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还是个beta,身上没有能与他水乳交融的信息素,身体的契合度几乎为零,根本无法唤起他心底真正的渴望。
宋十川以前玩的都是被开发到极致的优秀玩具,这个青涩的……那个笑话怎么说来着?处男?真是丢人啊,顶着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居然连个男人都勾搭不到,太丢人了。
但就算喻枞有千般不好,宋十川也只能拿他将就,因为他的野心远远超过肉欲,他不会在这种紧要关头为了下半身的爽快而去接触一个不知底细的omega。
把眼前这个beta利用到极致,发泄几分欲火也算聊胜于无了。
宋十川是天生的吸血鬼,也是玩弄猎物的无情野兽,他用虚伪的告白和伪装的依赖操控着喻枞,表面上看起来是他在依赖喻枞,其实是他早就发现了,是喻枞需要这份被人依赖的感觉。
非常非常需要。
在宋十川身上颠簸起伏时,喻枞疼得眼睛都花了,因为根本享受不到任何快感,所以他的意识也格外清醒。
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去,也想起了原主的出身。
身为一个beta,原主虽然有孕育的能力,却很难和alpha性别的人生下孩子,这样的他,自然也就无法攀附这个世界中掌握了绝大多数顶层资源的alph。
在原主的父母看来,他就是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
原主每次去见父母,都只能得到他们的冷漠,只有父母生病时才第一次主动要见他,却是为了向他要医药费,而他的alpha哥哥和omega姐姐就可以一分钱都不掏。
但原主只是普通公司的普通职员,并没有能力赚那么大一笔钱,要不是幸运得到宋先生的帮忙,早就被逼得跳楼了。
有了钱后,父母才对他多了几分殷勤,而每次殷勤的目的都是想要钱,要更多的钱。
喻枞重生后也去医院看过他们几次,但他们自始至终也没看出儿子的躯体里换了一个灵魂,喻枞也慢慢绝了心思。
在宋十川傻了以后,喻枞把他以前给原主的钱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依然用在宋十川身上,另一部分慢慢打给原主的父母,什么时候钱用完了,大概这份血缘关系就要断了。
其实喻枞不懂为什么beta要受歧视,他觉得这个性别挺好的,普普通通的beta,不像alpha会有伤害别人的冲动,也不像omega那么容易被伤害和操控,和原来的自己也没有什么区别,只想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
只能说,自己大概天生没有父母的缘分,前世父母早死,这一世的父母虽然还在,但也不把自己当真正的孩子看待。
活了两世,喻枞却觉得自己从未得到过真正的羁绊,他永远都是一个人,越来越孤独地活着,直到遇见宋十川。
准确的说,是遇见变傻的宋十川。
因为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宋十川只是他的恩人,现在这个变傻的,却是需要他、依赖他,无法与他分开的存在。
虽然年纪比他大,但那么乖,傻乎乎地黏着他叫他哥,为了他打架,也为了他挨打,会在危险关头冲出来保护他。
喻枞生命里从未体会过的温暖和感动,竟然只有一个傻子愿意给他。
那么,自己的一切也同样交给这个傻子,这样的相依为命其实也不错。
喻枞忍着身后撕裂般的疼痛,更努力地敞开自己,任由身上的人予取予求。
第11章 俗11
“昨晚睡得爽吗?”裴景微笑着打量着眼前的alpha,之前若隐若现的戾气已经从他眼中消失了,他的信息素也很平和,没有一点身处易感期狂躁易怒的样子。
宋十川的表情看起来懒洋洋的:“无聊,硬邦邦,没有信息素交融,不能标记,他也不会叫不会喊,蠢得像根木头。”
他难得提到自己床上的事情,而且话那么多,裴景耸了耸肩:“看来昨晚真是糟糕得让你十分难忘啊。”
宋十川嗤笑一声,语带嫌弃地下了结论:“只要不是马上要死了,千万别去睡beta,那等于是给自己添堵。”
裴景又问:“那万一我们的计划不顺,一直拖到你下一次易感期到来,你还得继续和他睡呢?”
