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阳一下子用双手紧紧地搂住褚铭越,把头埋在褚铭越温热的怀里:“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好你的。”
褚铭越一愣,然后轻笑了一声回抱住了贺阳,用手轻轻地扒拉着贺阳头顶的卷毛,大概知道贺阳想到了什么,有心缓解贺阳的情绪:“你是把我带入到“爹”的位置上了吗?”
贺阳心里的情绪顿时一顿,用手掐了一把褚铭越腰侧的软肉,隔着褚铭越的衣服,对着褚铭越结实的腹肌直接咬了一口。
褚铭越被咬的轻抽了一口气:“你是被大毛传染了吗?这么喜欢咬人?”
贺阳嘟囔了一声:“我又不是现在才喜欢咬人的。”
贺阳温热的气息打在褚铭越的小腹上面,褚铭越顿时一僵,身体忍不住的有些燥热,免不了的想起了那晚的烛光晚餐之后,贺阳是怎么在自己的身体上七咬八咬的……
贺阳此刻同褚铭越的距离特别的近,近到褚铭越一丝细微的变化都能够清楚地感知到。
贺阳带着些新奇地感知着褚铭越此刻的变化,尤其是褚铭越的身上,还穿着未换下来的深蓝色工服。
合身的蓝色衬衫若隐若现地包裹着褚铭越清晰的线条。褚铭越明明穿着一身正经得,不能够再正经的制服……
贺阳扬起头一脸“天真”地问道:“小褚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贺阳的手却半点儿不老实。
褚铭越的声音从这齿缝间艰难地溢出:“贺、阳。”
贺阳轻笑了一声站起身。
平日里总是喜欢坐着,再不就靠在某一处的门框上或者墙上,像是一只随时准备冬眠的蛇,懒洋洋得。
贺阳此刻站直身子却能够轻易地把褚铭越笼罩在内。
贺阳拉着褚铭越的手腕,一个用力把他们两个人的位置对调,褚铭越被贺阳抵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面。
石桌冰冷的温度,同这他和贺阳两个人近距离交错的炽热呼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那么一瞬间让褚铭越有一点晃神,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贺阳已经用手指扳着褚铭越的下颚,急躁又认真地吻了下来。
褚铭越趁着贺阳吻得空档:“贺阳,你不能……”
褚铭越看着贺阳琥珀色的瞳孔此刻映着水润的光亮,他们两个人此刻的呼吸都有一丝急促。
褚铭越开口想要说的拒绝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被抵回到了肚子里。
真的不想吗?褚铭越扪心自问,他也才25岁,他也还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里。只不过因为比贺阳大了好几岁的年龄差,让褚铭越在这段关系里下意识地克制,下意识地故作“正经”。
褚铭越向前凑近到了贺阳的耳畔,轻喘了一口气:“ 贺阳,,我们两个,至少不可以在外面。”
哈安市的12月,昨天还飘着小雪,温度已经是零下好几度了,就算是他们两个再过炽热,但是至少也不能且不应该……
而贺阳在听到褚铭越默许的答案之后,眼眸一亮更加热切地吻了上去。他们两个人磕磕绊绊地从院子里,一路吻到了室内。
屋内的门被褚铭越脚抵住的那一刹那,褚铭越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蓝色衣服的扣子崩开滚落在地板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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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昨夜贺阳和褚铭越他们两个又是加班回来又是闹了一通,今早起床的时候,两个人却皆是精神满满。
第二次,他们两个明显地比第一次要更加的契合,也渐渐地探索出来了两个人彼此都快乐的方法。
只不过,在褚铭越今早起来想要穿衣服的时候,在看到衣服上的被崩开了不知道掉落在哪里的纽扣,有那么一点些许的沉默,褚铭越只能手腕一转从衣柜里拿出了备用的衣服。
在褚铭越换衣服的时候,贺阳忍不住又凑了过来,亲了亲褚铭越,不然一会儿上班的话。他又不能正大光明地亲褚铭越,也没有办法当着其他人的面牵手。克制住想要亲密的本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只能趁着还没有上班在家里的时候多黏着褚铭越。
褚铭越从着镜子里面看到像是一个树袋熊一样贴过来的贺阳,木着脸抬手不客气地把贺阳给挥了下去。
贺阳一脸委屈:“小褚哥哥,你昨晚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的。”
褚铭越额头的青筋跳了跳,觉得自己刚才那巴掌还是呼轻了。
褚铭越看着一旁的贺阳:“下一次不许再撕工服了。”
工服他们就只发了两套,平常也只够换洗的,这一套烂了就剩下一套了,他总不能和定衣服的同事每次都定一套工服吧。
那样显得他也太变态了。
贺阳抬头:“那其他的衣服就可以撕了?”
