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栖皱眉,不明白打赌而已,他既非真心,何必装的如此深情款款?害自己这么的……
寒栖有些难堪的垂垂眉,冷凌凌的反问他:“你呢,玩弄别人的感情,令你很愉悦吗?”
第71章 把话说开
寒栖的声音很清晰,气息也很通顺,虽调子弱弱的,但那冷凌凌的音色,以及不疾不徐的说话语速,无不在昭示着——
他不是那个任自己随便耍流氓顶来顶去的抑郁症寒栖。
他也不是那个随时随地处于亢奋状态追着给自己口的躁狂症寒栖。
在战南风阴差阳错吸走寒栖血液里大部分的毒液后,他变回了真正的寒栖。
但……
邦德并不熟悉正常状态下的寒栖。
某种程度来说,这个寒栖和自己是没有感情的……
邦德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完了完了,小祖宗不会翻脸不认人吧?他不会大脑一空,把和自己发生的那点破事全部忘光,甩了自己这头亲亲苦苦只耕没种的老黄牛,换别人在他这块大肥田里插秧播种吧?
那他妈的个巴子的!
想想自己又是花钱,又是出力,费了多大心血,才把这只白眼狼养的这么皮光水滑的呀!因为怜惜他,日常再馋都没舍得动一口,就想着把他治好了,养的胖乎乎的好一口吃个饱。
这下好了,战南风一出现,他所有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全便宜别人了!
早知如此,他就——
寒栖等了半天,也没等来邦德的解释,瞧他就这么默认了,当即也不再说什么,掀了被子就要下床走人,却被一只从天而降的手一把扯住后领,轰然摔回到了床上。
“唔~”
随着“刺啦——”一声衣料响,单薄柔软的白色病号服从背后整个撕裂,欺身而上的邦德在寒栖的胸前凶狠一抓,一扯,又一扬,“刺啦——”又是一响后,寒栖上身便只剩下了两个毛拉拉的长袖子。
兽人来势凶猛,如泰山倾倒般蛮横压来,寒栖躲不掉,也抗拒不过,挣扎间,唇齿被重重一磕。
有腥甜的铁锈味道在味蕾上飞快蔓延,混合着彼此纠缠不清的唾液,也不知是谁的血。
邦德起先是毫无章法的啃咬,带着毁灭一切的决心与冲动,待感觉不到寒栖的挣扎后,这才放缓了动作,但攻势更猛。
寒栖感觉他每一次的深吻,都要把自己的舌头连根拔出去,似要把自己的心都吸出来才甘心。
寒栖呼吸急促,大脑缺氧,浑身都起了层薄汗。
他双手用力抵住邦德宽厚炙热的胸膛,眯着一双眼睛示意他适可而止!
邦德只是稍稍撩起眼皮瞟了他一眼,狠狠在他唇齿上嗦了一口后,便又埋首他的脖颈里,更加放肆的吞噬起来。
“唔~”寒栖重伤未愈,才刚刚清醒,完全没有力气。更别提之前他躁狂发作的日子里连一觉都未曾好好睡过,现下松懈下来,才感觉全身的骨头酸痛发麻快要报废了。
他手脚发软,推不像推,像欲拒还迎;踢也不像踢,像渴求似的蹭。
不算宽大的单人病床因为他们的推力拉锯,发出吱呀一声响,好似在提醒他们:你们再激烈一点,我就要塌了。
寒栖感觉到撑在掌心中的兽人的心跳蓬勃,急促,又充满力量。不懂他既是虚情假意,干什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
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
亦或者为了泄欲,谁都可以?
寒栖眼眶微红,屈辱的咬紧牙关,在邦德动手脱掉他内裤和病服裤时,苍白的手指如鹰钩般,扣上了邦德颈侧的大动脉。虚虚的,但一用力就能把他掐死!
寒栖问他:“你是不是疯了!”
被制住命脉的邦德毫不躲避,自顾自的脱着自己的衣服说:
“对!老子就是疯了!被你这个白眼狼逼疯的!既然你他妈没良心!那老子总得留下点什么!要不然不得亏死了!好歹你还是个处!老子不睡白不睡!下了这个床!你给老子记住谁才是你的第一个!以后敞开腿给别人艸的时候!别忘了老子是怎么调教你的!”
