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打开手机,她愣住了。
她的锁屏壁纸被换掉了,换成了一张极为艳/香的照片,自己满是吻痕的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睡得正香,头被抚摸着。
面容id很快解锁,江瑾伊还没反应过来就自动进入了桌面,桌面壁纸也被换了。
照片里的自己仍在熟睡,只是脸上和嘴角都残留着白色的奶渍,像一个把奶喝得一团糟的婴儿。
这张照片露了抱着自己的女人的下半张脸,她的嘴角勾着笑,得逞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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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离不开她
江瑾伊双眼呆滞涣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反应过来猛地将手机按掉,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就透过黑色的屏幕看到了自己的脸,乱糟糟的头发,脸上布满了神色的印子,唇瓣的形状,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唇印,还是故意涂了口红再印的那种唇印。
“.......”
其实昨天晚上江瑾伊给自己的对谷欠望的屈服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那就是要把那个贱女人给*晕*死,然后就可以控制住她,拿捏她,然后找出她犯罪的证据来。
这样想着,当时的她心里平衡了些,不知疲倦的,心安理得的将她标/记了好多次,没想到最后失去意识的却是自己。
还被她拍下了这些照片,被她戴上了有铃铛的项圈,还被她.......
察觉到鼻息还若有若无的残留着些奶香味,江瑾伊猛地用手抹掉,暴躁的将手机砸到床上,手机掉落在地板,发出声响。
项圈、唇印、喝奶照片,对江瑾伊来说简直是巨大的羞辱,像尊严被江尤皖捏在手里,一点一点的蹂/躏,折磨。
她那种得意的笑,就好在向她挑衅,在嘲笑她,语气还是那种散漫的调调。
掌控一切,高高在上悠然自得。
而自己,只能被她拿捏在手中,这种屈辱感让江瑾伊近乎失去理智。
“无耻......”
江瑾伊低骂一声,赶紧掀开被子,江尤皖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房间空空荡荡的,江瑾伊尝试着碰了一下,房间的门已经没再落锁。
她推开门回到自己房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刺眼到只是一眼她就不敢再面对,挤了点洗面奶就往自己脸上、脖子上抹。
再抬头,唇印是不见了,可是脖颈上系着的黑色项圈摘不掉,还有深红色的吻痕却怎么也洗不掉,全都是昨天晚上被江尤皖弄出来的。
一个个印章,被弄得好脏好脏......
江瑾伊只觉罪孽深重,立刻闭上眼睛,转过身去。
她受不了自己身上江尤皖浓郁的气味,想洗澡,可脖颈上这个项圈怎么也扯不下来,她只能戴着项圈洗,内心屈辱无比。
让她烦躁的是,无论怎么洗,无论擦过多少遍身体,无论抹多少沐浴露喷多少香水,自己身上江尤皖那股味道就是洗不掉,就是最为浓郁。
白皙的皮肤被擦得泛红,皮怕是都要掉一层,味道已经融进身体里了,无济于事。
江瑾伊只得裹着浴巾出,来想找新的衣服,打开自己的柜门,却发现柜子空空荡荡。
她发衣服已经全部搬进江尤皖的房间了。
她已经跟江尤皖同床共枕有些日子了。
江瑾伊攥紧了手,心里生出一股酸意,但更多的是被江尤皖欺骗后拆穿一切的烦躁感。
她当时居然对一个骗子这样着迷,不,她不止是骗子,她是十恶不赦。
......
穿完衣服,江瑾伊站在二楼的走廊往下看,放眼望去,看不到一个佣人,也看不见江尤皖的身影,空空荡荡的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
突然有种错觉,江尤皖已经不管她了,任由着她爱去哪去哪。
江瑾伊心跳加速,想要逃离的谷欠望驱使着她加快脚步往门外走,顾不上张望四周,她推开了别墅大门,轻而易举的推开了。
上午的别墅区很安静,十一月的空气有些冷,眼前是她家的院子,院子跟以前一样,摆着她以前最喜欢的花,梧桐树的叶子变成了金黄色,洒落在地面,石桌摇椅,有种说不出的寂静美好。
江瑾伊眼神微滞着,身体的动作也跟着迟疑了一下,然后继续走,去车库里选了一辆车,要开走。
没人阻止她,江尤皖也没有。
只是彻底离开江家别墅的这一秒,江瑾伊的身体就产生了一股熟悉的感觉。
有一股很强烈的,想要回去的冲动。
她几乎一瞬间就明白过来这是什么。
信息素之间的依赖。
之前跟江尤皖做完标记完,好几天自己都会不想离开她,想黏着她,对她产生很大的独占欲。
甚至有时候连佣人的醋都会吃,变得娇气敏感又霸道。
这是每个alpha的天性,会对自己标记过的ome□□生极大的占有欲,会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看不见她就容易不安,心神不宁,万分想念、渴望她的信息素。
昨天晚上标记了那么多次,她们之间信息素的融合度又那么高,这种感觉比平时要来得猛烈得多。
要是江尤皖趁她不在,对别人那样放//荡,要是江尤皖像勾引自己一样,也这样勾引别人......
江瑾伊不受控制的这样想,有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
她握紧方向盘,努力克服住这种感觉,无意间往后视镜那一瞥,就看到了自家的院子里栽的那颗梧桐树。
梧桐树的叶子变成金黄,对江瑾伊来说已经是记忆里很远很远的事情。
她小时候,很喜欢在这个院子里画画。
这颗梧桐树,是自己刚满一岁的时候,妈妈亲手栽下的。
江瑾伊猛得一个急刹车,突然有了光明正大回去的理由,这里是她的家,该滚的人是江尤皖......
她掉头回去,不断麻痹自己,不是因为对江尤皖信息素的着迷才离不开,这里就是她的家。
是妈妈留给她的,凭什么便宜了江尤皖这个小偷。
该走的人是她。
江瑾伊离开还不够五分钟,便重新回到了这里。
推开门,她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脚步有些急,不知道往哪走,就往不能的往曼陀罗花香浓郁的地方去。
她走到了厨房。
江尤皖就在厨房里,她正低着头,做早餐。
今天穿的是一件藏蓝色的旗袍,系着围裙,妆容很淡,长发用簪子挽起,碎发和刘海随着低头的动作往下垂,嘴角微勾,面色温和。
完成手里的最后一项工作,听到清脆的铃铛声,江尤皖偏头看向江瑾伊,没有意外,像昨晚那样疯癫的感觉也消失了,温柔又宠溺的说:“小瑾好乖啊,出去玩够了懂得回家呢。”
“快来吃早餐,都是你爱吃的,很补身体。”
她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优雅知性的人.妻。
江瑾伊表情很凶,她知道江尤皖在想什么,她知道江尤皖在笑自己。
她冷声说:“这里是我家,我当然要回来,我倒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滚?”
“小瑾又在说气话呀。”
江尤皖不恼,只是用这种无奈的语气,让江瑾伊觉得好像真的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一样,她很讨厌这种感觉,好像是自己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像一个小丑。
“你想赖在我家一辈子不走?”江瑾伊嘲讽道:“住在这,你真的能睡得好?”
江尤皖端起盘子,莞尔一笑,“嗯.....昨晚我确实睡得不怎么好,有个黏人精总贴着我,搂着我,换个姿势都不行呐。”
江瑾伊脸色一黑,江尤皖将两碟盘子慢悠悠的放在了餐桌上,转头看她,游刃有余:“如果小瑾真的这么想我走的话,也可以。”
她双手从背后撑着桌子,笑道:“只是好奇呀,某些粘人精会不会一起跟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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