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已经完全没有形状了,撕得乱七八糟,莫凡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被脱下的,从司昭廉的反应来看,他喜欢得很,对那种细腻丝滑的手感爱不释手。
【“呼……莫哥,你可真辣。”】
【“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莫凡,明年再继续好不好?”】
【“莫凡……莫凡……莫哥……”】
到时候司昭廉说不出来任何骚 话,只知道重复莫凡的名字,饱含欲望和掩藏的浓情。
男人动情发疯的样子犹在眼前,莫凡嘴角一勾,心里生出几分得意。
司昭廉是浪荡清场的人又怎么样?
只要他钩钩手指,还不是像条发 情的狗一样,只知道黏在他身上,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莫凡拧开瓶盖,灌了两口水,缓解了嗓子的干疼。
这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几分钟后,司昭廉从里面走出来,带着水雾,从头到脚清爽干净。
他见莫凡坐在床头,露出一抹餍足又温情的笑,“醒了?”
莫凡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开口道:“司昭廉。”
“嗯?”男人笑吟吟地走过来。
莫凡顺手将手里的矿泉水瓶砸过去,“你他妈是人吗?!”
他以前也算持 久的,但也没有埋头干两三个小时。
操,这人是不是吃伟 哥了?!是正常人能有的时长?!
司昭廉抬手接住水瓶,反应迅速,动作干净利落,难掩帅气。
他拧开瓶盖喝了两口,然后坐在床边凑过去贴着莫凡,在阴沉的脸上亲了一口,“我给你揉揉腰?”
本来是体贴的话,落在莫凡耳朵里就变了味。
“谁要你揉?你看不起谁?!”莫凡推开他,作势要起身,谁料腰间的酸疼加剧,重心一偏,直接倒在司昭廉身上。
操!
妈的老脸丢光了!
司昭廉的轻笑刺激着莫凡的神经, 他抬手掐住男人的脖子,怒道:“我他妈掐死你!”
“掐死我也行,”司昭廉很有技巧地揉着莫凡的后腰,力度恰到好处,忍俊不禁道,“我帮你按摩好了再说?”
莫凡张牙舞爪的力道立刻松下来,累了大半晚的腰被按得很舒服,紧绷的肌肉 又疼又爽。
他面对面靠在司昭廉怀里, 脑袋懒懒地枕在男人的肩上,发出惬意轻哼,“往下一点, 对,就是那里。”
司昭廉的目光停在莫凡挺翘的臀上,上面还留着快消的指痕,低笑道:“莫哥,如果你昨晚这么说,我应该会更兴奋。”
莫凡一丝不挂地趴在男人怀里,司昭廉也只穿着一件浴袍,早晨本来就是比较敏感的时间,轻而易举地就暴露了反应。
莫凡自然感觉到了,目光一凛,抬起头警告道:“你敢!”
“不敢不敢。”司昭廉吻上莫凡的唇,带着薄荷的牙膏味儿,还有清爽的剃须水,冷冽的气息侵过去,像雨后初晴的青草。
“唔……”莫凡蹙眉推拒着想拒绝,毕竟这个姿势太暧昧了,接吻又很容易擦枪走火。
可是司昭廉强势地固定着莫凡的后脑,唇舌不容置疑地占据莫凡的口腔,吻得缠绵温情,还透着强硬。
莫凡的鼻息急促起来,昨晚火热的缠绵令他酥到了骨子里,电流一般的余韵从鼠 蹊升起,宛如浪波一样绵延地散开。
他撑在司昭廉肩上的手下意识地攥紧,呼吸交织在一起,眉心蹙得更紧,唇舌却在迎合。
他们就这么亲密相贴地吻了一会儿,司昭廉松开莫凡的唇, 把脸埋在他的肩颈上,呼出重重一口气,厮磨着较薄的皮肤。
莫凡抿了抿被吻得发烫的唇,没好气地说:“你干什么?”
