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部分情节上有所出入。
上辈子,可能是因为年轻时体力透支得太过厉害了,凌启封四十出头就得癌症死了。
凌子超也没能逃得过这个魔咒。
在他三十岁那年,因为在会议上忽然昏厥,被送进医院后,经过医生的极力抢救,命保住了,可从此却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凌子超的倒下,对于巨轮四方海运而言,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对于凌子越个人来说,哥哥凌子超的倒下,更是一个灭顶之灾。
从前,不管他怎么疯,怎么闹,身后都有一个像是巨人一样的哥哥,会揍他,踹他,管束着他。
就算是全世界都认定是一个疯子,就连凌启封都听从心理医生的建议,认为他需要住院,接受精神治疗,是哥哥凌子超将他从心理医生的办公室带走。
“我来管束他。如果凌子越真的疯了,那也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没有教好。”
凌子超把本应该属于凌启封的责任给扛了下来。
凌子超成为了植物人,凌子越以暴风的速度成长。
经过一系列的更迭、动荡,凌子越以铁血、强势的手腕接管了四方海运。
无人管束的凌子越思想越来越偏激,行为也越来越偏执。
凌子超曾经是凌子越的灯塔。
现在,这座灯塔的灯光式微了,凌子越就像是一只失去了方向的困兽,在这个世界里横冲直撞。
再没有人管束着他,告诉他那些事可以做,那些事不可以。
凌子越狂热地爱着简逸,他也理所当然地认为简逸应该也必须爱他。
为了得到简逸。
他囚禁他、折磨他,限制他的自由,他发了疯一样地嫉妒所有能够让简逸露出微笑的人,哪怕那不过是一个出于礼貌的笑容。
因为简逸从来没对他笑过。
渐渐地,他不许简逸跟任何除了他以外的同性说话。
周砥带着警方的人找到简逸时,简逸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
一双眼睛像是嵌在骷髅头上,眼神空洞,像是一个活死人,就是现场的警方见到了,都被骇了一跳。
凌子越当场被警方带走。
消息传出,四方海运股票跌停。
周砥趁机低价收购四方海运的股票,最终,四方海运易主,周砥成为了四方海运的新任总裁。
四方海运这艘百年巨轮,终于在凌子越的手中,换了异姓转掌舵人。
周砥把这个消息,带给了在医院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靠呼吸机维持着生命的凌子超。
周砥走后,凌子超的心电图在短暂的剧烈的上下波动了一段之后,归于沉寂。
当晚,凌子超被宣布死亡。
凌子超的死讯,传到凌子越的耳里。
隔天,凌子越把自己溺死在了盥洗盆里。
警察赶到时,凌子越的手里牢牢地捏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简逸。
…
荣绒正色道:“你要学会控制你的脾气。凌子越,没有人会跟一个□□生活在一起。”
凌子越气得不行,“你才是□□!你全家都是□□!”
他怎么就跟□□一样了?
手都已经握成拳头了,忍住了,没动手。
他才不是□□!
他们出来的时间也够久了,该回去了。
“我肚子饿扁了。我们进去吧。”
荣绒从地上站起。
没忘记他掉了的那根发绳,荣绒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弯腰在草坪上仔细地寻找。
凌子越:“你在找什么?”
“我哥送我的发绳。”
“啧。你哥是把你当女孩子养了吧?一个大男人,戴什么发绳。”
嘴里埋汰着,还是开了手电,帮着一起找了。
凌子越没走出几步,感觉脚底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身体一僵。
不,不会那么巧吧?
凌子越把脚抬开,拿手电筒一照,还真是一个发绳。
此时,荣绒也看见了凌子越脚边的发绳。
“我不是故意的!我赔你一个!”
荣绒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看,发绳没坏。
刚刚凌子越是踩在发绳上了,上面的西瓜装饰没坏。
“不用。又没坏。”
荣绒拿发绳在裤管上擦了擦,把刘海给扎了起来。
凌子越:“……”
这还是小时候那个,他不小心碰掉他的防蚊手环,结果冷冰冰地说,“脏了”了,隔天就又戴了一个新过来的那个小讨厌鬼么?
果然时间是最神奇的东西。
重新扎好头发,一下子凉快了不少。
荣绒举步往里头走。
凌子越像个小跟班一样跟在他后头。
忽然,走在前面的荣绒停下了脚步,“你知道怎么可以让你少挨你哥的揍吗”
在荣绒看来,凌子越之所以会成为书里那个疯披大反派,很大程度上跟凌子超的教育方式也有问题。
凌子超是在用一种强制性的暴力手段,去管束自己的弟弟。
他从来没有站在凌子越的角度,去思考凌子越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以及从根源上解决凌子越性格过于冲动、暴戾这一个问题。
如果凌子超不是动不动就采用武力镇压的方式,凌子越也不会在简逸稍微做出不符合他心里期许的行为时,也采用类似的囚|禁的举动。
“你在说什么蠢话?”
凌子越神情不屑,眼神却是频频闪烁。
疯狂心动!
妈的!
最终,身体还是很诚实地靠了过去——
两人一起进回了包厢。
…
热菜刚刚上齐。
见到荣绒跟凌子越进来,包厢里的人不约而同地朝两人看了过去。
凌子越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径自往餐椅方向走去。
被荣绒给踹了下脚。
凌子越:“……”
对上简逸惊讶的眼神,凌子越生生忍住了暴走的冲动。
两人一左一右,分别站在各自哥哥的座位前。
两人均是衣服凌乱,身上不同程度的挂了彩,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几个字——
“我们干架了。”
荣峥率先打破沉默,他先是扫了眼荣绒跟凌子越受伤的程度,发现荣绒身上挂的彩要少一点,也就放心了一点。
“我记得你之前出门的时候,说的是要跟子越谈谈?”
荣峥问得含蓄,凌子超可就没这么客气了,“直接说吧,谁先动的手?”
凌子越梗着脖子,“我!”
凌子超面色一冷,他从位置上站起身,刚要一巴掌往凌子越脑袋上招呼,眼前的光被挡住,腰被一股蛮力给箍住了,“哥,我错了!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凌子超骨头都要被撞散架了,他咬牙道:“凌子越,你给我,松手!”
凌子越快气死了!
妈的!
什么不管闯什么祸,只要跟哥哥撒娇,就没有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呵!
是他太天真了!
凌子越扁着嘴,松开了凌子超。
轮到荣绒:“哥。”
“去洗手,先吃饭。”
荣绒于是去包厢内的洗手间洗手去了。
“还愣着做什么?你也还不赶快去给我洗手?让这一桌子的人等你们两个人,也好意思!”
凌子超眼风扫了凌子越一眼。
凌子越立即脚底抹油,前后跟着荣绒一起进了洗手间。
他把洗手间门关上,挨着荣绒,挤了洗手液在手心里,搓手,压低的嗓音难掩兴奋道,“卧槽,毛绒绒,牛掰大发了啊你!这还是我头一回闯了祸,我哥允许我坐下吃饭!”
荣绒:“……”
谁能想到呢,书中的疯批大反派,竟然是个小可怜。
荣绒拿过纸巾擦手,“这招数偶尔用个几回就好了,不能滥用。多了,就没效果了,知道了吗?”
凌子越先是被荣绒武力镇压了一回,又头一回尝到了闯祸都不用挨打的滋味,他虚心好学,“这里头有什么门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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