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想,你不觉得你上我有伤美感吗?”闫岱手伸进夏盐旗袍里摸他劲瘦的腰,夏言怕痒似的一抖,不堪一握,他满意的看夏盐受欺负的模样,下了结论,“你在上面,我在里面。”
紧致的旗袍勾勒出夏盐流水似的腰身,腰上还有只作乱的手,夏盐被闫岱按住身体动不了,他只得从了。
闫岱亲夏盐的嘴,夺取他的呼吸,然后往下吻他的喉头、锁骨和肩头,被解开领子和前襟扣子的旗袍露出夏盐的胸,闫岱去舔咬夏盐的奶头。
旗袍被拨到夏盐的腰间,夏盐的双腿被分开,闫岱用手指开拓着夏盐后穴,按上次做的感觉去找夏盐的get点,找到后按住听到夏盐一声闷哼,他又对着那里抽插了一会儿,肠液涌出来,那里变得湿润,他放出勃发的阴茎就想往夏盐的后穴捅。
想到什么似的,闫岱停住动作,抬头看夏盐,问:“有安全套和润滑剂吗?”
“要这干啥?”夏盐喘着气说,“直接进来啊!”
“还是用吧,怕你说我不守男德,”闫岱用手指拨弄着夏盐的奶头,把它玩红,问,“有吗?拿出来。”
还真有,夏盐买了准备和闫岱用的,他怕闫岱受伤,买的都是最贵最好的,现在这些东西倒是能用在了他身上,只是他是被上的,他就不想用了。
夏盐打开床头柜,忽略掉安全套,拿出傍边的润滑油,对闫岱说:“你抹点润滑油就行,今天你生日,让你无套内射,不过你得给我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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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我写h把自己写睡着了,先更,晚上再来。
第58章 8.20.6
闫岱接过润滑油,闷闷的说:“你还真有这种东西。”
夏盐看出闫岱的潜台词,解释:“准备和你用的啊。”
闫岱满意了,往夏盐后穴倒了一些润滑油,就把手指往里面抽,油顺着手指被带出来,夏盐觉得后穴凉飕飕的,不太适应,说:“可以了,你直接进来吧。”
闫岱抓住自己的阴茎对准夏盐的后穴,正发力想进去,夏盐又说:“算了,我自己来吧!”
夏盐扶住闫岱的肩,试着泄力往下面坐,龟头太硕大,才刚进一个龟头,他就感到火辣辣的痛,额头的汗也流下来,闫岱红着眼,摇了摇他示意夏盐快点。
“你急什么?”夏盐冲闫岱笑,泄了全身的力气坠下去,身体的重量加重力使闫岱的阴茎狠狠的进入夏盐体内,夏盐“啊”的发出一声大叫,闫岱也满足的喟叹一声。
进去之后,夏盐缓了一会儿就开始起起伏伏给闫岱做骑乘,下体相接发出“渍渍”的水声。
夏盐的耳垂打了耳洞,此刻正带红宝石般鲜艳的耳环,衬得夏盐耳垂更加嫣红,闫岱去咬夏盐的耳垂,卷过耳环一起吮吸,把夏盐耳朵吸的红透了,似快滴出血来。
闫岱放过可怜的耳垂又去咬夏盐的锁骨,手往下移摸夏盐的屁股,汗津津的屁股丰腴饱满,他捏了一把,又去碰两人相连的地方,湿漉漉的,淌着水。
夏盐没动一会儿就没劲儿了,动作幅度变小,闫岱忍的难受,猛地向上一顶,夏盐受不住,一下子瘫在闫岱怀里。
闫岱双手握住夏盐的腰,举起又放下来,强迫他做骑乘,闫岱出力就比他出力舒服多了,一举一落间,夏盐的阴茎每次都能擦到闫岱硬邦邦的腹肌,阴茎爽到溢水,他双手紧紧攀住闫岱的脖子,脚趾蜷缩,两腿都在颤抖。
夏盐的一只腿被扒开,抬到肩头,闫岱又深又恨的艹他,夏盐只觉肚子都要被他捅破了,穴里又酸又爽,他放声呻吟:“宝贝,好棒,想射。”
夏盐一口咬住闫岱的肩膀,阴茎在极致的快感里喷出精液,浊白的精液射在闫岱的腹部,有些溅在了闫岱的脸上,旗袍也被弄脏了。他坐在闫岱怀里,看闫岱被精液玷污的脸,伸出舌头舔了舔。
“闫岱,我还想要。”
闫岱抱起夏盐,把他放在床上,给他垫了个枕头,扒开夏盐的双腿,闫岱不顾夏盐射完精后的不适期,把阴茎又埋进夏盐的体内,射完精后的穴道分泌出更多的肠液,肠道温热,刚夏盐高潮小穴收紧,激地闫岱差点缴货。
夏盐双手被禁锢在床上,闫岱又开始狠狠艹他,动作起伏之大,旗袍扣子都崩开,一张床被摇得作响,夏盐失声呻吟起来,一张脸情动不堪。
得了趣,夏盐又勾引闫岱,不要命的撩拨:“宝贝好大,可我还是觉得不够,怎么办?”
