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渣攻我和残疾大佬好了(56)
“还要不要哥哥抱抱?”贺济悯就自己贴上去了,邢濯的身量要比贺济悯大点儿所以,贺济悯把这个拥抱搂得结实了点儿。
比起兄长,更像是哥们儿。
“你叫我什么?”邢濯皱着眉头,把贴上来的贺济悯扯开,“再说一遍。”
等看见对方那双眼睛里的成熟情绪,贺济悯就懂了。
邢濯现在是醒酒了。
这两次都是这样,虽然邢濯沾酒醉得快,但是醒酒也比一般人要快不少。
“听津南这么叫过你,刚才咱们做的时候就玩了点儿了情趣,你要是不喜欢,以后做的时候我就不叫了。”贺济悯说的煞有其事,腰上的浴巾也没扎稳,晃里晃荡就从邢濯身上下来了。
“你说什么,”邢濯说话的时候盯着贺济悯,之后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做过了?”
沙发上有白渍。
周围散落的纸巾。
...
贺济悯看着邢濯一脸“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干了那事儿”的疑问,就张嘴,“怎么,做了就做了,我叫的你这么舒服,你还能亏成什么样儿。”贺济悯擦着头上的水,自己说着,就觉得背后一凉。
贺济悯刚想抱怨冷,就看见邢濯现在自己站起来,往周遭的墙边儿上走,可能因为对方现在的视线不好,所以路上还被桌子边角碰了个踉跄,“开灯。”
邢濯又重复了一遍。
贺济悯看着邢濯难得失了稳重,所以往他身边走动,顺便把墙上的灯摁开了,“怎么,还怕——”
单个儿“黑”字贺济悯还没说出来,就差点儿被自己咬了舌头,“操,邢濯,你他妈发什么疯。”贺济悯刚开完灯背上就又是一凉。
自己被邢濯就扣在墙上。
背后的那根手指从上往下划了个遍。
只不过下手极轻,更像是在皮面儿上搔了根羽毛。
邢濯就看见贺济悯背上一道道明晃晃的红印子。
原本贺济悯就是因为背痒才挠的,现在被邢濯那根凉手指这么个抚摸法儿,就又开始升痒。
“你他妈别摸了,”贺济悯被摸的动了气,“有话就说。”
但是这个时候邢濯就不说话了,明明脸这么年轻,现在活像个憋了一肚子心事的老头。
贺济悯又想找烟抽,刚拿出来就被邢濯半路截了,“少抽点儿。”
之后又自己加了一句,“对肺不好。”
邢濯往自己嘴上放,没点火,然后指了指对面的四平的大床,“上去。”
贺济悯看着邢濯自己没动。
邢濯补了一句,“睡觉。”
贺济悯还是没动,自己伸着脚,五根脚趾就在邢濯眼前晃了晃,“刚才你把我鞋踩掉了,没法儿去。”
贺济悯想占邢濯的便宜,所以就一脸赖样儿,等着邢濯回怼他几句,贺济悯正盘算着脚下就是一轻。
以为邢濯还要扛他,就先往自己肚子上垫了只手,省得再被硌着。
但是等贺济悯把手刚垫上去,冷不丁自己就被横着调过来了,仰脸就能看见邢濯在明暗交界出的鼻峰。
这个角度倒新鲜。
而且贺济悯要是没记错,这玩意儿叫,
公主抱。
贺济悯脑袋挨到枕头上了,却看见邢濯没跟着躺下,就自己搂着拽着邢濯的胳膊,“距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不上来坐坐。”
“不做,”邢濯自己背对着贺济悯,把刚才没蹭着的烟自己点了,“我在床边儿坐会儿,你睡你的。”
窗外这个时候落了几个响雷,贺济悯就看见弓腰坐着的邢濯被照了半边儿的亮。
“邢濯,”贺济悯尝试叫了他一声。
邢濯动了动胳膊表示他听见了。
“你现在的反应什么意思?”贺济悯怀里空空,就往怀里拽了枕头垫着,“你醉了的时候真是又狂又野,做起来我也觉得舒服,你别有负担,”贺济悯嘴里胡编着词儿,打算帮着津南把谎圆了,“你——”
“闭嘴,”邢濯撑着身子往后挪了点儿,“我不想听细节。”
“你嫌弃我,”贺济悯捏着腔说。
“不是,”邢濯这话接得快,但是后边就哑了声。
“那你不想听细节?”贺济悯撑着手往邢濯身后趴,“还不是——”
贺济悯说着话凑近了一点儿才发现,邢濯的整块儿耳朵,
红透了。
“我让你——”邢濯突然转了身,但是他不知道贺济悯已经凑上来,回身的时候就跟贺济悯对了脸。
贺济悯倒是做好了准备,就势往前一碰。
两人的鼻尖就凑到一块儿。
邢濯猛地朝后,伸手捂着鼻子,闷了半天才说,“我留在你那儿的东西洗了么?”