宋十川的回答只有一声冷笑,旁边的另一个alpha接话道:“那怕是还不如去死了!”
几人哈哈笑起来,开始说自己的omega新欢有多么诱人,宋十川抽了根烟,看着时针指向三点,他把烟灰弹进垃圾桶,解下便利店的围裙起身往外走。
“你这就回去了?又忍不住了?”裴景诧异地看着他,明明下午一点钟才来店里,可想而知早上他们也做过,怎么那么快就又想了?
宋十川从来不是纵欲的人啊。
“你是不是忘了,我还在装傻?”宋十川的表情看起来还是那么漫不经心,“傻子是不会忍的,所以我才要回去。”
“是有点道理。”裴景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宋十川远走的背影,总感觉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
宋十川回去的时候,喻枞还没醒,房间里门窗紧闭,似乎还残留着上一场情事的暧昧气味。
他们昨晚疯狂了一夜,早上起来后宋十川又扛着喻枞的双腿狠狠射了两回,喻枞累得走不动路,食不知味地吃了几口东西,又叮嘱宋十川记得去便利店,然后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喻枞睡得很香,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宋十川把被子拉下去,低头看他上翘的唇珠慢慢露出来,想起他被自己干得呻吟求饶时,张着嘴连唾液都难以吞咽的样子。
再往下,露出不着寸缕的身体,白生生的胸脯留下了他反复揉捏的指印,腰身后背遍布吻痕,挺翘白润的臀瓣里藏着被蹂躏到红肿的穴口,腿上的牙印更是清晰可见。
宋十川身下勃起的东西顿时硬得更加厉害。
喻枞被他掀了被子,全裸着暴露在空气中,被空气里的凉意激得慢慢醒过来,双眼朦胧地看着他:“十川?……我睡很久了吗,你下班了?”
可屋里光线明亮,喻枞偏头去看窗外,发现太阳还没落山,窗帘也大刺刺敞开着,顿时把被子扯回来裹住自己的身体,起身坐在床头喝了口水。
湿润了干哑的喉咙,喻枞才提起几分力气:“你怎么跑回来了,跟店里的人说过吗?你是走大路回来的,没有到处乱跑吧?我怕那些人还记恨你,虽然当时天黑可能没看清脸,但万一他们……唔……”
宋十川不想听他的关心,直接俯身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双手抓着喻枞的手腕锁在头顶,吻得越来越用力,喻枞差点喘不上气来。
但宋十川还觉得不够,甚至有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想让喻枞再也说不出话来。
可以了吧,说够了吧,两个月了,来来回回重复的都是这些看似关心我的车轱辘话,我就算真的是个智障,也要被你吵得烦死了。
只有你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那种怜悯的,事无巨细的,绵密如丝的,把人热得浑身不舒服的眼神。
我可是顶级的alpha,你怎么敢怜悯我啊,你连那些人是我找来演戏的都看不出来。
一个脑袋空空的花瓶,被人随便几句话就哄得你团团转,你怎么敢对我用出那种自以为是的关心?
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他们都是……都是什么来着?
只是两个月,居然已经不能很快地想起来了,宋十川喘了口粗气,从情欲里挣扎出几秒钟的理智,他烦躁地挥散了和喻枞有关的记忆,从更深的过去里揪出了一双双惶恐、畏惧、服从、厌恶、排斥、警惕的眼睛。
对,就应该这样,喻枞,你也应该用这样的眼睛看我。
这种冰冷的温度才能令人时刻保持清醒,而不是现在这样,露出那么陌生的眼神,一时不慎就让我稀里糊涂地……稀里糊涂地什么呢?
好像他并不是只想用嘴唇堵住喻枞的嘴巴,也不是真的不想听见他的声音……而是……
该死的易感期,害得我连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了。
宋十川用力摇了摇头,抱着喻枞的腰把他翻过来,然后把自己硬挺的分身撞入依然湿润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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