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能真的看见荀命和永夜撕破脸皮,是我太爱看热闹了,我忏悔,我应该下地狱。”
“荀命……你……你怎么……我说你什么好。永夜没说出的省略号,今天都让我代言吧!我下地狱去了。”
“《我的一个侦探朋友》,请更名为,《我和我挚友的无聊日常》,副标题为,《读者都爱看这个》。”
“对荀命大失所望,给别的小说家,微型小说讽刺、不爽就怼、顺便煽风点火制造矛盾;对永夜,‘不要用谐音梗’!这是你的全部功力了吗?读者都比你强!”
“荀命写的东西永远超乎我预料,这就去补他的爱情小说,一定很甜吧。”
熟悉荀命的读者在这条留言下方哈哈哈出了几百条,有的还说荀命也应该下地狱。
一位读者小心翼翼地问:“下地狱是什么意思。”
“下地狱是荀命后半篇的梗。”看的快的读者回答,“《我的侦探朋友》分为上下篇,翻页码23就是了。”
得知答案的读者好奇地翻到23页,看到荀命的篇目解释。
“由于被侦探烦得不堪其扰,我决定自己写一些笑话回击侦探。本书分为上下篇,下篇正是我精心准备的文章,请笑纳。”
【地狱举办了一个审判庭,决定某人该不该下地狱。这一天,魔鬼对今日死者说:“如果你主动害过他人的性命,请站左手边;如果你没有害过他人性命,请站右手边。”
话音刚落,审判庭里的大部分人都自发站好了,唯有一个人孤零零地停在原地。
魔鬼问:“你为什么不选择呢?”
永夜:“我大部分时候不主动害人,但我身边很多死者。”
魔鬼大惊失色:“侦探大师!请快点来到评委席!”】
【一个城市决定创建侦探大学遏制犯罪。一年后,侦探大学办得如火如荼,该城市的犯罪率成功上涨一倍。】
【侦探来到一座城市参观,获得了市民热情的对待。路上,他看见一对父母正在打小孩屁股,嘴里说着:“不许唱童谣!不许唱童谣!”】
【永夜和他的朋友去外星旅游,不幸被食人族抓住了。
食人族族长问,谁是永夜?没有人回答。
过了一会后,食人族祭祀说,它想到一个找永夜的好办法。
祭祀对众俘虏大声说,一颗玻璃球走在高楼的天台上,不小心摔下去了,它呐喊一声。可高楼内的居民听到后只是关灯。请问玻璃球说了什么呢?
“它说。”永夜在人群深处冒出一句话,“我要碎(睡)了。”】
……
“哈哈哈哈有侦探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荀命居然把我想吐槽的点说出来了!”
“不是说好了不玩谐音梗吗哈哈哈?”
“永夜和狂野霸王龙在我这里原本是割裂的两个笔名。如今看了荀命的补充,我能确信他们是同一个人。”
《读本》评论区内,永夜终于不写省略号,而是正经地回答:“这完全是伪造的。”
无数读者怂恿他也写一本《我的一个网文小说家朋友》。
半岛读者,谬单,把整本笑话集看完,乐呵之余还有点空虚。文章里的友谊太热闹,朋友都是长长久久的,更加显得它们身边缺少长久陪伴的好友。它们只需要连续聊天一个月,双方暂时没有旅行计画,就能称之为朋友了。
“蓝星挚友的情感浓度好高……”谬单不禁感叹道,“还想看多一点蓝星小说家的交互。”它有些理解读者们常说的“磕到了”是什么意思。
“但是两个人终究站在不同的文学立场上。”
谬单比其他生物更加在乎这件事。它忽然诞生了强烈的同理心,觉得小说家就因为这点理论而分道扬镳似乎有些不适合……
“蓝星小说家间出问题,似乎是接触到我们半岛文学开始……”谬单的良心忽然微微隐痛。
……
荀命的文章让蓝星文坛小小地热闹一番,紧接着便是风雨欲来山满楼的紧张感。其他蓝星小说家没有再留言,似乎在打磨自己的作品。
经过《未来早报》和《古今晚报》长达半个月的“头条造势”后,半岛文学纪念日,要开幕了!