“有时候真的想就这么和你待在一起。”司昭廉缓慢低沉地说。
“……”莫凡略显僵硬的身体放松了几分, 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饱胀感,嘴唇微动,讥讽的话就在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手机关机,没人打扰, 就这样天天和你做,从早做到晚。”
莫凡眼中难得的平和裂了粉碎,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我应该不会吧?”司昭廉挑眉道,“毕竟我这么厉害。”
莫凡讥诮,“你要点儿脸行吗?自己夸自己厉害?老子才被干的那个,这个话题的话语权在我手上!”
司昭廉问:“那我厉不厉害?”
莫凡干脆道:“不厉害。”
“真的吗?”司昭廉放在莫凡腰上的手缓缓下移,掌心包裹住浑 圆,“昨晚是谁好像晕了过去?”
“……”莫凡耳廓发烫,不想回忆起刻意忽略的记忆,咬牙道,“闭嘴。”
司昭廉无视他愤怒的眼神,继续道:“是谁说不要?说来不了了?”
“哦对了——”他指了指被换下来的床单,“莫哥,你知道为什么换床单吗?”
莫凡的脸上青青红红,声音从嗓子眼儿里逼出来,“我不想知道。”
司昭廉当然不可能让莫凡如意,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莫凡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红,一路红到了脖子。
“尿”这个字眼儿对他的刺激太大了,像一把火,烧得他理智溃散。
“司昭廉!我草你大爷!”莫凡不顾腰酸腿软,支起身子抡拳头打人。
但他体力还没恢复,平时就不是司昭廉的对手,现在就更不是了。
司昭廉轻而易举地握住了莫凡的手腕,翻身将人压在床上, 忍着笑:“别生气莫哥,骗你的。”
莫凡一噎,郁结之气卡在心口不上不下的,“老子打的就是你满口胡说!”
“精神这么好?”司昭廉低头在莫凡身上嗅了嗅,还留着自己的味道,“才来几次?”
“你滚!” 莫凡怒道,“想都别想!”
“你不是说我不厉害吗?”司昭廉的手开始点火,“我不得证明一下?”
莫凡是真来不了了,任何事都有个度, 一旦过了这个度剩下的就是痛苦。
昨晚已经使用过度了,身体各处机能还没缓过来,再继续的话绝对下不了床。
这可是在他的酒吧,打个炮躺一整天不见人影,这要是传出去还要不要他做人了?
莫凡用力揪着司昭廉的头发, 阻止他吻自己,“妈的,说了不来!司昭廉!”
“那我厉不厉害?”司昭廉非得问出个结果。
莫凡冷笑:“你前男友能绕A市三圈,用得着问我厉不厉害?”
“那可不一样,”司昭廉说,“你怎么能和他们比?”
“……”莫凡的呼吸顿了顿, 有些招架不住司昭廉越来越深情的目光, 但强忍着没有率先移开视线,镇定道:“从我身上滚下去。”
“真不说啊?”司昭廉似笑非笑道,“你都被我 干晕了,承认我厉害怎么了?”
莫凡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廓,须臾之后,眸光微闪一下,冷哼道:“给老子让开,我要洗澡。”
司昭廉露出得逞的笑,低头亲了亲莫凡的眼睛,从他身上下去,躺在一边。
莫凡起身坐在床边找拖鞋,转移注意力,尽可能忽略发烫的脸颊。
“莫哥,你学了这么久的拳了,要不要验收一下成果?”司昭廉懒洋洋地问。
莫凡放弃找拖鞋,光脚踩在地毯上,尽可能挺直背脊,睥睨道:“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 干 我吗?”司昭廉欣赏着莫凡的光 裸的身体,“你现在学得 也差不多了,下次训练我们打一场怎么样?”
莫凡眯了眯眼,直觉他没憋好屁。
“你赢了的话,我躺着让你干,”司昭廉继续道,“我赢了的话,把你的时间分给我一天。”
“我才学拳多久,打得过你?”莫凡冷嗤道,“想约我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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