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警报声一直响个不停,让她心慌,感觉江瑾伊又要离她远去了。
致命,要命。
“小瑾,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姐姐的,而不是跟她一来一往的说话,不是吗?”
这句话,江瑾伊没办法反驳,耸拉着眉眼认错,“对不起......”
对不起?
江尤皖严肃蹙眉,冷声道:“手机没收,出去。”
江瑾伊睁大眸子:“出、出去?”
江尤皖转过身,拿着她的手机在床上坐下,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今晚别在我房间睡。”
不能睡她的房间.....?
江瑾伊楞了好一会,要委屈死了,马上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又被江尤皖冷冷瞥了一眼,话瞬间梗在喉咙里。
“呜......”她这辈子没这么委屈过!
压迫感十足的目光下,江瑾伊缓慢的站起身,垂着眼,表情委屈又落寞,好像全世界都欠她那样,慢慢走到门边,要走出去带上门,门合上前的那一秒,门把被人从里面握住,停顿一瞬,然后重新拉开。
江瑾伊眸子瞬间晶亮,知道是江尤皖可能改变主意了。
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着更委屈,长而翘的睫毛不停颤动,眼泪轻而易举的逼了出来,在眼眶中辗转欲滴,我见犹怜。
门重新被拉开,一双修长洁白又略微带肉感的美腿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江瑾伊知道江尤皖就站在自己面前。
这样僵持了两三秒,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怯怯抬眸看她,小声嘀咕:“我、我可是你的女朋友,你怎么能赶我走......”
这样委屈的话配上她那双泫然欲泣的双眸,谁见了都会心软,特别是女朋友这三个字,她知道最能戳江尤皖的心。
真是,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娇气这么会撒娇的alpha。
江尤皖在心里气笑,语气虽然还冷但比刚才已经缓和了不少,“再不进来我关门了?”
得到准许,江瑾伊立刻就往里面冲,兔子一样蹦到了床上,占据原本属于江尤皖的那边位置,眼巴巴的等着她上床。
“往里面挪一点。”江尤皖面无表情的说,江瑾伊听话的往里面挪了挪,等她上床以后又马上黏过去,揽住她的腰身,贴在她身上。
偌大的床,两个人只占了江尤皖那边一小点。
“姐姐,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她立马撒娇,语气能嗲出水来,却不让人讨厌,很乖,很可爱。
这副样子,江尤皖想,怕是她脑子里只在乎自己还生不生气,根本已经把霍祁跟她说的话忘到了千里之外。
这样想,心情倒是缓和了不少。
“错哪了?”江尤皖问她。
江瑾伊认真的说:“我不应该背着你跟霍祁说话的,我应该当着你的面,把她狠狠骂一顿。”
江尤皖挑了挑眉,说实话这个答案她很喜欢,但没那么轻易放过她,“那以后还犯不犯了?”
“保证不犯了,我一定乖乖的,姐姐原谅我这一次,原谅我好不好?”江瑾伊仰头看她,使劲撒娇。
再傲娇的大小姐算什么?惹女朋友生气了还是得乖乖认错。
还是得使尽浑身解数去哄女朋友开心。
江尤皖成功被她取悦道,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江瑾伊顺势就往她怀里靠,江尤皖说:“无论她跟你说什么,小瑾都不要相信,好不好?”
刚才江尤皖是真的生气了,也是真的害怕,现在仍在后怕。
她会疯的,没了小瑾,她真的会疯掉的。
“嗯,我只相信姐姐。”江瑾伊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她只相信姐姐。
她甜甜道:“旁人都没有姐姐重要,世界上没有人再比姐姐对我更好,只相信姐姐。”
江尤皖:“乖~”
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原谅了,江瑾伊这才小声委屈抱怨:“你刚才好凶.......”
江尤皖垂眸看着她小扇子一般的睫毛,眼底晦暗不明,轻声问:“很害怕吗?”
她继续说:“要是你真的相信了霍祁说的话,姐姐会更凶,更可怕。”
更凶更可怕?