席余烬作为专业的旅游者,当然要和伽诺一起凑热闹。
他头顶两只小锈族,伽诺肩上有一只小锈族。两个人各自像牵气球一样牵着一只小锈族。
席余烬已经把自己当做这群小家伙的老师,他会把毕生所学教给它们。
“纪念日当天还有活动,应该是文学沙龙之类?”
席余烬想带小锈族见见世面。伽诺也对一些翻译理论很好奇。
但当他们来到开幕仪式现场,又觉得和自己想像的不一样。
一个凌空的环形跑道中央,许多方块和线圈精站成整整齐齐的方阵,每个方阵前还有一位举旗手。空中广场上彩旗飘飘,热闹非凡。
“这感觉……怎么像运动会开幕式?”席余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是运动会,余烬诺。”伽诺用盔甲捕捉到不同波形的语言,“方圈半岛善战。它们为了纪念和平,把线下真人快打改成运动项目,后来纳入批评文学纪念日的活动里。”
席余烬:“原来是半岛运会……那它们是怎么分阵营的呢?”
很快他便知道答案。
一位播音员用悠扬的声音念道:
“让我们有请第一支队出场!它们主要来自久久学堂,是未来主义黛汐学派的年轻声音。听,它们的声音如此嘹喨,看,它们的身姿如此有力!追逐文学,不负青春,你们能行!”
一个方阵从上方飘出,变化成雪花般的形状,同时念出震天响的口号:
“黛汐文学,不看不懂,不懂再看,懂了不看!”
半岛运动会居然是靠文学流派分阵营的!
但这也有一定科学性。运动会能极大地凝聚人心,尤其是团体项目,可以激发团体荣誉感。这样本就是一个流派的小说家或批评家,就更加不会分开了。
流派与流派之间的芥蒂也更深了。
走方阵的基本上是年轻生物,在场的半岛学者十分宽容它们的调侃。
有一位资深学者还说:“说得太恰当了,黛汐文学将就的是一种情感的飘渺性于时间的持续性,先是不懂,等经过一段时间,才被里面的点所集中。它就是未来主义的‘后知后觉型’文学……”
下一个方阵出发了,播音员说:“现在朝我们迎面走来的,是来自《每周文艺精选》的新生代们!它们在纸上挥洒笔墨,在运动场上挥洒汗水,无论是文学还是运动,它们都力争第一!”
这个方阵喊道:“左一篇右一篇,篇篇字数要相同;骂一句夸一句,句句端水我在行!”
看台上的学者冷哼一声:“明明就给了复古主义很大便利。复古主义没有我们未来主义人多,竞争没有那么激烈。上一期,居然有个实习生的文章上报了,这在我们未来主义是不可能看见的。”
“你们未来主义的新生代没有未来,也能怪我们?”另一位学者立刻反唇相讥。
两个阵营的火药味更加呛了。
这些余烬暂时不懂,他双眼亮晶晶的,忍不住感叹:
“哇……好多生物啊。”
第125章 番外《猎巫时刻》
席余烬买来两桶类似爆米花的食物,兴致勃勃地观看半岛运动会。
半岛生物的构造类似玻璃海绵。它们的躯体拥有许多疏松小孔,且拥有特殊的物理性质。如果轻轻按压,则会微微软下去;如果重重拍打,就像打在一块铁上硬。它们算是硅基生物的一种,体内的玻璃纤维构成身躯的骨架,使其更加富有韧性。
半岛生物拥有两种形态,一种是方方正正的正方体,海绵部分比较多;一种是线圈式的,玻璃纤维比较多,在战争中各有用途。它们正是凭藉着身体的种种特性在战争中坚守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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