寒栖双耳进了水,眼里进了沙。
他浑浑噩噩的看着兽人,试了几次,都没能下得去手。他在邦德赤裸着覆身上来时,终是喉结滚动,虚脱般的松手卸了全身的力道,一手耷在床沿死死攥着被子,一手颤抖着覆盖住了自己酸涩不已的眼。
邦德见状还以为他是想开了,松了口气说:“这就对了,你的身子不给我,还能给谁?你的南风么?我瞧着人家也不稀罕要。”
他说着便强横的抵着寒栖的唇又要吻,却感觉寒栖整个人都抖得厉害。拉开他盖在脸上的手一看,发现他不知何时红了眼睛,漆黑的眼珠子里泡满了晶莹剔透的泪,在眼眶里滚啊滚的,却倔强的不肯掉出来一滴。
邦德最见不得的就是寒栖哭,慌了一下忙给他擦。不想寒栖“啪!”的打开他的手,吸着鼻子哑声道:“要做就做,过了今天,我们两不相欠。”
邦德一听这话尾巴差点炸到天上去,咬牙切齿道:“凭什么!老子掏心掏肺对你好了这么久!都他妈喂了狗了是吧!睡一觉就想一笔勾销?你他妈一斤卖多少钱!讹老子是不是!!”
他说话实在混账!
寒栖忍无可忍,五指紧握照着邦德的俊脸就给了他一拳!嘶声驳斥道:“我问你!‘打赌而已!对他好不过是装装样子!老子才不是真心的!他爱喜欢谁喜欢谁!老子才不在乎!等天暖了!老子就把他卖掉!’这话谁说的?”
邦德捂着哗哗流血的鼻子,神色一僵。
寒栖吼他:“我问你呢!这话谁说的?”
“……”邦德终于知道那天寒栖为什么突然跳楼了,也终于反应过来寒栖刚才说自己玩弄感情是什么意思。合着他是知道了赌约的事,把自己的醉话当真了?
邦德说话不讲究,情绪上头真就怎么解气怎么说,一点也不管别人感受。
他也知道这样很不好,但脾气上来真控制不住。毕竟他不痛快的时候,真的无法顾忌别人痛不痛快。
那天具体说了些什么邦德早忘了,但雌性似乎记得挺清楚,还挺在意……
邦德满脸复杂的看着寒栖,眨巴眨巴自己蓝盈盈的大眼睛,擦着鼻血有点期待的试探道:“嗯,我说的,咋啦?”
寒栖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撑起虚弱的身子就要走。
邦德忙一把拉住他,抽了几张纸堵住自己的鼻血问:“生气了?”
寒栖推开他。
邦德从后牢牢抱紧他,噗嗤一笑道:“真生气了?为什么生气?该不会喜欢我在意我,因为一句醉话就吃了心吧?”
寒栖低头找鞋。
“你别走!你听老子说!”邦德扣着寒栖的腕子将他塞进被子里,一手用纸堵着鼻子里的血,一手死死的把被子里人按在床上道:“这事其实都怪你。”
寒栖洗耳恭听他胡说八道。
“你说我当初一眼就看对你了,多大的体面呐,你倒好,手都没给老子碰一下就自杀了,好不容易把你救活吧,你张嘴就是南风南风南风的,一声一声跟喊魂似的。”
邦德指指身下的病床:“当时就是这间病房,这张床,”邦德又指指门:“我的部下都在外面听着,你知道我有多丢脸吗?”
寒栖冷眼看他。
“我本来是想把你送回拍卖公会去,虽然说确实挺喜欢你这张脸的吧,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我才不想养个心里有人的雌性,多隔应的事!”
邦德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一下,看着寒栖的表情又幽怨又委屈,龇牙咧嘴的样子,证明当时的他确实是心里介意,想把寒栖送走的,但……
“那个时候你真的搞得我很下不来台,说实话我也挺不甘心的,我长这么大,见过的雌性也不少,偏就你这么一个合眼缘的,本来挺高兴,结果你他妈心里有人……”
寒栖抿了下唇,听邦德继续说:
“我也忘了怎么着,话赶话的就和他们打了个赌——要是能在寒潮期到来前让你忘了南风,我就算赢,否则就算输……这不是我输了,他们非要摆酒安慰我,你说我都这么没面子了,我口嗨几句找找场子怎么了?你成天让我不痛快!你还不准我说几句话舒坦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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