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也有让自己的家变得更好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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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刘犇:我是半牛兽人!
游应: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你都不能醉成这样
ps:我有点卡文…从明天开始可能只能日六千了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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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二合一】1
刘犇昨天说好了要给薛老板送精油的,和游应吃完早饭就回去了。
不过首先他还得去弄出桂香松。
刘犇骑着摩托去了老地方,放下一大堆数量可观的树,联系拖车。双方合作多次已经熟悉了,刘犇和师傅招呼了一声,自己就先骑着摩托回了村。
“阿犇啊,今天这树怎么还没来?”要种树的村民们都已经到了,现在聚集在村口,一个个的都往外探头张望着,现在看到刘犇出现,都赶紧追问了起来。
“来了来了,今天送来得比较晚,但拖车已经在路上了,没办法,研究所那边树也不多了。”刘犇张口就瞎编。
“那也是,都种了这么多了。”
“还差一个山头就种满了,等到时候全种上了,我们村就会全被这种好看的树包围了。”
“嘿嘿,现在我们村就已经大变样了,我昨个去拍照给闺女发了过去,她都不信这是我们村。”
“是啊是啊,谁能想到这几个小荒山头种上树后就能变得这么好看了。”
“不过等树种完了,我们就不能再赚钱了。”
“是啊,这有点可惜。”
刘犇听到他们的聊天内容,当即说道:“没那么简单呢,等树快种完时,你们还得帮我去支网。”
“网?什么网?”他们这没溪也没河,就那么几个湖,湖里也没什么鱼。
“我这些树以后开花了都特别好看,而且一年能开个好几回,到时候我要把那些花都收集起来有用,所以得在树干上支起一个网子,不让花掉地上。”
“而这树是松树,时不时就会掉下松针,网眼可以滤掉松针,留下花。”
“支起网应该不难吧?”村民讨论起来。
“那可不一定。”刘犇说。
桂香松的树干很滑,在不伤害树干的情况下,想要把网固定在树干上也不容易。
话不多说,村民们先等着,他要去拿精油了。
现在村民种田的事物有刘一彪在统管,这荒山种树的事一方面是刘犇——他的孙子的事业;一方面是美化村子环境——他自己的工作,所以刘一彪对此很上心,到时候拖车师傅拖完了,会直接和刘一彪说,而刘一彪再转告给刘犇,刘犇再把工费转给拖车师傅。
接下来一天刘犇也不能闲着,送精油是其一,网店、酱萝卜厂、奶牛场都需要视察一遍,之后就要去空间种种田,养养桂香松。
在同一座城市里的另一头,一架飞机降落在机场。这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每天都有人从这座城市离开,也每天都有人来到这座城市,他们也许永远不会离开,也许永远不会回来。
“我还是回来了啊。”一位穿着黑色羊绒衣,戴着格子围巾的年长男子走在机场中,手里拎着大大的行李箱,用怀念的目光看着这陌生的地方。
当年他离开时还没有这样的机场,兜里只揣着足够当路费的钱,狼狈而难堪地坐上了绿皮火车。
之后在首都待了一段时间,又坐上了火车,转了轮船,去往了一个陌生的国家,之后成为了那个国家的正式居民,有了他自己的家。
“佑,这里就是你的家乡吗?”身后一个高大的男人跨步而来,拎过他手里的行李箱:“我来替你拿。”
“是的菲尔,我小时候就住在这个地方,不过,那时候我们这还没有机场,我坐着火车,一路颠簸着离开,当时睡都睡不好。”
“那改变很大啊,我们现在去哪里,要去你的家吗?”
“家,我已经没有家了,”齐佑叹了口气说:“当初我是被赶出家门的。”
“我知道,不过,说不定你的家人们已经后悔了呢,亲爱的,说不定他们也在找你。”菲尔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不要去找他们,”齐佑说:“但那之前,我们先去和我朋友打个招呼吧。”
“也好,得感谢他。”
两人走出机场搭上了一辆出租车,按照朋友给的信息,把定位报给了出租车师傅,去往朋友的家。
坐在出租车里,俩人也没旁的事,便只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时不时聊聊天。对于齐佑来说,外面的景色都过于陌生,他已经离开这个城市、甚至这个国家三十多年多年了。
他记得当时路上几乎没有车,连摩托也少,大家骑着自行车来去,路上都是叮叮当当的车铃声,所有人穿着简单朴素的衣服,有些时髦的女人会把头发烫成夸张的爆炸头,小孩们能吃到糖就会很高兴。
他离开家时才十九岁,正值青春年华,而此时他已生了白发,眼角爬上了细纹。
到了目的地时,司机按打表显示要收15元的出租费,齐佑递过去20元,司机没有5元的钞票,翻了好久才找齐四张1元的和两张5毛的。
司机有点尴尬地递给他:“嗨,不好意思啊,好久没人付现金了,大家大多用手机扫码,我这都没多少零钱。”
齐佑收好钱,与菲尔下车。
菲尔笑着说:“我也三十多年没有来这个国家,没想到现在已经如此发达了。”
齐佑打了朋友的电话,找到了朋友家,按下门铃,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葛医生从门中露出脸,看着俩人笑道:“快进来。”
原来这俩人正是葛医生的朋友,葛医生今天不值班,正好在家里等他们。
“怎么样?这里的变化大吧?”葛医生为两人端上茶。
齐佑喝了一口热茶,感慨道:“是啊,我是没想到,这里和我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了。”
葛医生说:“我也没想到你居然是我老乡啊。”
葛医生是去国外留学时先认识的同学菲尔,之后通过菲尔认识了齐佑,当时的齐佑已经在国外住了二十多年,当地人的习惯几乎全被磨灭,葛医生只知道齐佑是华夏国人,来国外住很久了,至于祖籍还真没问过。
“我也没想到。”齐佑说,国外能与一个合拍的华夏国人相识并成为朋友已经很难能可贵了,哪能想到还是同一个地方的呢?何况齐佑对自己的家里有一些疙瘩在,也不怎么提起自己的家乡,朋友之所以被称为朋友,那当然是能看出来你的难处,并自觉避开的。
菲尔惊奇地说:“华夏发展竟如此之快,当初我来华国游玩时这里还有些落后,但仅仅三十多年,变化就已经非常大了。”
“你应该来看看的,毕竟这个国家也是你和齐佑相识的地方不是吗?”葛医生笑道。
“那倒是。”菲尔和齐佑相视一笑,俩人虽已开始步入老年,但眼中对彼此的深情一如年轻时。
葛医生笑着看向俩人:“你们够啦,还要在我面前秀恩爱。”
齐佑笑:“是命运让我们在一起的,感谢上天。”
齐佑和菲尔是一对同□□人,这件事放到现在来说都不能让大多数人接受,多遭非议,何况是几十年前。
三十多年前,早在齐佑和菲尔认识之前,齐佑其实在家乡有过一个恋人。他也是在刚成年时才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并对自己一个朋友有感觉,于是齐佑鼓起勇气对朋友表了白。朋友虽然有点吃惊,但他对齐佑也有那么点喜欢,就同意了。正式在一起还没多久,由于他俩当时还太青涩,对彼此的感情并不能隐瞒得多好,不幸地被家里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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