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沈让将蜡烛插上去,岩岩倚在墙头,前面两只爪子一跳,啪塔一声把灯关了。
沈让说:“许愿吧。”
许愿的时候,文砚修也没把花放下,而是用双手交握的方式夹在其中,自己闭上眼睛,很轻的许了个愿望。
大概不到五秒,文砚修睁开眼,问他:“只能许一个吗?”
“一般来说只能许一个。”
文砚修心想,那好吧。
许完后 ,文砚修低头吹熄蜡烛的烛火 ,沈让叫了一声岩岩,岩岩一跳又把灯开了。
沈让问他:“许了什么?”
他看起来想知道,文砚修却不知道该不该说:“生日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沈让轻描淡写,像个许愿精灵那样:“如果我能做到的话,说出来也无妨。”
应该可以做到的,他现在就做得很好。
文砚修借着明亮的灯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低声说:“希望沈让做什么都可以开心。”
没有父母的阻挠,不用在意外界的想法,甚至也不用回应任何感情,只要他开心。
沉默了很久,沈让又问:“还有别的吗?”
看到他问,文砚修松了一口气的笑了笑:“我想跟你拍一张合照。”
“好。”
因为这里没有第三个人,要拍合照只能拿出落地支架,沈让稍微调整好位置跟时间,坐在沙发上,伸手揽住文砚修的肩膀,时间定格在这一秒。
揽着他肩膀的沈让,捧着花的他,馋着蛋糕的岩岩,颇有一家三口的味道。
文砚修很感动,他会珍藏一辈子的。
文砚修走过去将手机拿下来,看着合照,很诚实的点点头:“果然帅的人拍什么都好看。”
“这是我们第二张合照。”
文砚修一愣。
“第一张是结婚照。”
文砚修反应过来:“对……不对,还有一张,高中毕业照。”
沈让微微蹙眉:“这么多人,也算?”
“算。”
沈让也不能说什么。
四寸的蛋糕吃下去,肚子已经饱了一半,沈让把能留到第二天吃的菜包装好放进冰箱。
因为今天生日,文砚修收到了不少官方祝福,一个一个的点开进去。以前生日想要热闹纯靠这些过。
现在一个沈让能抵万金。
“给你放了水,去好好洗个澡。”
文砚修:“嗯 ?”
“浴缸。”沈让说,“好好舒服一下。”
文砚修没有拒绝:“谢谢。”
上次用浴缸是运动会那会儿,他都没敢乱动上面的按钮,这回兴致大发,随便按了几下,一会儿是喷水一会儿是突然震动起来。
搁置在一边的架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扭过来。
文砚修手忙脚乱的想要关掉总按钮,结果没用。
“沈让。”文砚修蔫了。
沈让开门进来的时候,文砚修已经狼狈的伏在浴缸边上,湿哒哒的看着他。
水位刚好将他的胸膛淹没,脖颈到肩膀的位置白皙的光溜溜。这段时间健身效果很好,肌肉线条被拉得很好看。
文砚修看着他一个一个设置,然后原本乱七八糟的功能一下子变得安静。
“下次给你带说明书进来。”
文砚修也知道自己丢脸了,他扶着旁边起来,结果不知道拽到什么东西,像是排水的声音,他眼睁睁的看着浴缸里的水位逐渐下降,直到完全排出去。
“……”
沈让难以形容现在是什么心情,很想笑,但他应该要表现出无语。
文砚修捂着脸:“我以后还是淋浴吧。”
“没事,以后我跟你一起洗。”沈让伸手将人从里面捞起来,然后用上面的花洒冲掉泡沫。
水花洒得到处都是,也打湿了沈让上半身,他还穿着衬衣,水珠顺着完美的脸颊落下,流过脖颈,衬衣湿透的贴在两股饱满的胸肌上。
文砚修忽然意识到自己是没穿好衣服的。
浴室蒸汽腾腾,不该有的念头也在其中顺着水汽自由生长。
文砚修稍微闭上眼,顺着花洒的水珠任由落在脸上。
“你好敏感。”沈让的声音在上方冷淡的传来。
轰的一声,文砚修炸红了耳朵,一大片白皙的肌肤泛着微微粉。
沈让关了水,花洒没入浴缸里,“我帮你。”
文砚修这回没拒绝,因为他看见沈让似乎并不好受,而且这种事,挺正常的。
唯一觉得不太好的是,帮他的人是沈让,实在是有点不真实,会怀疑自己仍旧在做梦。
文砚修忽然问:“是不是很正常。”
沈让:“?”
“比你的正常多了。”
“……”沈让这回真是要气笑了。
感觉沈让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在技巧方面很成熟,文砚修没一会儿就结束了。
沈让眼底浮现几分戏谑:“虽正常但不中用。”
“……”
文砚修浑身有些虚脱了,但还有一件事没解决,沈让这回没打算放过他,踢了张椅子让他坐下。
但是这个角度的话,不知道是用哪里。
还没等文砚修犹豫,沈让已经抓住他的手带着去了。
…
尽管小心,但还是弄到了一点他脸上了。
沈让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表情带着几分疏懒:“抱歉,把你弄脏了。”
文砚修迟钝的眨了眨眼,可能是他的原因,完全看不出来沈让有一丝抱歉的神情。
混着水珠在脸颊处流下来,停在上唇,文砚修下意识的舔了舔。
味道不太好,文砚修说:“没关系。”
沈让看他的眼神变得十分专注,隔了几秒才抽出纸巾帮他擦干净,文砚修一动不动让他弄。
擦干净后,沈让声音有点哑:“牛奶味道好,还是这个。”
文砚修一愣,有点想笑。
怎么有人会这么比较。
沈让扣着他的下巴,轻飘飘的半命令式:“说话 。”
刚才舔了一下,味道还在舌尖里打转,文砚修想了想说。
“你的。”
第41章 太小了
沈让捞着文砚修在浴缸里从里到外一块重新洗了一遍澡,之后擦干净身体,将人放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待着。
不管是暴涨的状态,还是放松的那一刻,沈让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甚至都没有一丝脸红,看起来非常轻松。
却把文砚修差点弄得腱鞘炎发作。
这个真的不能看脸。
文砚修太累了,本来想着今晚能批几张试卷,看来也是没时间,他甚至在担心明天能不能拿起笔。
感觉手腕被人抓住,文砚修下意识身体一抖,抬眼看着沈让。
沈让问:“还酸吗?”
这时候他的看着倒是温柔,文砚修从床上坐起来,嗯了一声:“还好。”
沈让说:“家里有扶他林,我帮你擦一擦,第二天还疼就去医院。”
“……”医生问起来,文砚修实在是说不出口,想抽回手,但沈让抓牢了,“不用了,我一点也不疼。”
沈让语气很冷静:“别逞强。”
文砚修有些磕绊的,又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低了点:“没有。”
沈让一顿,声线低下去,按揉着他的手腕说:“没有就没有,别撒娇。”
文砚修满脸问号。
最后睡前还是擦了药膏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文砚修睡前迷迷糊糊的察觉到之前沈让坚持让他健身的意思。
年底事多,元旦的放假通知也跟着放下来,毋庸置疑的三天,初三一天半。
高三就更惨了,一天。
简柠这学期带高一高二,反倒是轻松了些,琢磨着要约出来玩,但又担心文砚修不适合这种地方。
他知道简柠要去什么地方,就不方便过去了,“我一个男的在这,你们几个女的不扫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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