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节半蹲下身,给他系得十分规整,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盒子来,放在舒书木膝上。
盒子的样子很眼熟,小小的,方方正正。舒书木已经收到了一个,放在他的床头柜里。
他拿过来,还在耳边晃了晃,当然没有声音。打开看到里面的戒指似乎是男款的,没有镶着大钻,舒书木举起来细细观察,质疑道:“这个值钱吗?”
应知节说:“还可以。”
舒书木放心了,应知节如果说不值钱,大概也不便宜,但是他说还可以,那一定很贵。
好东西不嫌多,舒书木趁应知节说话之前,率先把盒子揣进了兜里,眼疾手快地,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应知节确实没有说那些爱来爱去的酸话,但是他坐到舒书木边上,捏着他的脸亲他。
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在外面做这种事情,舒书木躲了两下,被兜里硬硬的盒子硌到了。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刚收入这么一个值钱的大件,他有点不好意思躲了,硬生生被亲了好一会儿,嘴巴都有点麻。
再冷漠的男人这时候也是黏糊糊的,应知节越来越过分,按着他不让逃,压地舒书木脖子酸痛。
直到他感觉腿上痒痒的,好像被蚊子叮了。舒书木急得咬了应知节一口,终于被松开了,低头看到腿上真有一个红色的包。
“看你干的好事!”
舒书木谴责应知节,好像是应知节叮地一样。
他的嘴唇也被亲成了水红色,比腿上看起来严重多了。因为弯不了腰,回去的一路上还要停下来,让人给他挠痒痒。
到家时白锐已经回来了,在客厅坐着,问他今天考试累不累。
舒书木考试是从来不累的,他摆手示意无须多问,抬起腿给白锐看蚊子包。
应知节走进里面去找药膏了,白锐给拿了个垫子,让舒书木靠着坐,并且很庄重地检查了他的腿。
舒书木挠了两下,白锐突然问:“木木,口袋里面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是他的传家之宝。
舒书木毫不避讳,立刻拿出来让白锐给掌掌眼:“你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白锐微笑着拿过来,都没怎么看,随手丢在一边:“不值什么钱。”
舒书木心疼地捞回来:“那是对你来说,我看起码值万把块,这卖了都能吃好久呢。”
白锐:“这种东西卖出去以后变成二手,就不值钱了,而且以后随便找个由头就能要回去。”
舒书木将信将疑:“是不是真的,这都不值钱什么值钱?”
“房子啊。”白锐握着舒书木的腿,“木木喜不喜欢现在住的地方,送给你好不好?”
舒书木定定地看了白锐好一会儿,见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嘿嘿一笑,很刻意地靠过去贴近白锐:“你吃饭了没?”
白锐还没回答,他的关心已经结束,怕话题真的转开了,又赶忙问:“这个手续怎么办呢?我明天就有空!”
看他这么积极,白锐也很高兴,在他耳边详详细细地告诉了他。
要是手没有钻进衣服里,舒书木会听得更认真。
他今天穿了一件短袖,外面套了件衬衫,尺码都很大,他习惯性在外面微微佝偻着身体,是看不出来肚子的。
白锐把衬衫解开,掀起里面的衣服,肚子就暴露在了外面。
舒书木害臊,去扯衣服,就管不到裤子。
本来为了体型改变的缘故,裤腰的松紧带弹性很大,一扯就扯下来了。
好一招声东击西,舒书木节节败退,他急得站了起来不让摸。宽大的上衣倒是遮得住下身,看起来像穿着连衣裙,露着一双细白的腿。
可是白锐就坐在沙发上面,风光可谓是一览无余,舒书木也不怕他看,什么没看过,就想找回尊严的裤子。他的裤子去哪了,掉沙发缝里了?
白锐直接环住他的腿抱起来,脱离了地面,舒书木立刻栽倒在白锐怀里,为了他方便,房子里到处都摆了软绵绵的垫子,沙发上更是堆成山,他们一块儿陷了进去,白锐紧紧搂着他,护着他的肚子。
舒书木使不上劲,揪着白锐的手臂,白锐是很不怕痛的,根本不在乎。
他用膝盖把舒书木的双腿顶开,摸到软软的穴口,舒书木已经变得湿淋淋的,他的身体显然比他本人更喜欢男人。
但是他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用淫液的润滑,撸动前面的阴茎。
舒书木其实不短,只是并不太粗,当然跟他的几个对象比,就显得有些“清秀”了。
被握住了鸡巴,就像猫被捏住了后脖子,他立刻就变得乖乖的,靠在白锐身上磨蹭。
他咬着垫子爽得直哼哼的时候,应知节走了下来,拿着一管紫色的膏体。他好像没注意到这个现场有多淫秽,平静地问:“这个可以用吧。”
白锐:“带回来的都是能用的,不能用的家里不会放。”
舒书木大惊失色,他现在哪里还感觉得到蚊子包痒,要说痒……也是别的地方。
应知节把他的腿抬起来,沾了一些药膏,涂在他的腿上,指腹缓慢地打转,认真地像在处理什么严肃的问题。
强烈的对比让舒书木感觉很难为情,他很快就射了,腿一抖一抖地,仰着头回不过神来,良久才说:“我坐不住了。”
“没事的木木。”白锐咬着他的耳朵,“真的不舒服了你就掐我。”
舒书木怒吼:“我一直都在掐你!”
但是那不是一个成年男人反抗时候的力气,对白锐来说只是情趣而已,如果舒书木真的难受到使劲掐,他早就放开了。
白锐托着他的后腰,稍微抬高一些,从后面慢慢插了进去,轻吻着他的脖子。
舒书木下意识地迎合,放松着身体坐正了,回头看都插进去没有,顶得他有点难受。
还来不及坐稳,腿被另一双手抓住。应知节握着他的脚踝,吻他的胸口,呼出的热气烫得他发颤。
他的胸没有再发育了,还是只有微小的弧度,但是变得非常柔软。应知节含着舔的时候,舒书木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下涌出一大股热液,白锐立刻停了下来,再操舒书木就又高潮了,这么短的时间高潮两次,力气很快就会用完。
应知节一路往上亲,吻着舒书木的下巴,一边握着他的腿。
舒书木察觉到了应知节的意图,颤抖着说:“不行,肚子怎么办,已经很大了。”
应知节说:“最后一次,之后就不做了。”
舒书木忍不住想,这事关衔知道吗,不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说法吧。
应知节也进来得很缓慢,舒书木恍惚间似乎看到天花板上有一群金色的小鸟在转圈。他撑得不行了,又没有地方疏通,像一只被塞得鼓鼓涨涨的玩具熊。
他想说,不能再多了,再多就要爆炸了,可是没用,喉咙里只有哭叫,应知节吻住他,就不哭了,顺从地伸出舌头来,相比起来,他更喜欢接吻,温和的唇舌给他安慰。
白锐突然用力,顶地舒书木止不住地后倾,倚在他的肩膀上。
应知节自始至终很小心,扣着他无力的手。
舒书木高潮了好几次,累得瘫倒。
显然除了他没有人尽兴,但是舒书木真的不让碰的时候咬人很疼。
沙发和垫子都湿透了,他被抱上去睡觉前,撑着眼皮命令两个人今晚都洗干净,因为他明天醒来就要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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