“那明天就去看看你目标长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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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个狗血的事,南南之前喜欢过夏盐。
丘桐梓是真三句话离不开南南。
第31章 7.23.1
大暑,天气酷热。
夏盐一个人时喜欢睡到自然醒,加上晚上通宵打游戏,他起来的时候已经不算早了,他洗漱完就想把丘桐梓叫醒,可丘桐梓天刚亮的时候才到,根本叫不起来他,莫南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夏盐让莫南到一边去,自己来叫他。
他来到丘桐梓身边就是喇喇的一嗓子:“莫南跟别的男人跑了!”
“什么?他敢!”丘桐梓睡意全无惊坐起,作势要起床。
“醒了就去洗漱,不早了。”夏盐面无表情的说。
丘桐梓:“……”
几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应付一下,就出发去了果园。
他们到的时候闫岱戴着个渔夫帽正在摘番茄,夏盐上去准备打招呼,闫岱转过头来刚好看见夏盐,看了看他身边的人,问:“你朋友?”
夏盐笑:“嗯,给你带了劳动力。”
丘桐梓上前打量了闫岱一眼,打招呼,“你好,我是夏盐的发小,”他指了一下南南,“这位是莫南。”
莫南说:“你好。”
“嗯,”闫岱简短介绍自己,“闫岱。”
丘桐梓贱兮兮的踱步回夏盐身边,跟他咬舌头:“怪不得你跟苏藤断了,他这张脸,是真绝色,长你点上了吧,要不是我不喜欢这种类型,换我我也得动摇一下。”
夏盐懒得跟丘桐梓纠正自己和苏藤掰不是因为闫岱,直接喊:“莫南。”
莫南看过来,问:“夏盐,干什么啊!”
丘桐梓一下子就慌了,说:“幺儿说那边有樱桃林,已经成熟了,你要吃吗?我们一起去摘点。”
莫南就这么被丘桐带走了,走的丘桐梓还美名其曰的说:“走啦!不打扰你们了。”
到底是谁怕打扰啊,真的是。
见丘桐梓走了,闫岱问:“想吃番茄吗?红色的最酸,黄色的最甜,绿色的有点沙,黑色的皮有点硬,不推荐。想吃哪种?”
夏盐看着闫岱摘的那一篮子番茄,一个品种都不认得,只形状颜色都不同。
他开口,准备随便说个颜色:“红……”
“红的吧,不是爱吃酸的嘛,”闫岱没等夏盐回答,拿出湿纸巾开始擦拭一个红色的番茄,把它擦的圆润,然后递给夏盐,“吃吧!”
夏盐接过来就吃了,说:“还行。”
“你要一起摘吗?”闫岱问。
见夏盐没什么表示,闫岱又说:“不摘的话,去那边房子待着吧,今天太阳有点大。”
“摘啊,来果园不摘水果来干嘛?”夏盐笑,“不过你得给个帽子给我,要你头上的那个。”
闫岱没有犹豫,直接摘了自己的帽子盖在了夏盐的头上,然后又跑去房子给自己拿了个帽子戴上。
夏盐有时候做事像有干不完的劲儿,有时候做事就是三分钟热度,比如摘番茄,同一个动作,没一会儿就无聊了,撂摊滚去一边待着不干了。
丘桐梓摘完樱桃过来,正好看见夏盐在一棵树下双眼无神望天,神情恍惚。
好家伙,又要死不活了。
“你不是过来当劳动力的吗?”丘桐梓踢了夏盐一脚,“太神奇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每天无所事事,却精疲力尽的。你真是能量守恒定律的漏网之鱼。”
夏盐不要脸,面不改色说:“要当劳动力是你,不是我。我是来体验生活的。”
丘桐梓:“……”
莫南:“……”
闫岱:“……”
第32章 7.23.2
晚上,大家留在这儿吃饭。
聚餐的时候,夏盐发现肖雨桐居然也在,问:“你今天也在这儿玩,我怎么没看见你啊?来这儿找灵感?”
夏雨桐看见夏盐倒是不意外,笑着说:“算是吧,我新文的男主是一个医生和一个农场主,我来提前做个功课,算是积累素材了,刚好叶临汾是我笔友,就叫我过来他这里了。”
“医生啊,”夏盐抓住另一个重点,“怎么不找林黎做咨询?”
“我也想啊,但是好像有个病人指定让他做手术,他连夜赶回去了,医生就是这样的啦,好忙的,”肖雨桐说,“不过网上也能做咨询啦,都差不多,反正专业领域的东西我也不会写很多。”
“那倒也是,”夏盐又问,“你写的什么类型啊?”
“爱情小说,有些读者说我感情线写的很尬,跟小学生写的似的,”肖雨桐叹气,无奈的说,“我寻思着我都没谈过恋爱,不尬才怪呢!爱情还真是一个难解的命题,要不我牺牲一下自己,改天谈个恋爱再来写。”
“也不一定非得谈,有时候幻想出来东西更让人喜欢,读者就喜欢不真实的和虚化的,让他们感觉在做梦。”
“你喜欢做梦吗?”肖雨桐笑着问。
“人都喜欢做梦,我当然也喜欢,只要不是噩梦,造梦的过程总是不确切性的,而不确切性往往又是浪漫的。”
说到这,夏盐转头,说:“闫岱,其实我以前闲着无聊也写过小说,当时开文的时候,我就想着一定得让主角死了,而且得死的壮烈有美感。”
“为什么一定得死?”闫岱问。
“不知道,我当时就想着他一定得死,不得不死,就觉得当一个人想死的时候,连周围的空气都会让他恶心想吐,死了算了,你说,”夏盐狎昵的笑,“最后是他是怎么死的?”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闫岱无语。
“他最后没死成,因为那个小说我写到一半就坑了……”夏盐说,“我想了想,要是现在让我去接着写,我还是想把他写死,但是怎么壮烈有美感的死呢,这是个问题。”
“那简单啊,他一开始就死了,后面都是回忆。”肖雨桐说。
“这太麻烦了,”闫岱发表意见,“直接更4个字——主角死了。”
“wow,你比我还狠。”肖雨桐说,“夏盐,你还是坑了吧!”
聊着,果园的主人叶临汾来了,手来还拿着两瓶酒:“我拿了元青花和威士忌,我觉得还不错的酒。”
叶临汾是个红酒狂热爱好者,收藏了一堆绝品好酒,自己也酿了一些果酒,酌享美酒就是他最大的快乐。
“唔,我喜欢,”夏盐看酒是真的有一手,一眼就看出来是好酒,“叶老板,好豪爽!”
“话说这酒跟闫岱今年同岁,”叶临汾把酒递给闫岱,说,“你来开了吧?”
闫岱给大家开酒倒酒,夏盐就和叶临汾聊起来了。
一开始还只是在聊酒的鉴赏,然后慢慢变成了酿果酒的技巧与细节,接着就变成了庄园的发展历程,后来变成叶临汾和肖雨桐如何成为笔友的。两人边聊边干杯。
闫岱看着夸夸其谈的夏盐,不得不感慨夏盐这神奇的社交能力,他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意气,好像只要他愿意,可以和任何人打好关系,称兄道弟。
丘桐梓看着闫岱投向夏盐的目光,里面似乎藏着股道不明的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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