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面湿软温热,虽然药效已经过去了,但是关衔还是硬着,毕竟是早上。他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压在身上的腿也用手抬着,轻轻放在了床上。怀中的人没有醒,睡得很熟,他松了一口气。
犹豫了一会儿,他把半掩着的被子掀开,露出那人的脸。
舒书木因为睡相不好,闷在被子里,空气不流通,脸红红的。头发翘得很高,不太开心的样子抿着嘴,但还是看起来很乖。
虽然说一切的开始有些阴差阳错,但是毕竟已经睡了,关衔决定要负起责任来。他还是第一次,不知道做得能够打几分。
他越看舒书木越心软,刚想亲他一下,床的另一边突然动了。
舒书木没醒,白锐醒了。他睡眠很浅,平时从来不跟别人一起睡觉。舒书木睡相那么差,晚上总是动来动去,吵得他一个晚上没有睡好,本来就烦。
他坐起来看了一眼关衔,明显的起床气让他气压很低,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看见舒书木还在睡,一把掀开被子走了出去。
关衔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还有一个白锐。人是白锐带来的,不知道舒书木到底想要跟谁。看他昨天晚上那个样子,好像哪个都喜欢,有根鸡巴就可以操他。
怎么会这么浪。
关衔拧了下他的脸,舒书木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睡得跟猪一样。
他刚想抱着舒书木好好温存一下,突然想起来,他还有个名义上的女朋友。
得赶紧跟余言说清楚,不然怎么对舒书木负责。
于是一边起床穿衣服,一边找手机给余言发短信,告诉她分手,并找个安静能谈话的地方当面说。
余言不知道是不是还没醒,没回消息,关衔一看时间,现在才六点多。
这时白锐回来了,他冲了个澡,头发发尾还有点湿,但是看起来清醒些了,没刚才那么暴躁,径直躺回了床上,似乎准备再睡一觉。
舒书木真是水性杨花。刚刚还跟关衔亲密无间,现在人一走,右边被窝还没凉,立刻滚进了白锐的怀里,白锐很自然地搂着他接着睡。
关衔觉得碍眼地很,但是他现在没办法要求舒书木什么,当务之急还是先分手。他只好先离开了。
舒书木之前总是动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睡在两个人中间太热了,白锐的体温已经很高,关衔更像个大火球,两个人还紧紧贴着他,试问谁能睡得舒服。这下少了一个人好多了,两人安安稳稳睡到八点。
平时的生物钟准时叫醒了白锐,他要去公司了,收拾好一切以后,白锐还在床边看了舒书木好一会儿,差点迟到才离开。
本来他今天不想去了,但是的确有重要的工作。应知节明明就在楼下,发了两条邮件骂他,让他赶紧下楼。
希望晚上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吧。
处理完工作已经快十二点了,更准确地说,工作是处理不完的,但是白锐急着回家。
虽然徐姐已经汇报过,舒书木醒来就离开了,白锐还是在家里到处转了一圈。
不出所料,并没有人。
只留下舒书木穿来的那套衣服,清洗完以后,徐姐放在了白锐卧室的床上。
*
舒书木从来没打过篮球,他原本想跟刚进社团的新生一起,先练习投篮,但是他拍球的动作像拍皮球一样,投篮的姿势也很滑稽,许多人在后面笑话他。
好在这种场面,舒书木见得多了,他从小就不合群,听惯了别人在背后窃窃私语议论他。况且篮球这个东西,法琦也说没有人生来就会的,他不会就学呗。他的体能好,学习能力也不错,城里人会的东西,他也能学会,只要不断地练习,以后肯定比他们还厉害。到时候让这些个狗眼看人低的城里人大吃一惊!
他不屑地想着,站在队伍后面观察别人是怎么投篮,默默比划学习。
法琦看他被排挤了,以为别人不让他投球,所以他才只好在后面自己练习,非常看不过去,大声说:“笑什么笑,身在篮球社,球没投进几个,就知道在那里聊天讲笑话。”
她的声音柔美,没有给他们带来震慑,反而不当回事地嚷嚷:“我们就是不会打,学姐教教我们呗。”
法琦不想理他们,让舒书木跟她走,去挑选队服。
舒书木跟在法琦后面,别的男生发出嘘声,他倒是不觉得丢脸,还因为法琦帮他说话暗自窃喜,给那些人翻白眼。
法琦带他到休息室,给他看的预选的队服。他觉得看起来都差不多,问好不好看就是好看。法琦笑他:“这么丑的紫色你也觉得好看啊?”
舒书木看着她的脸,愣愣地说:“好看。”
法琦似乎也意识到气氛又些微妙了,她收敛了笑容,略微正色道:“上次我说不喜欢你,没有伤害到你吧。我真的觉得你很好,但是我喜欢的不是你这种类型的。而且其实我们认识根本没有多久,彼此之间并不了解,你只是喜欢你想象中的那个我而已。我觉得我们做朋友会更好,我也可以把我的缺点展示给你看,这样的关系更适合我们。”
她看起来非常真诚,舒书木好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她说舒书木不了解她,又怎么会知道他了解以后不喜欢呢,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法琦了。
沉默了一会儿,舒书木问:“你还喜欢应知节吗?”
法琦愣了一下,有些慌乱:“嗯……还可以吧,就一般喜欢。”
舒书木想到应知节那张道道貌岸然的脸就恨,法琦这么真心纯洁地喜欢他,他不知道珍惜,还干出这么恶心的事情。
越想越生气,舒书木猛地站了起来:“你不要喜欢应知节了,他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法琦非常吃惊,继而有些不快地说:“舒书木,你不要因为我喜欢他就对他有偏见,我想他本人没得罪你吧,值不值得,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他这还不算得罪我什么是得罪我!
舒书木有口难言,结结巴巴地说:“不是的,我不是因为你喜欢他才觉得他不好,当然也不是完全不因为你……我的意思是,我真的知道他做过不好的事!”
法琦看着他,疑惑地问:“什么事?”
舒书木慌乱中说到:“你没看到网上说的吗,他私生活很混乱的,有女生都怀孕了,他们那些富二代,最喜欢玩弄别人,都很脏的!”
法琦看了他一会儿,眼神渐渐变得冰冷:“舒书木,我以为你是一个善良老实的人,为什么你要去信网上那些不实的谣言呢。如果是真的,他们早就被警察抓走了,你完全不了解别人,就传播那些网络上的不实言论,在背后中伤别人,这太不明智了。”
舒书木还想解释,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法琦温柔的笑脸变成了反感的皱眉,她等着,等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舒书木怎么能把自己的那些经历告诉他,他只想假装那一切全部没发生过。而且就算他说出来了,有人会相信他吗,实际上,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发生了那些事情,喜欢应知节的法琦怎么会相信呢。恐怕会觉得他为了打击情敌都发了疯,什么胡言乱语都敢说。
法琦等不到舒书木的回答,失望地离开了。
舒书木一个人坐在原地,他有点后悔跟法琦说应知节的坏话了,应知节的真面目迟早会暴露的,自己这样急切,反而讨不到什么好。
这时,空旷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有人给他发消息了。
平时没什么人联系他,也只有向家骏佑需要带饭时候会给他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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