“其他的衣服可……”褚铭越话音一顿,从着镜子里面斜了一眼贺阳:“就非得撕衣服是吧?”
贺阳搓了搓自己的脸小声嘟囔:“明明昨天你撕衣服的时候,你也挺激动的。”
褚铭越耳朵微动:“你嘟嘟囔囔说什么呢?”
贺阳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瓮声瓮气地开口:“什么都没有说哦。”
褚铭越穿好外套就要出门,这次贺阳换了个红色的围巾把自己给拦住了。
褚铭越脖子向后仰:“我不带围巾!”
贺阳这刻板的事后虚弱印象要怎么才能改改?他一点都不习惯每次第二天对自己异常紧张的贺阳。总觉得贺阳多多少少得补补脑子。
贺阳拿着围巾的手仍旧没有放下,而是指了指褚铭越的脖子:“你刚才照镜子的时候没有发现吗?”
褚铭越下意识地把衬衫系紧:“发现什么?”
“红了。”贺阳:“你还要再向林麦麦解释一下老家的偏方吗?”
就算是褚铭越不介意,贺阳可是很介意自己的男朋友露出来自己留下来的印记被别人正大光明的看着。
褚铭越听完之后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两口气,然后扭头在他的工服里面套上了一个白色的高领毛衣。
他宁可热一点,也不要再带五颜六色的围巾了!
贺阳悻悻地把红色围巾放了下来,同时把自己身上缠着得蓝色围巾也摘了下来,和红色围巾挂在了一起。
褚铭越有些不解:?
贺阳哼了两声:“这可是我特意买的情侣款,红蓝配呢。”
褚铭越:他这突如其来的负罪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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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安市的警局里,贺阳和褚铭越两个人比平常早到了半个小时。
没有错,在他们两个昨晚加班回来之后肉搏,早上又闹了一通之后,竟然还比平常早到了半个小时。
贺阳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含糊不清地开口:“可能这就是因为爱的力量吧。”
褚铭越拽了拽穿得不是很习惯的高领毛衣,轻轻地“哦”了一声。
褚铭越极其有效率地在姜局踏入警局大门的前两分钟,把昨晚关于谢老爷子的资料整理好了。
办公室里,姜局仔细地翻看了一下褚铭越递交上来的资料,老辣地总结了这个案子里面涉及到的几个问题。
“第一,谢永的父亲谢仁和,一直没有信息,可以按照失踪人口做排查处理。”
“第二,医院里现在这个冒充谢老爷子的人到底是谁。”
“第三,谢仁和和此刻病房里的这个老爷子是被故意弄混了还是被人有意为之。”
姜局看了看褚铭越整理出来的报告,手端着保温杯,对着还冒着热气的保温杯轻轻地吹了吹:“这个案子其实这么看完之后,需要解决的事情还是挺多的。”
姜局把保温杯的盖子放到了一旁的桌面上:“这个案子,小褚,你有什么想法吗?”
褚铭越从容不迫地开口:“我觉得这个案子里首要解决的问题是真正的谢老爷子到底去哪里了?”
褚铭越把昨天谢永的忧心同着姜局简单地说了一下。
诚然无论是第二点,现在病房里这个冒充江老爷子的人到底是谁?还是第三点谢老爷子的背后到底有没有人刻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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