“啪,”闫岱双目赤红,像染了血,用力一巴掌打在夏盐的屁股上,愤愤的说,“不许这么骚。”
“那宝贝帮我止止痒。”夏盐被打的浑身一颤,骚透了般,舔着嘴唇说。
招惹闫岱的后果就是旗袍被撕开,双腿被折到极致,穴口暴露,闫岱狠狠撞进去,撑平穴口的褶皱,被操熟了穴口殷红如血,像葡萄一样软烂多汁,越是揉捏,汁水越是溢出来,止都止不住。
闫岱手指携过一旁蛋糕上的奶油,蛋糕不是他的正餐,夏盐才是。他沾满奶油的手指搅弄夏盐的唇舌,口水流了闫岱满手,他说:“舔干净。”
夏盐就配合的挺干净,被奶油甜的眉头一皱,他挺了挺胸,把奶头往闫岱嘴里:“要咬我的奶头吗?”
闫岱把奶油抹在夏盐胸前,用手指均匀的抹匀,又摆弄了一下夏的奶头,看着被玩红胀大的奶头埋在胸口那一片由奶油组成雪原里。闫岱呼吸急促,去闻夏盐胸口的味道,一股奶香,他头埋在夏盐的胸口,去舔夏盐胸口的奶油。
“嗯…啊~”夏盐胸口被咬的吃疼,下面又觉得空虚,哄道,“宝贝,下面也动一动。”
闫岱狠狠的贯穿夏盐,像是要把囊袋都撞进去,下体黑色的毛发磨得夏盐逼口又麻又痒,“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夏盐双手紧紧的攥紧床单,满脸潮红,双眼翻白,头发全部汗湿了,像似水里捞出来的般,胸口剧烈的起伏,迷糊着呻吟:“呜呜,不行了…好胀…要破了……”
闫岱不顾夏盐的哀求,全根没入,又抽出,一边操他,一边想,早该这样,弄得夏盐只管呻吟,哽咽不止。
香云纱面料的旗袍柔软,却比不上夏盐的皮肤娇贵,旗袍随着闫岱的动作摩擦着夏盐的身体,皮肤被磨出一片片红痕,活像是受了虐待。
柔软的旗袍边角被闫岱塞进夏盐的后穴,夏盐察觉到异样,垂下眼看自己的下体,后穴软肉瑟缩着一张一合,似乎在吞吃旗袍,淫秽不堪,夏盐自己都没眼看,说:“别这样,痒。”
闫岱才不听,伸进手指按住旗袍面料摩擦夏盐的get点,夏盐的腰受不住的向上弓,闫岱放过夏盐的小穴,把旗袍边角拉出来,塞在夏盐的口里,阴茎狠狠戳着夏盐的后穴深处。
破烂的旗袍遮不住夏盐满是吻痕的身体,一张脸欲仙欲死流着眼泪,口里被堵着“呜呜”说不出话,双手胡乱的抓着,纤长的双腿被分到极致,只能痉挛、发抖。
这样的夏盐极具美感,让他只想把夏盐困在床上,在他身上日夜驰骋,他的一丝一发都是他的疆场。
闫岱骑在夏盐身上,用阴茎鞭笞着他,夏盐浑身紧绷,感受到他高潮将近又要射,闫岱退出来不再动作,就定神看着夏盐。
快感骤然停了,夏盐内里空虚,口里又被堵着,蹬着眼看闫岱。
闫岱拉出夏盐口里的旗袍,夏盐开口问:“怎么了?”
“你叫我声哥哥听听。”闫岱还是不好意思,说这话时眼睛四处转。
夏盐不知道闫岱哪里来的羞耻,笑了,狐狸眼一眯,媚态十足的说:“哥哥,宝贝,心肝儿,快操操我,解解我的瘾。”
明明是他让夏盐喊哥哥的,夏盐喊了,闫岱却莫名生气了,旗袍又被塞进夏盐口中了,夏盐的双腿被分的更开,承受着闫岱不知道哪里来的怒火。
闫岱贯穿夏盐,内射他,闫岱射的又多又浓,夏盐也被激地哭叫着射出,后穴也高潮了,喷出一股水浇在闫岱的阴茎上,冲的阴茎滑出来,夏盐色泽嫣红的穴口还吐着泡泡,是刚才抽插过快产生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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