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胸口痒痒的,特别难受,左右摆着躲那双手,人差点给吓哭了,拧着身子喊道:“程老板,程老板,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要钱我都给你就是了,两千五都给你,不,我把我所有积蓄都给你行不行,你别,你别弄了,别弄我了。”
男人眼里一片红血丝,哪还能听到他说的话,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他抱着陈木的腰往上一抬,陈木下身一凉,屁股蛋就全露出来了。
这下陈木是真的急了,脸红脖子粗的,拼命蹬着腿想踹他,“你这样我可要报警了,你这是强奸,你这是……唔唔唔!!”
男人听得烦躁,抬手捂住了陈木的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陈木真就是被逼得张口就咬在他的手背上。
男人皱了下眉,眼底一片暗潮汹涌,根本压不住那股燥热,他抱着陈木往上一撞,陈木挣扎不过,后脑勺一下碰到床头柱子,力气瞬间没了一半,他意识还没回笼,男人分开他两条肉腿,直接将自己那根充血肿胀的凶器捅进了陈木的屁股里。
“啊啊啊啊!!救命,出去,别弄我,拿出去!”陈木眼前疼得都发黑,两只瞳孔失焦地微微收缩,被绑在背后的两只手扯着床单往前窜,却被发情的男人轻轻松松抓着脚踝拖回来。“太疼了,程老板,我给你钱,我什么都给你,别,你别……啊啊!”
肉棒又捅进他的穴肉,陈木疼得直抽气,后面的小洞一缩一缩的,把肉棒咬得死紧。
“你,放松。”男人哑声道,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不过他想起来这个人是个Beta,皱了皱眉,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了一瓶润滑液,幸好酒店里一般都会备这种东西,不然就要用到沐浴露了。
他把整瓶液体倒在自己的性器和Beta的穴口,顺手拍了下他的屁股,手底下的臀肉紧跟着一晃,“别夹那么紧。”
“放松不了,太疼了,太疼了……”陈木开始觉得他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干这个的,你,你需要,我可以帮你去楼下问问,程老板,你把我松开,我去帮你——嗯啊!!”
陈木真是受够了每次在他说话的时候男人就开始动作,他又把像烫铁一样的鸡巴捅进了陈木的屁眼里,这次有润滑液的作用,很顺利地就捅进去一大半,Alpha没犹豫,抬高陈木的屁股掰开臀瓣,一挺腰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陈木整个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惨叫一声就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男人深深呼了一口气,掐着陈木的腰就开始大力抽送。
陈木被操得一耸一耸,身子底下的床单皱成一团往上翻涌,两个奶子也跟着晃动,男人目光和野狼似的,低头咬住陈木的奶头,在舌尖又拉又扯,又啃又啮,屁股缝里的洞也被彻底操开苞了,温软紧致的肠肉吸着肉棒,一进一出的时候那粉红的媚肉甚至会被轻轻拉出,然后又咬着肉棒狠狠捅进去。
陈木疼得大口嘶凉风,他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就只是个普通的电子厂工人,就想挣个小钱,一辈子老老实实兢兢业业,路上看着个蚂蚁都得绕道走,为什么还会碰上这样的事,他活了三十年没见过二十万,却一下子就欠人二十万,低眉顺眼没惹过人,却又被一个陌生的Alpha绑在床上强奸。
陈木胸口起伏,奶子被发了疯的人含在嘴里嘬咬,他又羞耻又伤心,嗓子都叫哑了,“啊啊!程,程老板,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啊啊啊,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程老板你饶了我……”
“你欠了多少钱?”
