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贱男劈腿的时候,也是闺蜜连夜开车接我走。”
“我可能还差一架私人飞机就可以和小真贴贴了~”
“这相当于我拿了第一却要和第二平分奖金。”
“不止是评分奖金这么简单,往后薛霁真再提名、再拿奖,都不再是将满22岁那年的心情。”
“薛霁真:你见过港岛凌晨5点的太阳吗?我见过。”
“话说回来,贺思珩烤得派好好吃的样子。”
内地的热搜被郭令芙控制在“爆”字以下。
但凡薛霁真和贺思珩没那层关系,她都敢放手去推广这一波,可惜,这俩人是有点什么的,甚至比CP粉私底下猜想的那些内容更加夸张。
再说回薛霁真获奖,文伽却没有大肆宣传这一点,郭女士其实也有所考量。
同样是金枝视帝,常隽铭并不算太光彩的获奖结果,再加上过盛的宣传,不出意外是引起了大众的逆反,并且这种逆反心情伴随着常隽铭粉丝越发猖狂的发言,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有了个对照组在,薛霁真其实什么都不用多做,就能安安静静收获怜爱和好感。
“反正过几天他也要飞港岛,这两天就让他玩儿吧。”
郭令芙想得很透彻。
观众如果一开始爱的是那个懂事、完美的“偶像”薛霁真,那就必然接受不了一丁点的出格,因为在这一部分人的心目中,他们永远希望偶像是合格的,是规范的。
而事实是,薛霁真从出道开始就没有表现得多么懂事。
老话都说,会哭闹的孩子有糖吃。
薛霁真就是那个年轻又叛逆的非典型。
放着选秀过后的大好流量不去变现,转头进组三个月拍戏,某种程度上是对部分只爱选秀的粉丝的背叛。那时也正是彼此爱意正浓的时候,粉丝的呼声抵不过薛霁真对“生存”的需求,他们只能妥协,妥协过后还是爱着的话,也只能选择支持。
再后来,拍完《玉门雪》,多的是偶像剧的本子送上门。
微博、论坛各个平台到处传薛霁真的饼。
但凡换成别的流量演员,粉丝的意见还真的要考虑进去!
比如是去古装那边溜达一圈,还是接现代时装剧呢?
是给一线流量花做配,直接捆绑流量双赢上位呢,还是自己担主、挑半糊不红的花当二番,赌一波单抗的成绩?
在这之中,还得考虑原著IP的人设滤镜、人物弧光。
可薛霁真的决定,持续出乎意料。
他没有贪图近在眼前的千万级片酬,而是在汪裕的推荐下,接住了沙驰抛来的橄榄枝。这个本子不是没找过别人,但更多的演员一听题材就吓跑了。可薛霁真这里情况又不同,哪怕作为演员的经验还不那么充足,他依然不想放过好剧本……
“如果当初没坚持接《底色》,哪有今天?”
现在想想,郭令芙也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的眼光是具有前瞻性的,哪怕是她自己,有时候也不如薛霁真的冷静自持。
“当时那几个本子也不差,后来拍出来不也播得很好?”
戴敏翻了翻记录,发现老板当初拒绝过的本子也不错。
才华又说:“好是好,可这样程度的好,一年到头能出好几部,只是三大平台平均分以上的水准,顶多算是中规中矩的热播。只能说,如果当初小真选了,结果也不会差。既然不差,那他后续必然还会在偶像剧市场里持续耕耘。”
做演员拍偶像剧,周期短,来钱还快!
可偶像剧拍多了,灵气是会慢慢磨损消耗的。
往后但凡迈出脚往正剧这边试探一步,都更艰难。
两条路,同样是刚刚起步。
只不过一边前头走得顺,路越走越窄;
另一边虽然开始艰难,但越往前、局面越是打开……
“我举个你们可能不太乐意听的例子,常隽铭早年二十多岁的时候,也脚一崴,演了一部古装偶像剧。那个时候很流行嘛,各种题材百花齐放,古偶小生一年能出好几个像模像样的。咱们这位陪跑哥呢,又有点贪心,顾着这头想着那头,结果当年两部剧都没讨得好,一部砸穿央8底盘,一部投资四个亿却沦为同题材低配版的陪衬。”
“在那之后,他也被‘流放’了差不多一年。”
资源咖被流放,什么概念?
