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也是被猪油蒙了心肝,看着陆行云的模样,居然鬼使神差的凑了上去,在他靠近的那一刻,长剑刺破皮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难以置信的低头看了看插在腹中的凌云剑,然后看向陆行云,“你……你找死……”
“呵,大长老,滋味如何?是不是舒爽的厉害,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爷爷我用凌云剑,送你直上云之巅!”
陆行云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长剑转了一个方向,大长老吃痛,抬手向他打去,而他就像是早有预料一般,足尖轻点,一个凌空跃起,稳稳的落在了大长老身后,未曾溅起一粒尘埃。
不等大长老转身,他伸出两指,夹起那薄如蝉翼的剑身,然后猛地一扯,凌云剑的便被他从大长老身上生生扯了出来。
与此同时,大长老的惨叫声也响了起来,陆行云嫌弃了看了一件剑柄的血渍,然后走到大长老身边,在他身上擦了擦,最后又用茶壶里的水洗了洗,这才垫着衣服将它握在了手中。
大长老一脸震惊的看着陆行云,“你……你怎么敢!我要杀你了!”
陆行云活动了一下手腕,随后凌云剑一甩,一股剑气遂将桌上的茶壶震的四分五裂,而后他才开口,“来啊!谁怕谁啊!”
看着眼前这个沙雕,陆行云皮笑肉不笑的想着,他的人生都经历了这么多了,他还怕死吗?!
能在季寒未成为魔域之主时而执掌魔界,能在季寒成为魔域之主后对他奉为上宾,大长老无疑是实力与智慧并存的。
陆行云自己也深知这一点,但他并不害怕,因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他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无所畏惧!
至于这个大长老,呵呵,大长老就是个闷屁,死都听不见一声响!
第223章 轮到倒霉谁能比过暮辞
在当陆恒的那些年,他学的最多的就是剑修,毕竟他之前就是用剑的,如今重新回到这具身体里,十年所学,绝不只是纸上谈兵,大长老虽然也厉害,甚至可以说和他是旗鼓相当的,但对上剑,大长老真的是毫无胜算。
—开始两人尚能平分秋色,但渐渐的,大长老的便趋于下风,然后是只有格挡之力,毫无反击之能,再然后,他连格挡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陆行云飞起一脚,将这人一脚踹出,大长老飞起的身体砸塌了那本就有点摇晃的床架。
“你……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死吗?”大长老的情绪十分不好,脸色也十分难看,不过这也难怪,被前几天还对他唯唯诺诺的人打成这副鬼样子,搁谁脸色都不好看。
“你以为我是以前的我吗?”陆行云说着,将额头上的白色布条摘下,滑落的布条落在地上,大长老的脸色彻底白了。
“你……你修为恢复了?!”
“明知故问,恢复没恢复你看不出来吗?”陆行云说着,蹲下身,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可不怕你的蛊毒威胁,来吧,随便,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什么都能扛的住,尤其是扛疼。”
“那……那就试试看!”
“好啊,试试就试试。”陆行云向后退了一步,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这位,“来吧,吹吧。”
大长老看了一眼陆行云,双手颤抖着从从袖中取出了一把翠玉笛,横于嘴边,一道悠扬的曲调自他口中溢出。
在听到笛声的这一刻,那股磨人的疼痛自陆行云腹中传来,他就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着大长老,很疼,真的很疼,但人对疼是有免疫的,他之前所受的苦痛比这更多,所以他表现的很随意。
大长老加快了节奏,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人,不想放过这人脸上的任意一个表情,最后,他实在是吹不动了,“你……你的毒解了?”
“从来没有。”陆行云迈步上前,脸上笑意更浓了,“疼的要死,但这种程度还能忍受,就是不知道大长老能不能忍受了。”
陆行云说着,收起剑下,大长老的胳膊就这么生生削下来了。
“你……你找死!”
“换个词汇,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陆行云很温柔,但他所有的温柔只绐了一个人,对别人,能客客气气的都算是不错的了,对大长老这个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东西,他不会客气,尤其是当他看到这人对这个壳子做的事后,那就更不用忍了。
大长老死了,死像极其惨烈,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大长老这人是被人虐杀的。
陆行云从草堂里走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带一滴血迹,残阳如血,像极了大长老身体里流出来的肮脏的液体,锋利的剑锋在余晖下显得越发夺目。
他从草堂出来,抬手打了一个响指,随后一簇火苗自草堂顶部燃起,最后席卷了整个草堂……
陆行云就这么从火光中走来,目光清冷仿佛淬了寒霜,以他现在的修为在整个魔域溜达且不被人发现可以说是手到擒来的事。
—开始,他是准备找陆离算账的,但等他真正离开草堂的时候,他犹豫了,就是因为他的冲动,那小子发现了他,就是因为他的冲动,那小子替代了他,他不能再冲动了,陆离不是普通人,他是原著里叱咤风云的玄门霸主,所以稳中求胜是最重要的。
在此之前,他要先去一趟地牢,看看大长老的秘密到底是什么,虽然那家伙已经死了,他的秘密也许能帮到自己。
至于廖清和陆离这两个定时炸弹,还需要小心提防,尤其是陆离,他不确定那个人到底会不会伤害季寒,所以他现在不光是要小心,还要快。
月上柳梢头,暮辞为自己温了一壶清酒,整了几碟小菜,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他受惊了,他得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
借着如水的月光,暮辞拿起酒壶为自己斟了杯酒,就在他准备一饮而尽的时候,一双修长的手一把将暮辞手上的酒杯拿了过去,然后倒掉。
暮辞有些恼怒的转身看向身旁,入眼的是位身着白衣的儒雅公子,三千青丝用一根白色布条挽起,眼神清冽,眉目如画,抬手间恍若有一股清雅竹香飘过,月光之下,夜色之中,像是鬼魅,也又宛若谪仙。
“你……你是什么人?”
“我?”陆行云扭头看向暮辞,笑道:“亏你也是跟在季寒身边的人,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暮辞努力的在自己的记忆力搜索一下嚣张的人,上一个比较嚣张的人是陆恒,可这位到底是哪个呢?
他的搜索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是他住的地方,眼前这位很明显就是闯入者,既然是闯入者,他也就没有必要对这人多恭敬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暮辞抓起桌上的酒壶朝着身边人的脑袋砸了过去。
陆行云被这货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好在他的应激反应非常好,身子一侧,躲过了飞过的酒壶,然后干净利落的召出了凌云剑,看着眼前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是不是绐你脸了!”
暮辞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猜。”陆行云起了坏心眼,他看着面色苍白的暮辞,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
此时此刻,暮辞内心是崩溃的,白天刚被陆恒威胁,晚上就被另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威胁,他到底做了什么孽!
“我……我猜不出来,这位公子,你和我无冤无仇,没必要这样吧。”
“无冤无仇?”陆行云想到了自己还是陆恒时这小子对他的所作所为,“你小子这么嚣张,恐怕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得罪我了吧。”
“这……这位公子,我是真的想不到在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这我要是以前有什么做的不到的地方,我在这里给您道歉了成吗?”
看着暮辞畏畏缩缩的模样,陆行云突然想到了偶像剧里的经典台词,然后鬼使神差的开口了,“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
“什么?”暮辞表示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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