从刚才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停下动作,喑哑地开口。
“二、二十万。”陈木懵了一下,他不会是想强奸完了然后立刻跟他讨这笔钱吧,那他可怎么办啊。
“二十万……好。”男人把陈木翻了个身,让他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
这个姿势就和村头那条天天等着和公狗交媾的母狗一样,陈木心里觉得羞辱极了,扭着屁股挣扎,他自己看不到,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求欢,邀请男人赶紧操他一样。
白皙的手掌拍在饱满的臀肉上,臀浪在手心底下颤动,Alpha深呼吸一口气,小腹里那股火简直要炸开了,他咬着牙说:“二十万一笔勾销,你不用还了。”
陈木一怔,趴在那里,就感觉男人的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卑微的Beta心尖上,他声音发抖地说,“我,我不是卖的……”
他宁愿还他个四十年五十年,哪怕把棺材本还上去,他也不是卖的,可是这个人怎么这样呢,他怎么能连商量都不商量,就先把自己给上了,然后才轻飘飘跟他来一句,一笔勾销,不用还了。
还没等陈木委屈愤怒,男人又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来,Beta的屁股没有Omega的柔软,也不会主动分泌肠液润滑,但是屁股上的肉却格外结实,高热的甬道更是紧紧咬住男人不放。
“啊啊啊,疼!我不做了!不做了!!”
“别吵。”男人捂住Beta的嘴。
发了情的Alpha精力旺盛,Beta的耐力也比Omega要好,最主要的是,不用担心Beta会被标记上,男人俯下身压在陈木身上,大腿撞击着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他的手探到Beta身子底下去揉他的胸口,掌心包住奶子,修长的两指夹着乳头拉扯。
可怜的Beta被他折磨得话都说不出,嘴里尽是无法自控的呻吟,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身下的床单上。
后颈一片通红,在深麦色的皮肤上可以看到一个小小的鼓包,男人盯着这个发育不完全的腺体,想了想,还是没有咬下去。
陈木从来没因为自己体力这么好而感到如此的绝望,这个发情的疯男人把他关在这个酒店里干了他三天,直到发情期平稳下来,而这三天里,他竟然只被操晕过一次。
陈木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感觉肌肉都不是自己的,是跟人家借来的一样,尤其是屁股,又疼又涨,肯定是被操肿了,这是他第一次,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不出血才怪。
他的衣服被撕碎了,男人看了一眼,把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他。
陈木总不能光着膀子回去,这身上的皮不是掐痕就是吻痕,又青又紫,没一个地儿能看的,他手指头哆嗦着一颗一颗系着纽扣,这人果真只是看着瘦,西装外套穿在陈木身上竟然还显得格外肥。
男人看着他穿衣服,忽然从钱包里抽出张纸,刷拉刷拉写了些什么,然后递给陈木。
陈木接了,才发现这张纸是个支票。
“这个你拿着,算是补偿。”
一万块,他省吃俭用两年才能攒到的钱,就被操了三天屁股就拿到手心里了,那二十万的赔偿金也不用还了,陈木觉得屈辱,可是他又很没骨气,不敢把这张纸撕碎了扔在男人的脸上。甚至他连报警也不敢,警察来了这人再给叫声叔,指不定强奸犯又被说成是自己。
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言不发地攥着那张支票一瘸一拐地离开这个给他造成心理阴影的地方。
三天没回家了,也不知道爸得急成什么样,还有工作也是,电子厂旷工一天就会被辞退,他这都三天了,老板非得宰了他不可。
陈木坐在三轮车硬邦邦的车座上,屁股磨得生疼,即使被欺负了三天,陈木愣是忍着疼一滴眼泪没掉,结果欠的债转眼不用还了,还拿了一张他两年才能挣来的一万块,却委屈得红了眼。
他拧着电动三轮的车把,风呼呼吹刮着陈木的脸,陈木迎着风吧嗒吧嗒掉起眼泪,呜呜哭了起来。
男人坐在一片狼藉的酒店房间,手里的烟烧到了底,电话接通了,里面的男声咋咋呼呼叫着他,“锦明哥,这几天你躲哪去了啊。”
“这话该我问你,是时候和你好好算这笔账了。”程锦明眼神晦暗,拽了拽衬衫领口,“程锦英,我劝你识相点,趁我回到家之前,赶紧给我滚过来。”
程锦明挂掉电话,起身前又看了眼凌乱的床,皱巴巴的床单上面满是已经干掉的白色凝块,足以可见这几天到底是有多疯狂。
程锦明沉了脸,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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