那是扑得相当惨烈了!
正剧市场反馈差,那还能找理由:档期不好,题材不对味,观众不能深入解读所以不买账,口碑没能得到很好的催化和推广,等等……
可偶像剧拍得烂,只有一个原因:不够好看。
所以这么多年,常隽铭宁可挑战他不擅长的感情类题材,也绝不碰偶像市场的一丁点儿地方。他怕了。人家是没得选,他是不敢选。
但本质是一样的。
一个地方呆久了,养出适应性了,感觉就会变腻。
“反正我是支持小真什么都试试的,《滴绿》这种本子拍了也好,很有挑战性。他现在也谈恋爱了嘛,应该会对感情戏有更……嗯,你们懂的。”
听到这里,伍勖洋是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他瞥了缸子一眼:就你长了张嘴?
*
另一边,薛霁真又回到了休假状态。
他现在和贺思珩住在另一处房产:也就是贺公子ins里发的看日出照片那座傍山别墅。这里曾经是贺先生和贺太太的婚房,他们在这里度过了足足两年的甜蜜新婚时期。
薛霁真知道这事时,表情十分微妙。
贺思珩却一脸自然:“我就在这里出生的。”
他牵起恋人的手,告诉他这栋房子从前的布置:琴房、画室、影音室、收藏室,他还是小小baby时的婴儿套房,以及一个为了超大观景天台让步的空中花园……
目前为止还没买房的薛霁真:好可怕。
“后来长大上学了,就只有暑假回来这里。”
身边有了依恋的人、有了寄托,贺思珩再提起逝去的母亲和姐姐,已经没有那么黯然了,他仍然怀念,但也学会了朝前看:“楼下还有两颗月季是我种的,你要看看吗?”
薛霁真点点头:“你好像什么都会。”
贺思珩得意又满足地抿了抿唇,带他绕到后花园。
在这里,有一整面的花墙。
很夸张,很震撼,芬芳的香气和灿烂艳丽的色彩同时刺激着感官,薛霁真有一瞬间的目眩:“这是你说的两颗?”
“对啊,只是后来嫁接了别的种属。”
爬着爬着,就爬成了一面花墙。
薛霁真感慨道:“我只会养多肉。”
“我看过小真养的多肉,你也养得很好。胖乎乎,嫩嫩的,很可爱。”贺思珩语气里没有丝毫比较的意思,他的每一句夸奖都发自内心,他爱薛霁真,也连带着喜欢那些肥嘟嘟的叶片,“多肉爆盆后,你送给了丹德,送给了柳毅,怎么没给我也送一盆呢?”
不是啊哥,你家里几十万一棵的树都能挤满一林子了!
清风拂过,绽开的花瓣随风摇曳。
贺思珩又扣紧薛霁真的手:“你不想给我吗?”
薛霁真被他盯得眼皮一跳:“没有。”
两人一个进、一个退,薛霁真没留神,背挨着花墙了才伸手去推他,但贺思珩就是冲着来的,他宁可被打也不让。
“我回去就给你。”
“不,我让哥哥来的时候给你带一盆,行吗?”
贺思珩的手已经扣紧了他的后脑勺,代替着垫在脑后,他们在馨香浮动的午后,靠着花墙自然而然地吻了起来……
这一吻结束,两人都没松开彼此。
有点回味的意思。
“你和她们还有吻戏,我真难过。”
贺思珩缓缓松开薛霁真,他嘴上说着难过,眼睛还真有些湿漉漉的,不排除故作可怜姿态的可能,薛霁真微微有些别扭的愧疚。
“哎呀,就是很轻的那种接触。”
“不止,我前天看完《滴绿》,那里面还有更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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