是要按照上次说的,把自己拴起来拿鞭子抽自己吗?
江瑾伊脸上还残留着红润,害羞的别了别脸,没说怕也没说不怕,就唤了她一声:“江尤皖......”
“嗯?”
说实话,江瑾伊是有些怕的,想象一下,被拴着,不听话还要挨鞭子,还要被喂催/情/药,这得是多恐怖多令人害怕的事情?
要是别人跟她说这些话,她绝对会想要报警抓她。
如果跟她说这些话的人是江尤皖的话,她还是感到害怕,但是是对那种未知事物的害怕,因为她从没被那样对待过,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江尤皖是抖///s吗?
江瑾伊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羞得赶紧把自己的脸埋进江尤皖怀里,然后又羞赧抬眸,看着她小声说:“那你用鞭子的时候轻一点儿......”
轻一点?
江尤皖挑了挑眉,弄半天,就说这一句?
江瑾伊怯怯道:“我怕疼......”
怕的是疼,不是姐姐。
“啊......”江尤皖似笑非笑,“怕疼啊,那姐姐就更不能轻一点了。”
“啊?”江瑾伊懵了,江尤皖警告说:“越不听话,抽得越用力。”
江瑾伊噘嘴:“你怎么这样?”
“所以啊,小瑾要听话一点。”江尤皖的语气又变得很温柔,一手抬起她的脸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听话的话,姐姐只会好好爱你,给你奖励呀。”
熟悉的温柔乡让江瑾伊忍不住又让她怀里埋,姿态颇为依恋。
江尤皖格外享受江瑾伊对她这样依赖和信任,应该一辈子这样。
她捏了捏她的耳垂,轻声说:“又不透气了呀。”
不透气江瑾伊也不离开,一呼一吸都是奶香,她咽了咽口水,小声哼唧,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很快,江尤皖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也不戳穿她,挑/逗道:“脸怎么这么红?是闷的吗?还是小瑾在想一些会脸红心跳的事情?”
被江尤皖这样一说,江瑾伊脸更红了,闭上眼睛鼓了会勇气,轻轻的往熟透了的车厘子那挨,偷偷的,若有若无的蹭,想吃又不敢吃,还自以为动作不明显。
江尤皖不禁气笑,还真是个傻子,以为动作轻一点自己就不知道了吗?
不对,一点也不傻,傻子怎么知道怎么催奶。
呼吸越来越重,胸口起伏越来越大,江尤皖表情逐渐变化,面颊泛红,有些难捱又有些享受......
突然楸住了江瑾伊的头发,很快,布料被奶水浸湿,浓郁的奶香味溢满整个房间......
努力踩奶给自己找奶喝小猫终于停下了动嘴,仰起头,一双明亮透彻的眼睛无辜的看着江尤皖,小声提醒她:“姐姐.....你、你好像......”
她的演技很好,无辜得好像真的不是她弄的,红成螃蟹的脸还是出卖了她,江尤皖低声骂道:“坏死了.......”
嘴上骂人,眼神分明是享受喜欢的,江瑾伊知道她这是默许了,开心的重新低下头。
江尤皖穿的是真丝系带款的睡裙,刚才那吻过后,已经松垮得差不多了,江瑾伊揪住她腰上的布料轻轻一拉,便如愿以偿,如同婴儿一般,吮吸着吞咽奶水。
耳边是江尤皖破碎的嗓音,所有的委屈和害怕都抛到脑后,江瑾伊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不会思考,只想永远呆在姐姐身边的小笨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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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江瑾伊发觉自己的身边已经空了,怀里正被塞着一个枕头。
她昨晚根本没抱枕头。
是江尤皖塞给她的,江尤皖的枕头。
江瑾伊不用想也知道。
每次自己醒来江尤皖不在的话,自己怀里就会抱着她的枕头。
江尤皖还会很无奈的告诉她:“因为小瑾实在是太粘人了,非要抱着姐姐,哼哼唧唧的,姐姐只好塞个枕头给你才能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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