“嗯?”贺济悯没明白邢濯的意思。
邢濯才伸手撩开贺济悯身上的浴巾,问,“还有——”邢濯别开脸闷出来一句,
“疼么。”
第37章
贺济悯愣了一会才说,“疼。”
原本贺济悯嘴里的“没事儿”都快出来了,但是就是临时改了。
他想看看邢濯什么意思。
尤其是现在的邢濯一脸“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后悔那杯酒” “逼不能随便乱装”的表情,贺济悯玩儿心又上来了。
所以等他说完疼之后,邢濯还真压着身子过来了。
“真的,”他问。
贺济悯知道他说的这个真指的是到底做没做这件事儿。
所以他点头了。
邢濯看着贺济悯然后自己翻身跪了条腿,贺济悯身边的床就开始往邢濯那儿塌,贺济悯身子就滚过去了,然后一边儿的脸就往邢濯怀里贴。
邢濯确认完之后,就自始至终没再说话。
贺济悯也没出声儿,就这么被邢濯抱着往浴室里走。
“你干嘛?”贺济悯被抱在对方怀里的时候问。
“我刚醒,肯定没清理,”邢濯说。
“我清理完了,不用再去一次,”贺济悯坚持。
“你做的是你做的,不是我做的,性质不一样,”邢濯说着话,就把贺济悯放在浴缸里。
然后正儿八经的托腮,像是认真思考到底该怎么处理现在的贺济悯。
贺济悯被他盯得难受,最后干脆就说,“你别有负担,我也没觉得委屈,毕竟...”
贺济悯原本就是诓邢濯的,所以看着邢濯这一脸的负担的样儿,最后只能从能力角度让他减轻负罪感,所以贺济悯看着邢濯的眼真诚地说了句,“你弄得我挺舒服的。”
邢濯的脸蹭得红了。
贺济悯没看错。
是“蹭”的一下。
但是就算脸这么红,邢濯还是把他觉得应该干的事都干了。
之后包括洗澡吹头发到最后再把贺济悯往床上放这一套动作做完,邢濯才又坐在贺济悯旁边不说话。
“你不睡?”贺济悯看着邢濯把他的话当了真,原本想笑,但是看见邢濯的认真,就没说,往自己边儿上的空地方拍了拍,“还有两个小时。”
“我知道,”邢濯没动。
“晚上不抱着东西我做噩梦,”贺济悯搂着邢濯的腰劝。
那头的邢濯听见这话转了身。
贺济悯被窝里就多了个人,贺济悯没想到这句话这么管用,搞得他不知道手往哪儿放好了。
然后耳边就多了邢濯的低语,“行了么?”
贺济悯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是一暖。
等到了现在他才发现,邢濯实在是乖的过分。
被抱还要问对方行不行。
贺济悯感觉对面的邢濯身上还有点儿轻微的发抖,但是相比较之前的反应已经好了很多,这就说明现在邢濯对于亲密触碰没有过分抵触,也没有引起身体上大的反应。
加上刚才自己的扯得谎,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给予邢濯心里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